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一旁的许采珊总觉得哪里不对,忠勇候就是一个老狐狸,能这么好心来帮忙灭火吗?
许采珊看着那边火势极旺,有心想要过去看一看,但又怕伤了自己,心思也就歇了。
静静的站在一旁,没说话。
忠勇候带来的大臣虽然不知道忠勇候为何来救火,但还是沉住气没问,大家都盯着起火的方向看着。
不一会,火势被扑灭,忠勇候带来的一个侍卫走到忠勇候跟前悄悄于忠勇候说道:
“侯爷,我们在你吩咐的地点发现了几箱东西。”
忠勇候眼神闪了闪,问道:
“什么?”
“是几箱铠甲与兵器。”
“就那样放在里面的,还没被烧毁。”
忠勇候先是正了正脸色,然心头一喜,按捺住脸上的喜悦,看了眼浑然不知自家后院有何物的魏子宁,就带着一行人走过去。
魏子宁皱了皱眉,到底还是开口:
“你这是做何?就这样闯进去,不合体统吧?”
忠勇候冷哼一声,怒目而言:
“二皇子在府中放得有何物,自己心里难道没有数吗?”
“臣等这就去核实,然后禀报圣上。”
说完,不顾魏子宁是何面色,就带着一行人快步跨进去。
二皇子见忠厚候此番作态,心中警铃大作,连忙跟紧忠勇候,许采珊也皱着眉头,跟随着一行人。
而宫中,皇上看着太子,对着太子质问道:
“你竟然敢私自操练精兵,你打算造反是不是?”
太子只是说道:
“父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明显就是有心之人给儿臣设的局。”
皇上冷笑一声。
就算是别人给他设的局,作为一国储君,就这么容易被人算计了去,那日后也是难当大任。
太子背脊绷得直直的,又对皇帝说道:
“父皇,儿臣真的冤枉的。”
“但是你的人已经招供了!”皇上咳嗽了几声,旁边的太监端着痰盂,皇上往里面吐了口痰,全是血丝。
太子还想说什么,一个太监急匆匆地走进来,附在皇上耳边说了句话,皇上听罢面色铁青,大喘了一口气,对着太子吼道:
“反了反了,你们一个二个都要反了!”
“来人,朕要出宫,朕不信,朕要亲自去看看。”
说完看了一眼太子,没说别的,就起身朝着殿外走去。
太子也是一脸懵,就这样看着皇上起身气呼呼地走了,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起身跟上,还是就这样跪在宫中等着皇上。
皇上到的时候,忠勇候与二皇子吵得都快打起来了。
二皇子坚决不承认那几箱东西是自己弄的。
但忠勇候一行人,还有几位大臣,都证实这个东西就是二皇子府中发现的。
其中还有两位大臣,属于刚正不阿款,皇帝见这两位都是这样说,顿时心底就拔凉拔凉的。
而忠勇候也不傻,顺势说太子肯定是被二皇子的安排构陷的。
忠勇候与二皇子两人吵得脸红脖子粗。
二皇子一下扑倒在地,对着皇上喊道:
“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也不知道这物是如何来到儿臣府中的。”
皇上揉了揉眉心,疲惫地说:
“难不成就这样跑到你的府中了?”
皇上扫了一眼地上沉沉的几个铁箱,这么沉,谁能悄无声息的搬进来?
二皇子只是叫冤:
“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皇上扫了眼众人,看着二皇子虽然在求饶,却并未多么紧张和害怕,明显就是仗着他对他的喜爱有恃无恐。
这种样子突然让皇上心生反感。
他的病情越来越重,可他的儿子不但不关心他,反而小动作不断。
他并没有糊涂。
太子被人空口指证,似乎那些乱七八糟的线索都指向太子。
若是这个儿子乖乖的,他倒是可以顺势把太子废了,日后让他上位,可现在这样急不可耐的私自打造铠甲与武器。
难道到时候没有随了他的意,便要造反逼宫吗?
想到这里皇上沉声说道:
“朕还没死呢!你们就这样无法无天了!”
皇上话音刚落,一群人立马下跪,高呼皇上息怒。
皇上看了眼二皇子,说道:
“你先在府中,没有朕的允许,哪里也不准去,别人也不得来你的府中。”
“一切事情待调查清楚再说。”
“朕累了,明日再说。”皇上深深看了眼忠勇候。
就算不对,也是他的儿子,轮得到一个臣子上蹿下跳的吗?
二皇子心中一沉,看着皇上眼中的愤怒,抿了抿嘴没说话了。
倒不是二皇子不想再挣扎,而是他了解皇上,他越说,皇上就会越烦。
而且言多必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的父皇也不可能就这样把事情轻轻放下。
现在就只能等着宫中的母妃为他求情,帮他想办法了。
忠勇候皱了皱眉,证据确凿的事情,也还试图轻轻放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