赵君芬说:
“儿子还有很多年才会出来,钱我们能慢慢挣的。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挣钱就那么容易吗?那我见你一辈子也没发财啊!”王开安怒吼道。
赵君芬:“你怪我没钱吗?”
“我不求你给儿子挣多少钱,可你现在干的都是什么事?”王开安恨恨地盯着她。
赵君芬哭着说:“手心手背都是肉,那些钱儿子现在也用不上。”
“而且我儿子说过了,等他有钱一定会还给我们的。”
“还给你?”王开安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你难道不知道?他从来没上进过,也不知道哪个姑娘眼瞎要嫁给他,对了,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滚回去主持你儿子的婚礼?”
赵君芬闻言很是受伤:“所以你在赶我走吗?”
“我也不是赶你走,我觉得你那么爱你儿子,就跟着你儿子好了。”王开安头疼欲裂。
在这一瞬间,他觉得赵君芬与他一点都不合适。
日子都这么艰难了,还有一个人拖后腿。
为什么不能同甘共苦?
当初回家,就是为了来享福的吧。
当年的赵君芬不是很有气节的吗?说无颜面对自己,宁愿在山村下苦力。
如今却是这幅样子,王开安心底很是失望,他觉得自己把赵君芬看得明明白白的。
想到这些,头就越来越疼,又听见赵君芬痛苦地说:
“好,我走就是了。”
然后她哭着起身去收拾东西,进屋的时候孩子刚好醒了,他嚷嚷着要奶奶抱,赵君芬狠了狠心不予理睬,继续收拾她的东西。
孩子见奶奶不理他,就开始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让王开安的头更疼了几分。
他走了进去,拉住了赵君芬:
“你别生气了,我就是一时气话。”
“不,是我的错,我确实没脸在这里呆着了。”她满脸泪痕。
王开安:“......”
他真想说,特么的,拿了钱就想跑?
不过这种话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
“别走,我不能失去你。”王开安的低头纯粹就是不情不愿。
只是为了孙子。
她走了,这孙子可就没人给他带了,他现在哪有条件去请一个人给他带孩子啊。
其实赵君芬也不是真的想走,不过是做做样子,有人挽留,她也就顺着台阶下了。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在王开安心中成了一个疙瘩。
他不能接受儿子有这样一个妈,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现实又卑劣。
甚至在王开安心中,赵君芬都是早有预谋的,说什么没安全感,不过就是为了从自己手上拿走钱。
他心底感到悲愤,为什么一个女人是这样,两个女人也是这样。
钱钱钱,钱就那么好吗?
值得这些人不顾情分?
心底有了怨怼,他对赵君芬就少了很多怜惜,很多事已经不再是用商量的口吻跟她说话,大多时都是命令的口吻。
把饭店的员工辞退了一个,然后告诉赵君芬他是自己走的,而自己目前招不到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你不能再推辞了吧?
赵君芬想到自己的身体因素,还是不太想去,王开安就说:
“现在存款少了一半,难道不应该辛苦一点吗?”
赵君芬这才彻底明白,这是让自己用劳力来还债。
为了堵住王开安的嘴,赵君芬拖着沉沉的身体去饭店帮忙了。
这就很辛苦了,又要管孩子,又要在后厨帮忙,有时候切菜切得腰都直不起来,孩子还一直在耳边哭。
吵得她心烦意乱,她甚至想一走了之。
她给王开安说自己哪哪不舒服,王开安就说正常啊,他也是。
弄得赵君芬无言以对,只能把苦水往肚里咽。
王开安有时候也关心赵君芬儿子的事,虽然心里明白这十万可能要不回来了,但心底又还有点期许。
“他不办婚礼吗?”看赵君芬一直没有回去。
赵君芬摇了摇头:
“不办,他现在就我一个妈,我没能力给他办。”
“那还有人愿意嫁。”王开安嘀咕。
她那个儿子,有过一面之缘,长得不好,气质很差,学历很低,痞像。
“人家谈的是感情。”赵君芬弱弱地说。
王开安翻了个白眼:“既然谈的是感情,怎么还要十万彩礼,该一分钱都不要。”
“你这说的什么话,这是没把人家姑娘当人啊。”赵君芬皱着眉头,可这句话惹怒了王开安,他吼道:
“那你有把我和儿子当人吗?甚至都不跟我商量,我要是没发现,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告诉我。”
赵君芬吓得后退几步:
“我不敢。”
“你不敢?真正不敢就不敢动钱了。”王开安气愤地盯着她。
赵君芬不吭声了。
她觉得,王开安已经不像个男人了。
眼里只有钱。
还一直揪着她一个小小的错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