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衣人被猝不及防的扎了一下,又因为孟离这突然的起来反抗。
黑衣人反倒被惊住了,孟离的银针扎的挺深的,黑衣人吃痛,连忙在痛处去找银针,欲打算拔出来。
这是下意识的行为,也证明了这个黑衣人其实并不专业。
房间里没什么光线,孟离什么也看不见,身子又没什么力气,自然不能与黑衣人多折腾。
免得折腾闹得动静太大,把府中的家丁引了过来,看到她与一个男子扭打在一起,光是男子半夜出现在她的房间,就能让她有理说不清。
孟离觉得这种普通的古代位面,对女性是很苛刻的。
虽然她的世界女性地位也处于弱势,但没有像这些世界一样,女子是这样的地位。
孟离趁着这个黑衣人找银针的功夫,抱住一件衣服就冲出门去,大喊:
“救命啊,来人啊。”
“有贼!”
“快来人啊,这里又贼。”
孟离用尽力气扯着嗓子声嘶力竭的喊。
女人的声音大声喊起来就比较尖锐刺耳,黑衣人又不是个特别狠绝的人,被孟离这么一喊,黑衣人刚吃痛的把银针拔出来,就怂了。
想到顾府是几个家丁的,几个人围攻他,到时候没跑掉,送去官府了多不值当,看到有几间房间都有了亮光,黑衣人果断溜了。
孟离见黑衣人溜了,也不去追。
主要是她现在没能力制服黑衣人。
淡定的回房间点亮灯,快速收拾银针这些东西,便穿好衣服便等着来人。
没一会顾义德带着家丁就来了,家丁们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工具,一双双眼睛四处瞅着。
采儿也出来了,她冲进房间,看着孟离:
“小姐,怎么了?”
“有贼。”
孟离声音听起来很害怕,身体恰到好处的缩了缩。
采儿也一惊:
“有贼?”
孟离点点头,嗯了一声,小脸全是无措。
采儿连忙靠得孟离更近些,上下细细打量了一遍孟离,关切地问道:
“小姐,你没事吧?”
孟离摇了摇头,小声地说了一声没事。
顾义德不便踏入孟离的房间,让孟离出去。
孟离出去,顾义德问:
“怎么回事?”
孟离还未说话,顾羡之就面带焦急的小跑过来。
看到孟离好好站在哪里,顾羡之的瞳孔缩了缩,随即说道:
“二妹,你怎么了?”
顾义德也着急的问:
“二丫头,到底咋回事?”
孟离紧了紧衣服,说道:
“我听到外面有脚步声,然后打开了一个门缝,看到了一个黑影,我就喊开了。”
“爹爹,肯定有贼。”
顾义德追问:
“贼人呢?”
“你们来的时候,他就跑了。”孟离想了想说道。
顾羡之听到跑了,心里特别遗憾,遗憾这次没得手。
烦,这可是她请的人,不是信誓旦旦的告诉她,一定能成吗?
简直就是废物,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都对付不了。
好在自己够谨慎,没叫那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被抓住了也不会牵连到她。
“二妹,你可看清楚人了?”顾羡之问道。
还朝着孟离靠近了几步。
“我没有。”孟离果断的摇了摇头。
顾羡之状似疑惑地问:
“那你怎么确定就是贼人?”
“你有没有和那人有过接触?知不知道身形样貌?”
她靠孟离更近了,眼神在孟离身上上下打量。
孟离身体晃了晃,采儿立马扶着孟离。
戏精孟离又上线了,她很小声地说道:
“姐姐,你这话是何意,这么晚不是贼人是何人?”
顾羡之眉头皱了皱,果然这个二妹不简单,若是如外表一般单纯,绝对不会这样的回答。
她刚张开嘴,还想说什么,顾义德就忍不住呵斥顾羡之:
“二丫头受了惊吓,你这番盘问和质疑做什么?”
顾羡之顿时火上心头,又忍耐下来,上辈子太傻,根本就没看清,重来一次才看明白,顾义德明明就是偏心。
处处都偏心,亏得上辈子一直以为他是一视同仁的。
眼神闪了闪,她说道:
“爹爹,你误会女儿了,女儿只是想问清楚情况而已,二妹生的如花似玉,可架不住她身子不好,现今又待嫁闺中,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给二妹未来的夫家交代呀。”
顾羡之话音刚落,几个家丁的眼神就偷偷打量孟离的衣着。
孟离眼神冷了冷,身体往采儿身上靠了靠,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姐姐,你这说的什么话,虽然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这样的方式说话着实让人误会了去。”
“我这好好的,能出什么事,我喊有贼的时候,那贼人受了惊吓就直接跑了,我连这个门都没有跨出去过,也只看见个身影啊。”
顾义德也不满顾羡之说这样的话,他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