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景方也得跟着客气一下，也问：
“我们来帮忙吧。”
智姑娘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她说道：
“别，你们别来添乱。”
池景方：“……”
孟离：“……”
智姑娘对山灵说：
“你是个人才，我好久没见到你这样的人才了。”
山灵：“……”
看对方一本正经地这么说，可是在人类世界里，人才这词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似乎不是褒义词。
可智姑娘说的是真的。
她感觉山灵真是个人才。
明明不会构建空间，却就这么引动了天地间的空间之力。
她也不着急对山灵继续出手，而是就那样看着山灵忙活着。
只是山灵能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她用完自己所有的力量都没有办法破开这个无形的空间。
而且她每次感觉自己要撞开对方设置那块无形的壁时，又感觉那无形的墙壁突然一下就变得结实了。
反复几次，她意识到了这小丫头就是耍她的。
自己的力量也无法推出去，倒是小丫头不时用力量击打她。
她已经明白自己是真的无路可走。
既然如此，自己还费个什么劲？
还搞得那么狼狈做什么？
她扭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智姑娘：
“所以你打算对我怎么样？”
智姑娘问：“不挣扎了。”
山灵放弃了挣扎的心，反而还淡定下来，说道：
“不挣扎了，挣扎也没用。”
假如自己的力量大过对方，那对方设置什么屏障自己都可以暴力打破，可现实告诉她，还有人比她力量更大。
智姑娘：“挺聪明的。”
“过来。”她对山灵招了招手。
山灵犹豫了一下，想过来，又看到池景方和孟离在不远处看着她。
她可以屈服比她厉害的人，但怎么能让那些比她弱小的人看到她的窘迫呢？
自尊心不允许。
“你让他们走。”山灵说。
智姑娘回头看了一眼孟离二人，摇摇头拒绝山灵：
“不行。”
山灵表情有些难堪：
“为什么，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智姑娘：“一切都是你自己感觉，你不这么感觉不就完了。”
一句话倒是把山灵堵得说不出话来。
这就相当于一个人把另外一个人惹生气了，还对她说：是你自己要生气的，怪我吗？
山灵站在原地不动，智姑娘也没那么懒，她亲自过去。
手中浮现出一团白色的光晕，要朝着山灵的头顶而去。
山灵觉得这个东西对她有种意识深处的拉扯力，本能地往后退，抗拒不已。
她问：
“你要做什么？”
智姑娘说道：
“我得看看你这是什么情况。”
山灵还是退，她的直觉告诉她不能被这个白色的光晕沾染，可空间就这么大。
退无可退的时候，山灵只能对智姑娘出手。
她攻击智姑娘。
智姑娘有些不耐烦了，东西都拿出来了，总不能叫她收回去吧？
真当她只有这点力量吗？
不愿意输出庞大的力量是因为世界宝宝，不是因为她怜香惜玉好吗？
她感应了下，在世界能承受的力量范围内输出了更大的力量，直接把山灵禁锢了。
山灵感觉自己无法动弹，表情有些绝望，说道：
“别，别靠近我。”
“我害怕你这个东西。”
智姑娘哼了一声，就像小孩子生气地那种‘哼’的声音，听起来很可爱。
可山灵现在完全感觉不到。
她眼神无比抗拒，还带着哀求，她现在也顾不得面子了，看着那团光晕离她越来越近，她冲着孟离喊道：
“小小，帮我。”
“帮我求求她，让她别这样。”
她的声音尖锐地闯入了孟离的耳朵里，智姑娘也停止了动作。
回头看向孟离，问道：
“要我继续探查下去吗？”
“还是直接灭了？”
山灵看向智姑娘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她发现从这小女孩嘴里给出的两个选择都不好。
“小小，求你帮我。”
“我是你姐姐。”
似乎是担心孟离怀疑她的真实性，她解释道：
“我一直都是你姐姐，只是我性格变了而已。”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我记得以前的事情，却慢慢忘记我之前的性格。”
她的眼神迫切而焦急，生害怕孟离不相信她。
她也知道一个人突然改变肯定是不正常的，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可她从来没想过给谁解释过。
认为没必要。
孟离轻轻地哦了一声，不是很在意。
她现在顶着山灵妹妹的壳子，又不是真的是她妹妹。
她回答智姑娘刚才的问话：
“我不太懂，都得看你。”
智姑娘点点头。
“小小！”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