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开门了,樊琪跟着他们一起进去,她看陈至谦,陈至谦揽着她的腰。
她的手捏了一下他的腰:你是不是做什么了?所以这次你不是跟远哥来谈生意上的事?
一想,今天是她上辈子的生日,难道?
原来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呀?她用眼神询问陈至谦,没有得到答复,又看庄玲玲。庄玲玲笑:自己去发现。
樊琪等到电梯打开,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发现惊喜,可惜她不知道是哪一间房间。
直到庄玲玲带他们到门口,她伸手捏了捏樊琪的脸:进去吧!
陈至谦把房卡交到樊琪的手上,樊琪看着这群神神秘秘的人,她插卡开门,推门进去,这是一间套房,桌上已经放了一个蛋糕盒,果然是给她过生日。
她看向陈至谦,眼里带着水光:“你傻啊?要给我过生日,在港城也可以啊!还让玲玲姐怀着孩子从美国特地飞过来?
“现在开始是你们的两人世界。下午三点我们再来找你们。”庄玲玲和容远去了隔壁。
关上门,樊琪抱住陈至谦,献上热吻,为了她上辈子一个生日来这么远的地方,虽然麻烦,但是心意在这里。
亲吻过后,陈至谦在她耳边:去房间看看。
还有什么?樊琪小跑进房间,她看见床上放着红色的旗袍和白色的婚纱。这?她回头看陈至谦。
陈至谦走了进来:“原本想明年你生日的时候给你惊喜,可你不是说了你的生日是十一月一日吗?所以就放今天了,有些仓促,婚纱和旗袍都是现成的,按照你的尺寸改了一下。
樊琪拿起床上的婚纱,这是一件修身礼服款的抹胸婚纱,跟上次在西美借的那件礼服同一个风格,很美很仙。
她正在看婚纱,却见陈至谦的手里拿着一枚钻戒,单膝跪地:嫁给我,好吗?
这不是早就嫁了吗?樊琪疑惑。
补流程。要不是不想破坏氛围,陈至谦只能保持笑容。
“哦哦哦!”樊琪看着他手里闪亮亮的方形钻戒,她再低头看手上,已经戴了婚戒。她伸手要摘戒指
,换上他手里的钻戒。
陈至谦:“你这是做什么?”
不是要戴这个戒指吗?我摘下婚戒啊?”求婚戒指戴在中指上。”陈至谦不知道为什么老婆总能破坏氛围。
啊?哦!樊琪反应过来,爽快地说,答应了。
陈至谦告诉自己,老婆跟浪漫总归是有那么一点差距,不要介意,他把戒指套进她的中指。
樊琪看着这枚戒指,她不懂戒指戴哪个手指,但是她懂这颗钻石尺寸挺大,净度切工优良,价格应该很贵,而这个时候陈至谦还拿了另外两个盒子过来,一个盒子她认识,是奶奶的那条钻石翡翠项链,另外一个小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对钻石耳环,跟这个戒指是一套,都是四四方方的方钻。
门铃声响起,陈至谦去开门,是客房送餐。
先洗手吃饭。
樊琪去洗了手,到外头和他面对面,陈至谦在蛋糕上插上蜡烛:“咱们生日就过二十一的,行不?
“我明明是永远的十八,你给我过老了!”
“快吹蜡烛!”
樊琪把蜡烛吹灭了,她看着正在切牛排的陈至谦:“你怎么想这么一出?”
“原想着要补个婚礼,可补的话请再多的亲朋好友,那也是补那一场婚礼的不足,而不是你嫁给我。所以我跟阿远和庄姐商量,庄姐和你来自同一个地方,她知道你的来历,这场婚礼他们夫妇是见证,只有我和你。
樊琪假装低头切牛排,克制自己想哭的冲动,嘴巴里却说:“陈至谦,你可以啊!以后结婚纪念日和我生日放一天了,礼物都可以少送一份了。
陈至谦:....
不跟她说了,先吃饭,否则气饱了,吃不下。
明明是氛围很好的牛排大餐,她三下五除二吃了下去,切了一块蛋糕,端着进房间,蹲下仔细看婚纱上漂亮的绣花和钉珠。
陈至谦索性也端了蛋糕进来,看她这个样儿,浪费了他做的这么多事,恨不能伸出脚踢她的屁股。
他说:“快点吃,今天一大早赶飞机,飞机上你又不肯睡,吃好了睡个午觉。”
樊琪站起来,举着叉子
:“陈至谦,你一点都不懂浪漫,你都安排了法式大餐,难道不该这个时候邀请我跳个舞,拥个抱,浪漫一下?
这些他倒是想,但是她像吗?
“好好睡,给晚上留点儿精力!”听到这话,樊琪脸上泛红晕,她笑得猥琐:也是,也是!你说地对!
为了给晚上留点儿精力,樊琪把婚纱和旗袍搬到外头的沙发上,她脱了衣服换上睡衣,手里拿着花栗鼠克莉丝。
为了不占箱子太多地方,她拿了个克莉丝,她说:“哎呀,早知道要补新婚夜,我就把奇奇也带
上了,好歹让你们也成一对。
樊琪被老公搂着,仰头看他,又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跟小狗似的闻着。
“干什么?”
闻一闻,睡起来更香。
好吧!原谅这个小混蛋了。陈至谦低头亲了一口她的唇:“乖!”午休补上一个小时,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