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樊琪回顾完那家店的风格,跟陈至谦说:“陈至谦,我觉得最好的服务是那种细节无处不在,没有功利,又不被打扰的服务。”
“怎么说?”
樊琪开始设想:“他们不是获得迪士尼授权的吗?那么门口站着噗噗或者高飞欢迎来宾,跟小朋友互动。但是顾客进来之后就不要有人跟着了,里面设置一个小小的儿童乐园,有滑梯,木马,之类的玩具,边上一圈放置凳子,可以让孩子玩一会儿……”
“这个想法很好。”
说完,樊琪叹一声:“我的想法傅老板未必听得进去。”
樊琪在揉噗噗,陈至谦伸手揉她的脑袋:“跟傅老板谈的时候,说孩童世界是谄媚式的服务很不好。服务无处不在,却又让顾客自由自在才是好的服务。这样他们的管理人员接受度就高了,我们先尝试沟通一下,毕竟玩具天地,是本城最大的玩具经销商。”
“嗯,跟他们聊聊。”
晚上的路不堵,隧道一路畅通,很快到家,进家门樊琪就迫不及待地拆了小玩偶的包装盒,把塑料噗噗熊排排坐地放在桌上,又抱着毛绒噗噗熊去泡,泡好噗噗,她去洗澡。
等她出来,陈至谦正在用酒精棉擦玩偶:“好了,去放窗台上吧!”
“你这叫‘洁癖’。”樊琪拿过一溜儿六个玩偶进房间,放窗台上。
一排玩偶放上,空气里带着淡淡的酒精味道。说他有洁癖,自己咬过的冰激凌,她勺子上的蛋糕都吃了,说他没有吧?这几个玩偶要用酒精擦,公仔一定要她洗干净了才能放床上。
陈至谦进去的时候,看见她手里抱着昨天买的海豚,跪坐在床,背对着他,对着窗台上的玩偶一动不动。
脚底板对着外面,陈至谦看着她白嫩的脚丫子,勾出小手指在她脚底划拉了一下。
这就跟按下了按钮似的,樊琪立马蹦跶起来,火大得把手里的海豚砸陈至谦头上:“陈至谦!”
樊琪伸手要打人,陈至谦往后一仰,樊琪一脚踩空,从床上摔下来,陈至谦一把将她抱住,还笑得开心。
樊琪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多少被人抱的经历,突然被一个年轻男人给抱住了,还是抱了个满怀,虽然这个人跟原主是养兄妹,但是那种感觉她还是觉得怪死了。
那人还用带着宠爱中带着笑话的口吻:“这么不小心?”
他不来挠她的脚底板,会这样吗?这会儿还说她,樊琪仰头要瞪,却见他一双黑眸里有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瞬间她的心跳加速,这个感觉真特么怪,太奇怪了!
幸亏这个时候,外头电话铃声响起,樊琪推开他,赤着脚跑:“我去接电话。”
房间里的陈至谦微微缓了缓,呼出了一口气,把地上的海豚给捡了起来,扔床上。
这么多年,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调皮捣蛋的样子,小时候他生活在弄堂里,晚上跟阿珣哥睡在一起,因为樊家地方实在小,他们弟兄俩分成两头睡,这样还宽裕点,渐渐长大了,冬天他会把脚伸在阿哥的肚子上,阿哥嫌弃他,就用指甲挠他脚底板,他也会报复回去,两个小子闹腾起来把木板床都拆了,气得樊妈拿着鸡毛掸子追着他们弟兄俩跑一条弄堂,樊爸只能认命地拿起榔头修木板床。
只是这是两个男孩之间的顽皮,他从来都不会跟那个樊琪这样闹。今天他一定是疯了,跟她这么闹,还……抱了她,明明跟自己用的是同一瓶沐浴露,她身上好似有种别样的幽香。
“是啊!你告诉他,我有喜了,一胎一百零八宝,好吗?我已婚啊!怀孕不正常?我怀孕,他去酒吧喝酒,喝醉了让你给他打电话?我老公怎么想?你还替他打电话?廖雅哲,你有没有脑子?你个痴线……”樊琪忍不住骂了起来。
听见樊琪骂人,陈至谦看见地上的拖鞋,他弯腰拿起拖鞋走出去,到樊琪面前放地上:“穿拖鞋。”
“十三点,脑子歪特咯!”樊琪骂骂咧咧地挂上电话,转头看陈至谦:“我真的服了这些狗仔,廖雅哲打电话说,刚刚电视里放出来我跟你去买玩具的新闻,说我亲口承认怀孕。然后冯学明看见了,拉着他去喝闷酒,廖雅哲说他跟我天天在一起,都不知道我怀孕了,跟冯学明说可能是新闻里瞎说的。冯学明不信,非要廖雅哲打电话来问清楚。所以廖雅哲这个十三点打电话来问我,有没有怀孕。你说这些人脑子是不是坏掉的?真的是,没有拆不散的婚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就冯学明这样,但凡我们是正常夫妻,外头有个男人,又是送花,又是为我喝醉酒。男方会不怀疑没想法?一旦对方心头有了疙瘩,离分手就不远了。这种人有没有道德底线啊?”
陈至谦见她气愤得小脸通红,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如果不是你能看穿他,其他小姑娘很容易被他满嘴的道理和风度翩翩的外表给欺骗的。他跟刘襄年一样的,心里只有他自己,为了得到你,借着深情的幌子,来拆散别人的家庭。真的倒手了,不用两三年,外头又有新鲜的了,他又换了。”
“是的呀!西装革履是他们的一层皮,脱掉衣服就是一个流氓的芯子。”
樊琪也告诉自己,没必要为这种事生气,上辈子难道见得不多?垃圾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