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擦擦眼泪我们回家去!”越荀拍了拍越建国嘴角露出笑,揉了下越建国的头发。
越建国拿袖子抹了抹眼泪,和越荀往越家里去了。
“怎么这个样子了?打架了?你咋不拦着?”两人回去,宁秀秀看到越建国脸上的伤心疼的拉过去。
“打打架有好处。都是小伤,没几天就好了。”越荀说。
“打架不好。”宁秀秀不赞同的说,拉着越建国去洗脸,然后拿了家里的药给他上。
越荀看的好笑,有一种严父慈母的感觉。
“你看看建国的黑点是不是少了?”越荀在宁秀秀弄好问她。
“少了,黑点明显少了,打架能管用?”宁秀秀看了下,果然少了。
“一直被欺负,不打一架,心里憋屈的难受,打了就好了。”越荀说。
“也不能经常打架。”宁秀秀没想到打架还有这用处,不过看着越建国脸上身上的伤还是心疼。
“没事,以后再慢慢教。”越荀说。
越建国回家后,依旧很安静,不过神色好多了,写自己的字,狗蛋儿来找他,也能互动。
越荀看越建国蹲着在地上用土疙瘩写也不是办法,用纸笔有些奢侈,问了下小全,越荀出去到了已经干枯的河边找到不少滑石,又弄了两块平整一些的石头弄了回去。
越荀用砖头将其中一块石头支起来固定,越建国坐在小板凳上刚好可以在上面写字。
另外一块扁的就放在地上让狗蛋儿他们乱画,给的滑石也大一些,不怕他们吃掉。
有了新工具写字,越建国看着脸色没变化,眼神了多了亮光,在石板上先写了“舅舅,舅妈”的字样,有模有样的。
中午越荀在家里陪着宁秀秀,继续教她要给越芹芹上的课程。
形体课提升气质,柔韧性锻炼,音乐知识等的学习,相当于给宁秀秀也上了个兴趣班。
宁秀秀挺喜欢的,几个小的捧场,宁秀秀唱歌吹笛子,都使劲儿鼓掌,弄的宁秀秀有些不太好意思。
下午上工时,越荀烧了两大桶水,加了点降暑的绿豆和决明子熬成凉茶,同时加了少许糖调味,有点甜味比一般凉茶好喝一些,用架子车推去二队干活的地方,给干活的人送。
这也是卫生所的卫生员在农忙的时候会做的事,不过这次是越荀自发的。
打一顿给个糖豆,以后越建国还要出来,只希望这些人积一些口德。
越荀在地头找了二代的生产队长,让他帮忙吹了哨子,让大家休息。
“早上的事,还请大家多担待。建国还小,这几年没说话都是因为被欺负狠了,心里憋着。我做舅舅的以前没做好今天才出来给他出气。打扰到大家对不住了。建国胆小,年龄小,经不住事,希望大家多照顾些,我越荀记着大家的情!”越荀在人来后给二队村民分了凉茶后,对他们说道。
“啥打扰不打扰的,有的人啊,就是该教训。”
“都乡里乡亲的,看你客气的。”
“建国以后出来玩儿,就找我家小子玩儿,他也胆子小。”
二队村民七嘴八舌的说着,大部分还是比较和气的。
别人客气,越荀也客气,越荀让大家排队,他来诊脉,免费给他们看看小毛病。
卫生所大队办的,属于合作医疗,药品那些免费的不多,看病也需要挂号费,一般人不到坚持不住是不去看病的,有免费来诊脉看病的,自然乐意。
大毛病越荀也没办法,只能告诫一些注意事项,建议去大医院,小的毛病,越荀尽可能找运动按摩的法子,或者土里能挖出来的免费药草代替。
一个下午越荀看了四十五号人,在二队这边的人缘也直线上升。
下午越荀坐的全身僵硬,臭小子,为了你以后出来能顺利点,他可是尽了大力了。
不对,他是为了那一公一母的羊!
放到系统空间田里养着,生小羊崽子,喝羊奶,吃羊肉,指日可待啊!
从这一日起,随着越建国心里的结打开,他的性格也慢慢柔和开放起来,宁秀秀试着带他去外面接触人,他也不像以前那样了。
宁茂兴找他来玩儿,也能玩儿一些男孩子玩儿的游戏,宁茂兴试着带他出去玩儿了一次,情况还算好。
越荀算是松了一口气。
八月一号时,公社的文宣队去了县里表演节目,两个节目,一个越芹芹领头,一个越云云领头。
越云云并没有看到男主,让她有些沮丧。
不过也没有太伤心,男主会来做知青,她在辰山沟大队也可以等,她现在找男主完全是为了找饭票,有了越荀给她提供吃的,她日子比以前好多了,人也长圆润了一点,倒也不急。
对于越芹芹,越云云想要亲近的,做好朋友的,不过越芹芹现在一点都不理她,她腆着脸,也不理,她也没办法了。
八月中旬时,天气刚开始还晴朗着,突然下起了暴雨。
好久没下雨,整个大队,整个县里的人都很开心。
越荀站在屋檐下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皱眉,这只是开始,干旱完,开始洪涝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在二队,女主家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