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曾经想象过无数次青年的样子,可是和现实相比,再多的想象都显得那般苍白。现在,白溯就在他的眼前,如此鲜活生动。
男人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看过这样好看的人,至少在他的心里是如此。
对方的模样是这样合乎他的心意,只一眼便让他心动不已。
曾经的他们只是用言语来联络,哪怕司辰确定了自己对白溯的喜欢,却总觉得朦朦胧胧的隔着一层。直到现在,他才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心甘情愿的陷入到被自己编织的情网里。
哪怕,对方对此还毫不知情。
同样觉得惊艳的人其实还有白溯,男人刚刚经历了一场逃亡,其实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
可是爱人如同雕刻一般的五官和硬朗的容貌还是让他的耳根爬上了绯红。这辈子,自己的伴侣看起来非常英武,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浓烈荷尔蒙的气息,让自己深深的为他着迷。
不过,现在还不是沉迷美色的时候。回过神来,白溯赶忙对着司辰问道:“对了,辰哥,你的伤口处理的怎么样了,快让我看一看你身上的的伤。我是做大夫的,说不定能帮上你!”
以白溯的角度能看到的不多,暴露出的倒是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口,他担心的是自己看不到的位置。尤其是,他记得爱人说过,自己的右腿被巨虎抓伤了。
可是司辰这一次却没以往那样听话,哪怕白溯已经知道自己受了伤,他还是不想将自己的伤口暴露给对方看。
自己的魂力相比于白溯本来就已经处于弱势,他不想再让心上人觉得自己没用。
“其实,也不严重,就不用看了吧。”男人推辞道。
可白溯又怎么会看不出对方是在搪塞自己,于是他直接紧盯着爱人的双眼,沉默着不说话。直到对方实在是顶不住他这样的目光,才只得动了动玄天镜,让白溯可以看到自己被抓伤的右腿。
看到被包好的伤口完全被染红,白溯怕有什么不好,又急忙让司辰解开包扎,让他再次查看一下情况。
男人没了办法,只能照办,谁知道这一看就让白溯生了气。
只见那伤口根本就没有经过很好的处理,虽然撒上了药粉,算是止住了血。可是之前的血流了很多,浸湿了白布。伤口上面似乎蹭到了土石,还显得脏兮兮的。
不知道那巨虎都已经被自己赶跑了,爱人还匆忙什么,包扎的极其应付。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处理,万一伤势严重感染了可怎么办!
男人这样粗心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白溯当然会觉得生气。
“这就是你处理的伤口?再将玄天镜凑近一些,我好好看看!”
第一次听到白溯用这样严厉的语气对自己说话,司辰抿了抿唇,只能听从,白溯让镜子怎么移就怎么移。仔细辨认,看到爱人没有伤到筋骨,他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不过,或许正是因为检查伤口的时候彼此距离近了,白溯才闻到了男人身上似乎沾染了了一种特殊的味道,遮掩在这血腥味之下。
那是一种可以吸引猛兽的药粉,原主小时候受到过各种训练,对多种药物都能辨识,这一种恰巧也闻到过。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处理伤口。
白溯通过玄天镜展开了一部分神识,很快就发现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水潭,便主动为司辰指路,告诉他先去水潭处理伤口。
因此,司辰又一次感受到了白溯的神奇之处。不过他并没有多问,只以为这或许是白家人又一项不得了的能力。
等到爱人在水潭边清洗好了伤口,再度上药,仔细的检查了包扎之后,白溯才对着男人继续道:“司辰,我刚才在你身上闻到了会吸引野兽的气味。应该是有人在你身上撒了药粉,这药粉味道很淡,一般人是闻不出来的,但是我受过训练。”
余下的话已经不言而喻,看来自己是被人故意害成这样的。至于害他的人是谁,他和白溯都心知肚明。
在白溯的指引下,司辰在这附近找到了一处山洞,这才终于停下脚可以好好休息。
说起来他其实已经逃了很久,自己现在的位置算的上是密林的深处。虽然算不得完全失了方向,但是要找回原来的队伍,怕是也需要大半天的时间,可是现在的他真的已经筋疲力尽,没有力气再走了。
拿出刚刚在水潭边上灌满的水囊喝了一大口,男人靠在石壁上休息了一会儿。看到天色不早了,才烧起一个火堆打算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
紧接着,他又打开了自己随身背着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块饼,慢慢的啃食着。
很显然,这对于司辰来说只是普普通通的日常罢了。可是白溯看到爱人吃的这样差,却止不住就是一阵心疼。他的伴侣受了伤,怎么能只吃这样干吧的硬饼。可是那个孔洞又那么小,就算是自己弄来了吃食都塞不进去。
于是,趁着司辰烤火的功夫,白溯就赶忙起身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奈何这里是自己的办公室,可以吃的东西少的可怜。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几个巧克力条,还有一包泡面和几根火腿。
泡面是塞不过去了,不过火腿和巧克力条还是可以的。
白溯叫了一声司辰,将手里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