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圣上作证,谁还敢胡编乱造四娘假孕的流言。
狠狠打脸了那些幸灾乐祸看伯府笑话的人。
唯一令老太太生气的是那个占了她孙女身子的孤魂野鬼。
她曾去庙里问过高僧能不能将那个孤魂野鬼驱逐,高僧说这是三娘命中注定的劫难,无法改变。
老太太只能忍着,生怕她毁了伯府,眼睁睁的看她将三娘的名声毁得一干二净。
……
此时,阮溪和温庭洲坐在马车里,温庭洲伸手一勾,将小妻子捞到怀里,心疼道。
“阮阮,累的话,闭眼躺会。”
阮溪靠在温庭洲怀中轻轻点头:“嗯。”
她确实累了,两条腿酸得不行,若不是温庭洲进了宫,她离开柔福宫的时候还要走一段路。
温庭洲来了后,直接当众抱着她离开柔福宫,虽说有点不好意思,但阮溪心里暖暖的,这种被人温柔呵护的感觉真的很好。
阮溪安心的窝在温庭洲怀里闭眼休息。
温庭洲手臂紧紧圈在她腰间,温柔的轻吻了下她的发丝,将阮溪牢牢禁锢在怀中。
随着马车缓缓前行,阮溪渐渐睡着了,发出浅浅的呼吸声,温庭洲见状,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悄悄调整了一下坐姿,让阮溪睡得更舒服一些。
素玉和杨妈妈安静的待在一旁。
马车抵达温府的时候,阮溪依然睡得很沉,温庭洲没有唤醒她,轻柔的将睡着的阮溪抱下马车。
这一次进宫,阮阮也是累惨了,宫里不能坐马车,也不能坐轿子,阮阮怀着五个多月身孕硬是走了那一段长路,温庭洲想到就心疼不已。
幸好阮阮和孩子都没有出事,不然温庭洲杀了阮三娘的心都有了。
温夫人看到儿子抱着儿媳妇回来,心里一惊,急切问道。
“庭洲,小溪怎么了?”
温庭洲瞅了眼怀中睡得香甜的小妻子,轻轻摇头,小声回道:“阮阮很好,就是累倒了。”
温夫人心神一松。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赶紧抱小溪回院子休息。”
温庭洲点头,抱着阮溪回了雍和居。
素玉和杨妈妈朝温夫人福了福身,快步跟在后头。
回到屋里,温庭洲动作轻柔将阮溪的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上,掖了掖被角,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便起身出去叮嘱素玉她们几句便去了书房。
这一次阮三娘触及到了温庭洲的逆鳞,温庭洲当然不会轻拿轻放。
八月的时候,上半年在庄子里种下的新品种农作物收获了,产量极高,下一茬也快丰收,是时候上报了。
阮溪醒来的时候,外头天色暗了,屋子里已经点上了烛火。
温庭洲正坐在榻上手持一卷书翻阅,听到响动立即放下手中的书,快步走到床前扶住她,细腻滑嫩的柔夷被温庭洲裹入掌心,轻轻摩挲着。
“阮阮,你醒了,现在好些了吗?”
阮溪一醒来就看到温庭洲在屋里守着她,心里满是浓浓的暖意,这时胃部传来一阵不适,她抽出手捂着空空的肚子,可怜兮兮的开口。
“嗯,我现在很好,就是饿了。”
“我这就让人传膳。”温庭洲立即道,起身出去一趟又折了回来,后头还跟着素玉素珠两人。
两人服侍阮溪洗漱完后,温庭洲将人抱到外间。
张清在吩咐丫鬟妈妈上菜。
阮溪端坐在椅子上,闻着饭菜的香味更饿了。
“先喝点鸡汤暖暖胃 。”温庭洲一脸心疼,亲自盛了碗鸡汤递到她面前。
阮溪朝他笑了笑,端起鸡汤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热鸡汤下肚,很快缓解了胃部的不适。
张清见状,很有眼色的命人快速上完菜退下。
阮溪开始大快朵颐,饱餐一顿后,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软枕上,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咪。
温庭洲眼神温柔,说了一下宫里阮三娘的消息。
“阮阮,你三姐被皇上禁足半年罚抄经书了。”
阮溪露出惊讶的神色:“皇上不是很宠她吗?”
温庭洲哑然失笑,亲昵的点了点她的鼻头。
“皇上是明君,她做了错事,当然要惩罚。”
阮溪:“……”
“阮阮,你应该知道你的三姐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吧。”温庭洲意味深长道。
阮溪点点头。
“嗯,她的变化太大了,还知晓很多东西,我想老太太和父亲他们也发现了,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皇上需要她脑子里的东西才会这般纵容她。”温庭洲勾起唇角。
不论是新式简便的农具,还是活字印刷术,滑轮等物,都令人惊叹不已。
看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想也知道她手里应该还有更好的东西没有拿出来。
盛德帝摸清了阮三娘的性子后没有使用强硬的威逼手段,而是一点一点揪住她的错处从她手里套东西。
禁足半年,罚抄经书只是开始。
阮溪闻言心思一动,据她仔细推敲原著,阮三娘的最大贡献就是‘发明’了水泥玻璃以及寻到高产作物,高产作物已经被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