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役。你也知道的,这种活,我过去在外门都做惯了的。我想着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师兄一定会来救我的。只是没有想到,师兄竟然让我等了这么久……”
“对不起!”白溯听了封辰的话,心疼的不行。
“没事的,反正以后咱们会永远在一起,对不对,师兄!”
封辰笑了笑,帮白溯整理着衣领,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白溯听到这话,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着以后一定要对待爱人更好才行。
“师兄,是不是我无论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会永远在我的身边?”
对面人突然的问话让白溯愣了愣,想到这人一向不安,他立马回答道:“这是自然,无论师弟你变成什么样子。对于师兄来说,你永远都是最好的那个人!”
说到这里,白溯想到了自己身上的疤痕。虽然他用幻术遮掩了,封辰暂时不知道他的情况,可是假的终究是假的,这让他的心里也突然升起了一些不安。
白溯忽然就有些明白了,当初封辰因为自己额头上的印记而自卑的感受,看似不经意的对着男人说道:“那封辰,是不是师兄变成什么样子,你也会一直在师兄的身边,不会离开师兄?”
“当然!就算师兄不要我,我也不会离开师兄的,我要和师兄永远在一起!”
对于白溯的疑问,封辰倒是没有多想,只是迫切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感受。
两个人相视一笑,额头相抵,呼吸交融,交换了一个温馨的亲吻过后,白溯才离开了这里,去准备他们的道侣大典。
等到了地方却发现不止是晴空和晴羽在帮忙张罗,竟然连自己的师尊都在为了自己忙碌,这让白溯觉得格外感动。这下子,倒是没什么自己需要特别忙的了。
白溯虽然过去也一直热衷于修炼,但实际上只是无事可做罢了。对于得道飞升他并无兴趣,现在封辰回来,他更是觉得自己无所求了,只想过安静的生活。
白溯虽然脱离俗世多年,却还是记得普通人家的嫁娶。封辰是个普通人,道侣大典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成婚,不知道封辰会不会向往如同一般凡人那般,在典礼上穿上一身红袍。
多年未见的愧疚,让白溯只想把最好的一切都双手捧到爱人的面前。
想到这里,他干脆带上了擅长炼制法袍的晴羽御剑下了山,向着不远处城镇的方向飞去。
他们御剑的时候路过山下的村庄,一个面容苍老的农妇正在田间锄地。
偶尔抬起头来看到御剑飞过去的两个人,那农妇立马站直身体,目不转睛的看着飞远的二人,愣愣的站在原地。
可还没过一会儿,她身旁的男人就一脚揣了过来,将她踹倒在地上,嗤笑道:“又在偷懒什么?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妄想要修仙吗?”
孟灵韵吃疼的呜咽了一声,听到男人的责骂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赶忙连滚带爬的站起来,捡起了锄头,继续卖力的干起了活来。
在她的身旁,还有一个流着鼻涕,在泥巴堆里面玩虫子的奶娃娃。有时候鼻涕多了觉得不舒服,那娃娃就直接凑过去抹在女人的裤腿上。
女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想到身旁虎视眈眈的男人,却一个字都不敢说。只能装作视而不见,继续干活。
自从从玄天秘境回到了北斗门,江成文便将在秘境中孟灵韵所做的事告诉了掌门等人。
意图残害同门,在他们的食物里下墨琰草,这是极为严重的事情。
之后孟灵韵便被废了灵根逐出师门,她原本的家族收到这个消息,知道她成了个不能修炼的废人,自认她有辱门楣也不肯再要她。
甚至于之前被他害了仙途的旁支子弟的家人也找了机会,时不时的找她的麻烦,还找人将她身上的财物全部抢走。
孟灵韵变成了一个凡人,无钱无势,只能四处流浪。只是她却依旧不肯离开天门山的附近,总是心心念念着剧情点,觉得自己一个穿越主角只是暂时落魄,早晚会让那些嘲笑她的人惨遭打脸。
可是她等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根本就没有她翻身的机会。她一所无长,又不愿意干活,实在活不下去,便动了歪脑筋,勾搭了一个乡绅的儿子。
谁知道,那乡绅的儿子是个纨绔,只想和她玩玩。顶多纳她做小妾,根本不可能娶她做正妻。那乡绅更是见她来路不明,给了她几个银子,就想打发她走。
孟灵韵当然不甘心,可她也看出了那纨绔早已腻了她,也只能拿了钱走了。
可是那点儿银钱,根本就不够她往日里挥霍,没过几日就都花没了。
幸好她容貌还不错,就靠着自己的模样游走在男人之间,想要找个靠山。可是这些人又怎么可能比的了世界的主角,不过都是些凡人罢了。
一直到孟灵韵勾-引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被那家的主母找人痛打了一顿,划破了脸,毁了容,才消停下来。
此时她容貌不在,年纪也越来越大。钱财散尽,连饭都吃不上。她名声不好,也没人家肯用她。日积月累,更是变得面黄肌瘦,灰头土脸。
实在活不下去的时候,她竟然为了一口吃的,委身给了一个丧妻多年的鳏夫。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