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也贴,酒可以给你喝嘛,这些看着很好喝啊。”
他们这次订的酒店在市中心,是一栋现代化的五星级酒店,一点没有吃苦的感觉。回到酒店,薛宥卡冲了澡,继续开电脑搞论文,他的上一台厚重的笔电终于在几天前寿终正寝,借了程誉的电脑来用。
“你都不困的?”
“我再改改。”
程誉洗完澡,直接躺上床休息了,房间是他自己订的套房,一张大床,薛宥卡把床边的灯给他关了,坐在书桌前,对着窗外的公园敲键盘,平光镜反射着电脑屏幕的光芒。
他也没有写太久,明天还要早起,轻手轻脚地关了电脑和台灯,从另一边上-床。
薛宥卡调好闹铃,关静音,躺在枕头上,他感觉程誉应该还没睡,是背着身的。这张床没有程誉家里的大,他靠上去,也没有抱,就是挨着程誉睡。
过了好一会儿,程誉翻身过来抱他。
“我就知道你没睡。”薛宥卡已经快睡着了,闭着眼睛用脑袋去拱他的脖子。程誉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说睡。
这一天大家都累了,夜色更深,整个酒店寂静无声,只有招牌竖立在大楼顶部,亮着光。
次日清晨,他和程誉赶在用早饭前,去附近单独散步,因为是国外,又没有认识的人,估计社团同学都在睡觉,索性牵着手,薛宥卡把手塞在他的大衣兜里,绕着满是落叶的公园逛了一圈,干净的晨光透过树隙落在身上,连发丝都烧成了温暖的金色。
上午九点半,一行人包车前往奥利洪岛。车是长型的面包车,俄罗斯小钢炮,能载十人,几辆车组成一个车队,在无人的西伯利亚公路上驶向更远的前方,漆黑的公路上,两旁是雪白的苍茫旷野,一行行随着雪线起伏的白桦林在视线里倒退。
虽然用着当地的电话卡,但车上信号很差,时好时坏,手机贴着窗户拍了段小视频,发圈上传就传了二十分钟。
一路上都是这样的风景,但却好像看不腻一样,下午三点,汽车穿过一片蓝冰,抵达贝加尔湖畔的小村子。
小村子没有正规酒店,全部是社长联系的民宿,他们一行几十人,包揽了整个村子的木屋民宿。薛宥卡自己去选了房间,不过他没有抢,先让那些女孩子选完了大房间,结果等他选的时候,只有一楼的小房间了,不仅是小房间,还是两张床。
程誉看着两张床,有点不爽但一句话也没说。
两张不足一米宽的小床靠着房间两边的墙,中间是一个铺着红色床头桌,窗帘拉开,正对面是个蓝白色的迷你教堂。隔壁房间还住着民宿主人。
房间虽然小,不过布置得很温馨,薛宥卡自带了床罩,在这时候刚好给程誉用上:“真丝的,超级舒服,给你睡。”
“你怎么不睡?”
“两张床,只有一个床罩,那肯定让给你呀。”虽然布置得温馨,可到底不是正规酒店,何况薛宥卡知道程誉“娇贵”,可能是从小就没吃过苦头。
随即,大家戴着墨镜离开村子,在冰封的蓝色湖面上疯狂拍照,到了晚上,一起吃饭,还开了个载歌载舞的晚会,程誉在晚会上喝了一点伏特加,酒液渗入肺腑,从里到外地温暖了他。更晚一些,他们还在民宿外逗留,村子不大,人烟稀少,漫步在夜色下的深蓝色雪地里,偶尔窜过一只野猫,头顶的月光像水一样温柔,漫天的繁星笼罩着贝加尔湖畔。呼出一口冷气,心里安静又幸福,好像一时忘掉了需要努力的一切琐事。
就是太冷了,不然想来这种小村庄里跟程誉养老。
当然了得修个大房子,不然程誉这种公主可能住不惯。
回民宿。
这里没有独立卫浴,加上天冷,两个人都没洗澡,只是用热水擦了下脸和脖子,程誉把铺着真丝床罩的小床让给了他。
“那你睡着不舒服怎么办?”灯关了,薛宥卡躺在了这张似乎不足一米宽的小床上。
“我穿着衣服的,没事。”程誉睡得的确有些难受,不是生理原因,只是心理因素,他平躺着,靠在铺着薛宥卡秋衣的枕头上。
程誉睡不着了。
“程誉,”薛宥卡看他翻身,小声地问道,“你要来我这里挤一挤吗。”
虽然很想,但程誉说:“太小了。”
一想到要在这里连着宿三晚,他就不高兴,床怎么会这么小,他怕挤着男朋友了。
“我可以让一大半给你,或者我们换个床呀。”薛宥卡也怕委屈他,要是白天自己不要脸点,去抢个大点的房间就好了……
“……不了。”两人侧躺着面对面,视线在黑暗的房间里相撞。
“可是我冷。”怕吵到隔壁房间的民宿主人,他声音很轻,“你抱抱我吧。”
白天躺在冰上撒欢还贴着冰面拍照的薛宥卡突然说这种话——
黑暗的房间里,一道光从程誉的被窝缝隙透出来。
那光亮正在闪烁。
程誉一瞬间感觉房间热了起来,像个蒸笼似的。他捂着手环,坐起身,嘴里冒出一句:“你事真多。”
说完就坐在他的床边,好像很不高兴一样钻进去,但床太小了,两个人只能侧着睡。程誉抱着他:“你晚上别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