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好哇,我们的粮食全部被他偷去了!”
“董方就是个蛀虫,该吃花生米的畜生!”
“他的儿子也不是好东西,也是该枪/毙的混蛋!”
就在董方站着的附近,一个上了年纪,拄着拐的老人家在这时嘶声大骂道。
“六五年,生产队分的粮食不多,我们全家都断炊了,我五岁的小孙女当时饿得不行了,跑到他家,他家当时正在吃饭,他小儿子掉了快肉在地上,我小孙女受不了饿,想去捡了来吃,结果他小儿子倒好,把那块肉捡起来吐上一口口水,还丢到他后面的地上,逼我小孙女钻他□□去捡.......”
“董方当时也在,不管教自己的孩子,还在边上看笑话。”
“看到我进门了,他没事人一样的,还让我好好教孩子!”
“最可恨的是,他们家后面还把这事说出去,他小儿子董四还团着村里的人欺负我孙女,一年又一年......”
“前年,董四这畜生又找上我小孙女欺负,还企图对她......”
老人家想到这些事,说不下去,捂着嘴痛哭起来,好半天才继续哽咽的说道:“我小孙女死的时候,才十三岁!”
“这畜生,把我小孙女害死后,找到董方,董方直接把人绑着石头扔河里给沉了底,四五天后才让人飘起来,他当我们不知道,让大家以为她是淹死的!”
老人家这话出来,人群里的人都震惊了。
“小芳是被董四害死的?”
“他不是被淹死的吗?”
“你知道这事吗?”
文莉没想到董方家还做下了这样的恶事,她最听不得女孩子遭到不幸的事,眼睛已经红透了,要不是这会儿在树上,她肯定要去踹董家人一脚,再吐唾沫!
“嗯。”
江元揽着文莉的手紧了紧,拿手指指背给她擦一下泪,过了一会儿,他说道:
“那老人家和我们家沾了一点亲,算是我们堂奶奶,她孙女江芳,前年没的。”
江元顿了顿,没再说下去,最终,他说:“继续看吧。”
“我没有,我没做过!”
底下,董方儿子董四见大伙都恨不得吃了他一样的看向他,他脸色霎时青白下来,他不停的摇头:
“江芳是自己落水没了的,不管我事!我没有欺负她!”
“你有!”
董四狡辩的时候,另一边,一个身材瘦小,大概十四五的少年站了出来:
“你有,我看到了!”
“你把江芳欺负死了,去找了你爸,你爸拿了绳子来,你去搬的大石头,把她推进了水里!”
“阿芳会从河里浮起来,不是你们父子猜的绳子被水冲滑掉了,是我跳进水里找到她,割断了绳子......”
少年红着眼说道这,停了一下,他看一眼边上正朝他不停使眼色的中年男人,片刻,他攥紧手,垂下眼,继续道:“不止我看到了,我爸也看到了。”
“李会计!”
“李松说的是真的吗?”
“你当时看到了,为什么不出来阻止这事?”
人群里,因为李松的话,再次沸腾起来。
李会计气死自己那不听话的儿子,面对人群里各种质问,指责的声音,他脸上闪过慌乱,眼睛也躲闪着大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我,我......”
他说不出来,在场这么多人,却有人帮他说:
“还用想吗?李会计和大队长董庆穿一条裤子的,董方是大队长的弟弟,他怎么会敢出来阻止,不帮忙一起把人推下水都不错了!”
“就是啊,还有,他董方偷盗这么些年,我就不信大队这么多干部一点不知道?”
“查,我建议一定要严查!”
“特别是身为大队长的董庆和会计李耀!”
“对!我们强烈建议,不止要查董方一家,队里的所有干部都要查一遍,我们不冤枉真正为我好的好干部,我们也绝对不要放过一个社会蛀虫!”
人群里怨意冲天,边上围着的一些在场的生产队干部慌得不行,李会计更是。
“大伙听我说,听我解释,我没有啊,我没有包庇董方,这些年,我这里的帐是清清楚楚的呀。”
“他董方盗窃的粮,那是没入库的时候就已经弄走了,这个我怎么去发现察觉啊!”
李会计感觉自己冤死了,这些年董方盗窃粮食,他确实有察觉,但他一分好处没拿过的。
他只是不作为,求不出差错,怎么就和这事扯上了,他急急的解释道。
但大伙儿现在不听他的,他们现在一个都信不过,坚决要革委会的严查到底。
革委会的人似乎早猜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他们都还镇定,其中领头的一个手一摆说:“安静,大伙都安静一下!”
“我们在这儿请大伙放心,有问题的,我们都会一个个去查的。但我们现在的首要是,把董方给调查清楚,就像刚才的那位大娘一样,大伙把在董方这里受到过的欺压都给说一说。”
革.委/会的人说话还是管用的,加上有先头老太太和李松的打底,现在许多原来不敢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