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呐?没必要花那冤枉钱。”
姜卫军虽说不认可媳妇儿所说的牙疼是因为用了小妹的牙刷刷的,但看他媳妇儿这样子,琢磨着估计还不是特别疼,所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反正等到她真疼的受不了了,迟早会主动提出要去医院的。
现在劝她,她肯定不会听。
至于刘爱娣也以为她牙疼也疼不了多久,却没想到到了晚上还没好,直接影响了她吃饭时的正常发挥。
今天姜家吃的是馒头,早上方桂芝上工之前就蒸好了的,晚上的时候直接拿来热热就行。
刘爱娣手里拿着因为面不够发,所以做出来不够软的馒头,看着桌上的剁椒鱼尾,吸溜咽了口口水,筷子好几次都要碰到鱼尾了,又收了回来,牙疼的时候吃一口辣椒,那酸爽,简<直了。
她是爱吃了些,但还没爱吃到愿意受这么大的折磨,就为了一口吃的的程度。
但……美味就在眼前,她却不能吃的感觉,实在是太残忍了!!!
姜穗穗注意到了刘爱娣的不对劲,猜出来她可能是因为自己乌鸦嘴时咒她牙齿疼,导致的没办法吃辣的。
她得到这个系统的日子并不长,虽然得到了不少来自系统的奖励,但对其中很多规则还不是很了解。就比如她咒刘爱娣牙疼,可是这个期限是多久,她自己也是不清楚的。
就这么着吧,姜穗穗心想。
谁让刘爱娣这么讨人嫌,要用她的牙刷刷牙呢,自找的。
想到这儿,姜穗穗又夹了一口鱼肉,配上剁椒和带着酸辣味儿汤汁配饭,苞谷饭成了酱色,味道也更浓郁了,吃上一口,好吃极了。
咕噜,刘爱娣同志没忍住又咽了一口唾沫,最终将目光放在了妞妞面前的那碗鸡蛋羹上面,滑嫩喷香的鸡蛋羹上撒着几粒碧绿的葱花,卖相极好。
刘爱娣还记得昨晚她吃鸡蛋羹时,入口即化,爽滑鲜的感觉。
吸溜,又咽了一口唾沫,刘爱娣同志的魔爪伸向了鸡蛋羹:“妞妞,你这么小,肯定吃不完这么多吧,要不三婶替你吃掉一点?”
妞妞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那恬不知耻,妄图将想吃她的鸡蛋羹说成是来帮她吃掉的三婶,惊恐的连连摇头:“三婶儿,妞妞能吃完的!”
“胡说!这么大一碗鸡蛋羹,你个小屁孩能吃完?三婶不信!给三婶分点儿!”说着,刘爱娣同志便准备发挥她的不要脸特质,伸手就要去捞妞妞面前的鸡蛋羹。
李秀琴和姜卫国夫妻俩见到这一幕,脸上已经有些挂不住。
但刘爱娣是姜卫国弟弟的媳妇儿,姜卫国作为大伯哥,也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什么。至于李秀琴,婆婆还没开口,她虽然不满,但还是先耐着性子等婆婆和小姑子开口。
果然,刘爱娣的手还没碰到盛鸡蛋羹的碗呢,就被方桂芝拿筷子在手上敲了一下,毫不留情。
方桂芝冷着脸说道:“跟个三岁小孩抢吃的,丢人不丢人!”
啪的一下,疼的刘爱娣同志立马收回了手。一时之间也挺委屈的,觉得婆婆偏心,疼小姑子也就罢了,对大嫂一家也比对她好,她出嫁前在家里地位最低,嫁人之后在婆家地位还是低。
她因为牙太疼,所以只能嘴巴半开着嚷嚷:“妈,你偏心,凭啥我就不能吃鸡蛋?”
姜穗穗回怼一句:“妈没说你不能吃鸡蛋呀,你要是真想吃,那你就自己去做,这鸡蛋羹是我蒸的,我不想给你吃。”
说完,姜穗穗又朝刘爱娣挑了挑眉毛,光明正大的嘚瑟。
谁让刘爱娣总跟她作对呢。
刘爱娣同志牙口不行,不能吃嘛嘛香也就算了,还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嫁出去的小姑子堵得说不出话来,气的把馒头塞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
嘶,牙疼!</p*********************
宋时清回家简单的吃过了饭,就拿着把砍柴刀别在腰间,打算上山了。
出门前宋奶奶站在院门口,嘱咐道:“大晚上的,到了山上小心着点,别管有没有捕到猎物,都早点回来,奶奶给你留门。”
自从宋时清开始去山上打猎开始,每次晚上出门时,宋奶奶都会叮嘱他这句话,毫不例外。
宋时清也听不腻,每次都认真地答应下来,说:“成,我都知道的。奶奶不用担心我,要是我回来的晚了肯定就是碰上猎物了,奶奶早点睡就成。”
宋奶奶虽说是应下来了,可这心里头到底还是担心的。
然而担心有什么用呢,这几年要不是靠宋时清时不时的在山上打到点猎物拿去卖,时不时的换点钱回来,他们家的日子还不知道过成啥样了呢。
宋奶奶叹口气,是他们拖累了这个孩子啊。
至于宋时清,他轻车熟路的上了山,直接就往自己平时放捕猎夹的地方走去。
这一片他来了许多次,早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况且他身为男人,胆子也大,大晚上的上山也并不害怕。
尽管此时山风吹过,树枝摇曳,树影斑驳,周遭的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阴森森。
自从上回他在这儿靠捕猎夹抓到了一只竹鼠之后,连续好几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