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那是一个倒立的五芒星,是个魔法阵。
魔法阵发出了一阵白光,她的身体快速陷落,落到了某个地方,身下的人发出闷哼声,他睁开眼睛,和她对视着,漆黑双眸闪过惊讶,紧接着是笑意。
他炙热的视线游走在她身体上,这样要露不露比全|裸更加煽情和吸引人,阮萌身体不由紧绷了起来,从沈牧洵的眼中,她窥见了情|欲。
她害怕起来,试图用蹩脚的说辞掩饰这一尴尬的情况,“我刚刚在肖之然家里,他家里竟然有魔法阵。”
“这没什么奇怪的,有人将自己献祭给恶魔,从而获得力量。”
他怎么这么懂,难道说,肖恩慈把自己献给了恶魔,她不由胆寒起来,从沈牧洵身上下去,双手被他握住了,他直起身,两人面对面着地拥抱着,他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呼吸着她身上香甜的气味。
只是刚才看一眼,他就有反应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脸颊,她的头发,阮萌后背发麻,因为他英俊的外貌,不会显得他做这个动作猥|亵。
“你和他做过几次,我也要做多少次。”他说这话的时候,连自己都意识到了有多么的嫉妒,他嫉妒李若非能拥有她,能随时随地地亲吻她,随时进入,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
“你在说什么?”阮萌一下子就慌了,她挣脱他的怀抱,转身就跑,“沈牧洵,你清醒一点!别疯了!我们不可能的!”
她的眼里看不见对他的一丝爱,为什么会这样?沈牧洵怔了下,心脏密密麻麻的疼痛起来,他伸出手,拉住她的后衣领,将那件碍事的衬衫脱了下来。
她穿着内衣跌到了床上,转过头看他,他像是个高高在上的君王,俯瞰着她半|裸的身体,身体曲线显露无疑,他还是不满足,挥了下手,身上的衣服如同灰尘般消散,她手捂着胸前,又羞又耻。
“你别疯了,好不好?快变回原来那个沈牧洵!”阮萌气得大叫起来。
她眼中只有震惊、羞耻以及愤怒,不该是这样的,他有一瞬间的茫然,“你说会和他分手的,你说会和我在一起的,你答应了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你骗我!你又一次骗我!”沈牧洵眼中的黑色一下子扩散了,眼中有风暴在席卷,从他身后出现了一个黑影,他有着漆黑的长发,青灰色的皮肤,看上去十分可怖,黑影覆盖在了沈牧洵身上,他冷冷地盯着地上的女人,“我恨你,我恨你们。”
房间里的家具承受不了他的怒火,晃动起来,她赤|裸着身体,想找一样蔽体的布料,身上的衣服再次发生改变,她穿上了一件近乎透明的睡袍,这比不穿更令她羞耻。
“我没有骗你,我根本没说过这样的话……”脚下的地板破裂开,从里面窜出了绿色的树枝,从上到下,将她吊在了半空中,绿色藤蔓缠绕住她的四肢,她无助地摇头,“我真的没有,那不是我!”
“你看你,多么狡猾。”沈牧洵走上前,冷冷地握着她的下巴,“你一会让我高兴,一会让我悲伤,你全面掌控着我,这还不够,你还想要掌控李若非,谢飞舟他们,你是个贪婪的女人。”
“啊——”紧缚住的藤蔓几乎咬勒断她全身的骨头,她痛得没办法呼吸,生理性地落下眼泪。
“我还忘了,你是个下流的女人,你总是让我窥见你放|荡的那一面。”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想想她曾经纯真又放|荡地勾引他,耳边似乎听到她时高时低在男人怀里的啜泣声,他的身体渐渐发热。
“我嫉恨李若非,他明明比我坏,比我邪恶,他视生命为无物,这样的一个恶魔,你怎么会爱上他,要是我比他更加邪恶,你是不是就会来爱我了?”他喃喃地问道。
阮萌抿着嘴唇摇头,身上太痛了,疼痛麻痹了大脑。
沈牧洵往后退了些,眼里有浓重的悲伤,“你看,你现在连骗我都不愿意了。”
她真的没有骗他!更没有答应他和他在一起,那是背叛,她会被李若非杀了的!可是现在的情况,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抬起手,空中忽然出现了一样东西,她身体一震,扭动起来,“不,不要……”
一条三头皮鞭握在了他的手中,那是他曾经为了自我惩罚,鞭挞自己的皮鞭,她一点也不想被打,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柔弱无助得仿佛他是个罪大恶极的坏人。
“你真擅长让我可怜你,不过我决定不可怜你了,我该可怜可怜自己。”
他的眼中已经被黑暗占领,他就是想要惩罚她,惩罚这个爱说谎的女人,否则,他快要发疯了,他快要心痛到死了。
等沈牧洵回过神的时候,他的双手正掐在她的脖子上,她瘦弱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血红色的鞭痕,脖子上有一圈青紫色的手印,他慌忙放开手,将她从树枝上放下,“对不起。”
阮萌气若游丝,她从一开始的愤怒,恨毒了他,到害怕他开始求饶,再到绝望,她忍不住想,是不是她的错,是她把一个神圣正义的人逼到了这个份上。
“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沈牧洵紧张到发抖,她奄奄一息的模样刺激着他,他快要崩溃了,他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