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的,成了座上客。
而自己,怂怂的,然后就成了楚教授的学生。
卷子答完了,楚教授比较满意。然后才正襟危坐。开口就说了一句:“你师父给你的东西,你不可全学。”
林雨桐唬了一跳:“教授,您知道什么吗?”
“你师父手里的传承……不全!”楚教授这么说:“他要是得了全部的传承,那我得躲着他走,而不是他这么多年,龟缩在我的地盘。”
“我以为,他是想借着此地的阴气……”以此来维持他如今的肉身。
“也确实有这个因素。”楚教授倒更像是自己的老师,长者,说话很直接,也很坦诚,“但更重要的原因是,有人要杀他,抢夺那一身皮囊。这些人里,有他们门派自己的人,也有门派外的人,很复杂。”
林雨桐就愕然的看向四爷,那这么说,白衣虽然不坦诚,但也不算是太坏。至少在四爷当初那种的情况下,他并没有暗算自己和四爷。想来,四爷的皮囊比白衣的皮囊,要吸引人的多。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可遇见了,不仅没动心,反而是和自己一起守护,一直到成功为止,这个人情,其实是欠大了。
她这么一看四爷,楚教授就明白了什么意思:“白衣品行不算高,但却绝对不是坏人。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庇护他这么久。”
这个评价从楚教授嘴里说出来,林雨桐相信这一切都是中肯的。
可种种的隐瞒和不坦诚,却叫林雨桐无法再信任他们。这跟好人坏人无关。
楚教授却摇头:“他们不是要坑你,只是想把你往坑里拉。”
林雨桐听不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明显的区别。
却听楚教授继续道:“白门,得推个人出来了。白衣不合格,他的几个弟子,不算是出色!所以,这个人非你不行。你是白衣选定的人。至于拉你进来之后,你的结局如何,白衣也不知道,他就是在看天意。”
什么意思?
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楚教授很诚实的摇头:“我对此知道的并不详细。只知道白门本是亦天门的一支,嫡系的一支。”
“还有其他嫡枝?”林雨桐坐直了身子,“这些人如今在哪?”
“在哪不知道,这是你们门派内部的事情。你师父跟我闲谈的时候曾说过,嫡系分五支,青赤白黄黑。五色聚,改天意。所以,你们门派叫做亦天门。传承到底有多久远,他讳莫如深。只是五支各有所长……”
剩下的话不用楚教授说,林雨桐也已经明白了。这种事就是这样,就像是武侠里的情节,华山派还分为剑宗和气宗呢。结果呢?剑宗剩下谁了!
如果再有掌门之争的话,那就更妙了。谁的本事大谁上位,为了上位,那就得比别人多懂些。怎么就能比别人多懂些呢?我会的你不会,你会的我还会。如此,那就得守好自家的绝学,然后再抢夺别人的绝学。
五色聚,改天意!
如是一个人聚齐了五支的绝学,岂不是一人便可改天意?
这诱惑何止是一般的大!
因此,这种争斗,没有当事人出面解说,谁能说的清里面的是是非非。
说白门被人算计了?那也许是他们想算计人却被人给算计了呢。
这些无从分辨,也不想分辨了。不过楚教授这么郑重的提醒,林雨桐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白门把重要的传承丢失了?”
楚教授点点头:“要不然你师父又怎么会缩在我这里这么些年呢。”
林雨桐心里怪别扭的,“我师父明明知道我练会有危险……”
“不!”楚教授道:“他不是明明知道你有危险而不阻止,而是……他相信你不会遭遇危险。他信他师父当年给他的话,你是他的贵人。既然是贵人……”他看向四爷,“恰好,他又亲眼见证了他是怎么变成人的。因此,你师父觉得,变故一定在你的身上。”
“可我只觉得在付出,却没有我期望的回报。”林雨桐直言,“我感觉很别扭。”
楚教授却一言指出:“白门用你,你也用白门。接触白门,通过白门了解更多的他们那个圈子的信息……你不会真以为……”他说着,顿了一下,看向四爷:“不会真以为,他就这么安全无虞了吗?”
林雨桐的心咯噔一下,是啊!真的就安全无虞了吗?
不是的!
四爷是人,也变不成其他。但别人却未必信!他们只信眼见为实。既然这个皮囊能跟四爷融合,不试过怎么知道不能跟其他人融合。对四爷而言,遭遇一次这事,便是再难。可对于别人而言,失败了,也只是失败了。实验而已!这世上从来不缺这种损人却未必利己的人。
别说没人会知道四爷的根底,像是之前遇到的那个乌金,他只一个照面就能看出四爷的根底。别的能改,面相却真骗不过那些个高人。
林雨桐看四爷,就像是看一朵娇花,一朵需要保护的娇花!
她默默吐槽:咱这关系是不是弄反了,为什么总是叫我充当打手?
四爷‘呵’了一声,这是我能选的吗?
好吧!林雨桐只能去看楚教授:“这些是我师父叫你告诉我的!”她语气笃定:“怕我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