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跟哪儿啊。”
她愁得都想啃手指头了:“神国启示中明明只说了最后会有一场巨大灾难,但是小精灵又说现在有魔物苏醒,还跟黑暗神明扯上关系,这明明是有大变革的节奏啊,这启示怎么还能不准呢。”
规则建议她科学的理解:“因为世界是发展的,新的变革是时刻都在发生的,也许它现在还很弱小,但是新事物注定将取代旧事物...”
殷宸:“...西幻世界,谢谢。”
“...命运是变化莫测的,就像溪流,也许一个石块的阻碍就会迫使它往另一个方向流淌。”
规则半点不牵强的拐了个弯继续:“神国祭祀出的启示是那一刻对未来的预言,但是这段时间中也许哪里有了变化,从而改变了整个大局的走向。”
殷宸勉强理解一下,继续啃手指琢磨:“反正我的那几个任务,光明教廷已经重建完了,弗里德希也在我的谆谆教诲下天天向上,如果要说会对我有影响,就是那个出去游历的少年团,但是我已经给了他们信物,他们有危险可以召唤我,所以应该还没事儿...”
“弗里德希来了!”
规则突然一声尖叫,吓得殷宸一个哆嗦,她下意识放下手挺直腰露出高冷脸,这时她听见半敞的门外轻缓的脚步声。
他没有第一时间进来。
殷宸小心肝扑通跳,夜风吹起她的长发,看着美成小仙女,然而事实上发稍扫得她痒的根本睁不开眼睛,她忐忑地问规则:“我没被他发现吧。”
规则打量了一眼一手扶着门框、跟变态似的痴痴凝望着她的背影的弗里德希,翻了个白眼:“没有,我觉得就他这患病的程度,就算你抠脚丫子他都能觉得你美成一朵花。”
殷宸脸都绿了。
这时候,弗里德希终于慢慢走进来。
他看着女神高挑纤细的背影,被月辉披上一层圣洁的霞光,美得让他喘不过来气。
他咬着嘴唇,放轻了声音走到她身后,直到几乎快碰到她的位置,才被她叫住:“弗里德希。”
弗里德希站定,他低低地笑。
他突然什么借口都不想说了。
“我想念您了。”
他甜蜜地说,手伸过去勾着她的手指,用带着薄茧的指肚一下一下摩擦她柔软的掌心,暧.昧又撩人:“这样美丽的夜晚,我怎么忍心让您一个人度过。”
女神侧过头,无奈又纵容地瞥他一眼,弗里德希只当没有看见,又腻歪地蹭过去,若有若无碰触着她的肌肤:“殿下,我们也来跳舞吧。”
女神当然要拒绝他:“你可以去大殿选择任何一位舞伴,除了我。”
“但是我只想和您跳。”
他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低柔的嗓音诱惑得像一只妖精:“我是属于您的,我的心,我的身体都是,我不允许其他任何人碰我,只有您可以。”
殷宸头皮一麻,心中默念清心咒。
今天也是被变态撩的在崩人设的边缘大鹏展翅的一天。
殷日天,你是女神,忍住,不崩,相信自己,你可以!
弗里德希看着女神微微一僵,没有明确的拒绝,他就大胆地直接握住她的手,环着她的腰开始旋转。
女神一惊,随即低声怒说:“弗里德希。”
“我在呢,我美丽的殿下。”
青年欢快地回应,他笑吟吟碰了碰她的脸,在她发怒之前轻声说:“别生气殿下,我跳得很好,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她哪里是因为这种事生气。
合着窗口隐约飘来的乐声,青年带着她在房间里旋转,借着朦胧的月光,她看见他脸上明媚灿烂的笑容,不像一位成熟强硬的帝王,更像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她看着他的笑容,于是那些呵斥就生生噎在嗓子里,再说不出来。
“我好高兴,我的殿下。”
他慢慢俯身,脸颊贴着她的脸颊,前所未有的亲密接触,让女神都愣住。
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像巨龙温柔地含着自己最珍爱的红宝石,那种脆弱又柔软的触感不禁让他轻轻叹息,他小声说:“我宁愿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只有我和您。”
女神的心微微发软。
光明女神从来是一位坦荡正直的神明,无论是对别人,还是自己。
她愿意承认,她对这个青年有着特殊的好感,不仅仅是神明与信徒。
但是她不得不告诉他:“弗里德希,你会失望的。”
“如果您又要告诉我,人与神的爱情没有结果,那么我还是要回答您,我不会。”
青年笑容僵了一僵,但是他很快调整了过来,只是当女神还要说什么时,他已经巧妙地转移话题,兴致勃勃说起自己的计划:
“我们将要进军西大陆,您知道的,那里是众多黑暗种族的生活之地,有着西泽最诡谲奇异的风景,我想您一定会感兴趣的。”
他滔滔不绝地倾诉着他的计划,但是几乎每说到一个地方都要把那里的景观和风俗加上,听起来不像是要去打仗,而是要去做客游览。
女神不得不放弃继续那个不太愉快的话题,无奈提醒他:“不要总想着玩,弗里德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