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快三十的人了,竟然被人家十几岁的二愣子算计了,真正有脸啊。”
贾赦艰难的看着纸卷上的消息,惊愕不已:“这不会。
自从七年前开始,儿子就不跟他们父子来往。
那大少放出来,我也没跟他单独见过。那日,是和燕候柳子芳、石光珠兄弟聚会,一起打茶围。
那位爷根本不在场……”
愣了愣又道:“石家?石家还跟他们有联系?”
贾代善冷哼:“总算还剩下点脑子。
甭管石家什么心思,这种地方的女人也能沾。”
贾赦龇目欲裂:“不是,为什么啊?
他们父子出事儿,也不赖我啊。
我从前跟着他们也是尽心尽力,他们为何要害我?”
贾代善斥道:“滚?
为什么算计你,自己查清楚。
你得自己个把脸捡回来。
否则,就甭回来了。
老子丢不起这个脸。”
这日午后,贾代善找了小花精说话。却是让小花精检查一瓶红伤药:“你看看这功效,能否七日之内让你大伯行动如常。”
小花精知道祖父在红伤药里面添加荷叶。
红伤药的主要成分是鹿茸红花三七粉。荷叶是最寻常一味药材,一般人不添加荷叶。
祖父应该是想借助荷叶蕴含的木灵力成分。
小花精接过去药瓶:“三天时间应该可以行走如常,孙女交给大堂兄吧。”
小花精出手,明日就可痊愈。
但是,大伯应该教训。
多疼几日才能记忆深刻。
小花精交给贾瑚的膏药里面度了些许木灵力,保证贾赦能够在四天左右痊愈。
然而,大伯父的脸还没有捡回来呢,大伯母却出事了。
小花精原本不知道。
国子监正月十六开学。
大堂兄却请了假,没去上学。
贾琏贾琮也不上私塾了。
也没请假,反正人没来。
整个私塾只剩下贾珠与小花精兄妹。
贾珠也不知道堂兄弟们为何不上学了。
这日午后,下了私塾。
贾珠小花精去了贾琏兄弟的院子。
贾琏贾琮却不在。
追问原因,守门的婆子只说大太太病了,两位小爷进去伺疾。
兄妹们便去了荣禧堂,向祖母请示,想去探视大伯母。
贾母却道:“你大伯母病的不轻,小孩子家去怕过了病气。”
她母亲王氏也道:“安心吧,你的们孝心我告诉你们大伯母。”
小花精愕然:“您在照顾大伯母?”
王氏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
我如今当家管事,太医来了自然要好好招待,这是礼数。”
这日傍晚。
小花精去梦坡斋练字,在梦坡斋碰见大堂兄贾瑚。
她再次提出跟随堂兄前去探视。
又被祖父拦了:“你大伯母有人照顾,下个月你大伯母好了,你们再去问安吧。”
堂兄却对小花精拱手:“多谢妹妹挂怀,妹妹的心意,我会转告母亲。”
从前大伯生病,小花精也去探视过。
东府的大伯母生病,还有那府的珍大嫂子生孩子,她也去了,还坐席吃酒才回来。
如今大伯母生病,闹得跟机密一样。
正月二十。
贾赦再次挨了三十大板。
这一次只有小花精旁观。
祖父没有说缘故,打完了三十大板之后,又追着大伯拳打脚踢。
据说大伯父浑身上下,只有一张脸是全乎的。
说是先挨了张家大舅爷的拳脚,回来后才挨了板子。
大伯挨打的原因被隐瞒了。
整个府邸鸦雀不闻。
小花精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直跟大伯母不对付的母亲,这回破例没叨叨。
唯一看得见的改变,是她母亲奉命进入荣府帮着祖母管理中馈。
这一次不是光管着钥匙,还接管了府里的对牌。
原因是大伯母卧病不起,怕是短时间不能康复。
小花精觉得奇怪,不知什么病症这么严重。
上回大伯母父亲死了,那么伤心,也没交出对牌。
恐怕这一次真的是病情严重。
然而,祖父知道她的本事,却没有提出来让小花精帮忙。
似乎又不是大病症。
不仅祖父没提,大堂兄也没说起。
小花精如今已经知道,人家不邀请,硬闯进去很不礼貌。
只要不是致命的大病,这个时代的大夫就能够解决。
荣府的财力,再是贵重的药材也能买的来。
没想到,这日傍晚,老龟告诉小花精,大伯母张氏不是病了,而是小产了。
身体无恙,人却深受打击,精神很不好。
只有儿子们去了,她才能精神好些。
小花精这才明白,祖父为何气疯了。
那女人因为孩子,才被祖父祖母容忍,留在府里。
结果,大伯母的孩子却没了。
小花精觉得大伯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