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好像没打过工,也没见你缺钱,你该不会是隐藏的富二代吧。”
“怎么可能,都是我男朋友的。”阮萌心虚了下,她一到这里,就过上了梦幻的生活,不用为生计发愁,不用担心钱,她可以做想做的事情,上大学学画画。
这么一想,李若非对她好好,她怎么能觉得他可怕呢。
“好好啊。”安蕾双手相握,做祈祷状,“请给我一个有钱的帅哥当男朋友,恩,最好他还眼瞎。”
阮萌被她逗的笑出来了。
两人在商场逛了会,等日落后,去附近的马路闲逛下,经过一间教堂,安蕾不忘记要祈祷,哪怕她是个无宗教信仰者,拉着阮萌走进去。
教堂里有三三两两的人坐在长椅上,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虔诚地祷告着。
她们不自觉地怀着敬畏之心,动作放轻了些。
阮萌转悠了会,来到后面的小教堂,望着十字架,总会联想到一个人。
往里走,有一间木质的告解室,她推开木门走进去,墙上钉着金属十字架,受难的耶稣则被钉在上面,中间被一层黄色帷布挡住,一侧是跪凳,另一边应该是神父坐着。
“有人吗?”阮萌出声问道
“你愿意告诉我你的罪恶吗?”
从帷布那边传来低沉的男声,阮萌吓了一跳,她赶紧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信徒,误闯进来的,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就走。”
她转过身正想走,黄色帷布忽然拉开了,她的动作不由一顿,僵在了原地。
黑发男人沉静地望着她,黑色衬衫扣到了第一粒,英俊的脸上神色冷峻。
是沈牧洵,他们有段时间没见了,现在突然撞见,阮萌觉得尴尬极了,回想下她曾经做过的事情,她羞耻地后背发麻,脸不自觉发烫,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然而不能,她只能举起手,尽量让笑容自然点,“嗨。”
沈牧洵垂下眼眸,冷静地说道:“非教徒不得到告解室告解。”
“我知道了,我马上走。”阮萌逃也似地想跑,想跑之前,她转过身对他歉意地说道:“那个,对不起。”
从门口能看到她离开的背影,她和另一个女生汇合了,两人勾着手臂离开了。
她的背影却一直留在他的脑海里,白皙的皮肤,瘦弱的肩胛骨,柔美后背中间的脊柱微微突出,显得性感撩人。
罪恶的念头刚刚涌出,沈牧洵闭上眼睛,该忏悔该道歉的应该是他,他正在一步步迈入邪恶的深渊。
向教友说明了原因,沈牧洵来到了一间忏悔室,他跪在十字架下,诵念着经文,在这时,一团黑色的气体从他的背后慢慢往前,黑气拥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庞,低沉地说道:“我说过,你们早已成婚,你该去占有她。”
沈牧洵没有回应,他是不能结婚的,那都是虚假的,是狡诈的恶魔使出的伎俩。
他的额前涌出汗水来,打湿了黑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梦吗。”
声音纠缠不休,他刚说出这句话,沈牧洵心神动荡,他最近频繁地做梦,梦里只有一个人。
在神圣的教堂中,女人单薄的背影映入他的视线中,他缓缓走过去,手上的十字架垂了下来,披着白色蕾丝头纱的女人抬起头来,他的呼吸不由粗重了些。
阮萌穿着那件白色睡袍,漂亮可爱的脸上楚楚可怜,她朝他缓缓说道:“神父,我有罪。”她一边说着,一边褪下了两侧的肩带,小巧的柔软被包裹在蕾丝胸衣里,皮肤白的像雪一样。
“你犯了什么罪?”他听见自己这么问她,喉咙艰难地动了下。
她侧过头,瞄了一眼他,“你不想感受一下吗?”
沈牧洵脸颊抽动了下,身体一动不动。
她咬了下唇,脸上挂着泪痕,脆弱无助的模样,朝他伸出雪白的手臂,要抱抱。
他清楚地看到细肩带从她圆润的肩头滑落。
他快要疯了,挣扎着从梦境中出来,可是好些天都做了这个梦,经历过的现实在梦境中被扭曲了,营造出一个诡异的梦境,每次梦到,他都痛苦异常。
沈牧洵猛地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堵墙壁,他松了口气,紧接着又被罪恶感淹没,他念着忏悔的经文,希望能让自己好过点。
黑气慢慢从他身后撤退,消散在了空气中。
和安蕾分开后,阮萌坐上地铁,地铁车厢上的电视屏幕正在播放最新的社会新闻。
肖氏集团拍到的土地正准备动工,对房价的上升是否会有影响,民众得静待结果。这个结果有什么好等的,房价肯定会上升,旁边的乘客早就骂了出来,房子太贵了。
肖家拍到的土地施工现场,肖恩慈望着工人们挖出来的几十件青瓷,沉默了下。他朝方令正笑了笑,“大师,你看这下面……”
方令正摆了摆手,“是大型古墓,没必要开坛做法了。”
本来以为工地上闹鬼,请来老道帮忙,为的是让工人们安心,没想到下面是古墓。
“可我要在上面盖房子。”肖恩慈冷声道。
老道,也就是方令正,摇摇头,“不可。”
这块土地闲置了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