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霖哥哥真好!”殷楚楚见状,脸色不由勾起了一抹真心的笑容。
说实话,她还真挺喜欢项东霖了,虽然有些傻,却十分孝顺听话,当然,这种喜欢只是对哥哥的喜欢。
真心换真心,或许原主也因为这个原因,而真心把他们母女当家人的吧?
项东霖的心智不全,殷楚楚可不认为原主对他有什么爱情,估计是把他当成‘弟弟’一样了吧。
“楚楚妹妹也很好!”项东霖听到她夸自己,高兴地咧嘴笑了起来,胡氏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由有些欣慰。
她看得出殷楚楚说这些话时,是真心的,她是真心把儿子当成哥哥了,并且认可了他这个人,而没有像别人一样,把他当成一个傻子。
就冲着她这份心,她日后拼死也会护着她,不过她的容貌终究是个麻烦的事,胡氏想到这儿,不由有些担忧了起来。
“干娘,家里可有镜子?”殷楚楚问完,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解释了一句:“楚楚想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
“楚楚妹妹长得很漂亮,真的!”项东霖听她这么一说,连忙接话道。
“真的吗?谢谢东霖哥哥的赞美,东霖长得也很好看……”殷楚楚听到他的话,愉悦地笑了起来。
没有人不喜欢被人赞美,特别是这赞美的是发自内心的,像项东霖这样的‘傻子’,除非有人教,否则一般是不会说谎的。
“有的,稍等,干娘这就给你拿出来……”胡氏见到‘兄妹’和睦这一幕,心里更加欣慰了,她都好久没见过儿子这么开心了。
殷楚楚看到镜子里面的人儿,不禁感叹了一句,原主果然是个美人,否则也不会让黄员外费尽心思算计项家了。
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原本白皙无瑕的皮肤因为失血过多,而带着几分苍白,看起来多了几分柔弱、我见犹怜的气质。
次日,胡氏问殷楚楚有什么需要的时候,殷楚楚也没有跟她客气,直接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干娘,家中可有纸笔,我想写张药方,到时候还要劳烦您去抓下药了。”
原主的伤说得不重,说轻也不轻,她到目前为止,还感觉有些晕眩,而她又不能直接用空间内的药,只能让干娘帮忙买药回来了。
“有的,东霖他爹原本是村里的秀才,所以家里的书房里还堆积了不少书,笔墨纸砚这些都有的,我这就去给你拿。”
胡氏闻言,十分干脆地点了点头,转身往书房的方向走去,胡氏打开书房的门之后,里面并不如想象中那般满是灰尘。
胡氏的丈夫还在的时候,夫妻俩还算恩爱,所以自从丈夫死后,胡氏为了怀念丈夫,每天都会打理书房,所以书房内的环境,一直保持得整洁和干净。
胡氏看着房间内的布置,脸上闪过一丝怀念之色,片刻之后才收敛自己的情绪,从书架上取出纸笔往外走去,走之前还不忘带上房门。
“给!”胡氏对于殷楚楚的要求,倒没有半分不满之色,只希望她所开的药方,不要太贵的那种,否则她还真怕不够银子买药。
“多谢干娘!”殷楚楚接过纸笔,真诚地道谢了一句,待研好磨之后,摊开纸笔开始写了起来。
殷楚楚原本是打算保持原主的身份留在这里生活的,但是她想了想,等过些日子还是换回男装比较好。
虽说以胡氏干女儿的名义留下来,别人也不好说什么闲话,但是谁让项东霖还有个‘傻子’的身份呢,难保不会有人怂恿他做些什么。
所以还是注意些比较好,至于什么时候恢复女子的身份,到时候再看情况吧。
更何况她也并不打算长期在项家住下去,到时候她看下能否在村中买块地,另外建个房子什么的,反正她很快就会有钱了(合法来源)。
胡氏看到她的字迹时,心中不由一惊,看来她这位干女儿的身份还真不简单呢。
都说字如其人,从干女儿的字迹看来,她的字虽有些娟秀,却又透着一股洒脱不羁,有女子的婉约,又有着自信与霸气。
若是她是男子,胡氏都想夸一句,此子定非池中之物。
但是她身为一个女子,竟然有种这样的与众不同的想法,或许她之前的猜测是错误的,以楚楚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轻生呢?
估计是遭到别人的暗自了吧?
胡氏作为过来人,自然看得出殷楚楚还是完璧之身,所以说猜测她遇到什么难堪的事,而想不开自尽,这一点根本无法成立。
胡氏在既担忧的同时,却也对殷楚楚更加怜惜了,虽然不知道她究竟遭遇了什么,但是她看得出她肯定不是会主动害人的那种人。
不过胡氏深知,她们之间虽有干亲的关系,但是总的来说不过才认识两天,关系算不上多亲密,所以有些话她并不适合说出来。
“麻烦干娘了!至于银子,定然加倍还给您……”殷楚楚把纸上的墨水吹干之后,轻轻折了起来,递到了胡氏的手中,客气地说道。
“另外,还要顺便买些做绣活的底布及工具,我想帮忙做些绣活,用来暂时补贴家用。”
“不麻烦,楚楚客气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