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一点,不要随便考验我。”艾伯特的声音夹杂上了难以言喻的危险,他只能自行咬破自己的舌尖,强令自己清醒。
面对一个自己喜欢omega这样的邀请,没有哪个Alpha受得住。
但偏偏,他知道盛东阳内心深处是不情愿的。
盛东阳此刻已是完全失去了理智了,欲念折磨得他忘记了自己的坚持和底线,只想要被分开双腿,填满身体。
艾伯特伸出手,想将盛东阳扯得离自己远一点。
盛东阳却不知哪儿来了一把力气攀附住了艾伯特的胳膊,态度强势地逮着艾伯特的嘴便是无比热情,极尽撩拨地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舌吻。
被自己喜欢的omega这样吻着,艾伯特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几乎就要崩断了:“……”
他亲过盛东阳好几次了,但盛东阳这样主动而又热烈的亲吻他却是第一次,前几次他亲盛东阳的时候,盛东阳给予的回应总是木讷的,没有什么波动的,以至于艾伯特总觉得盛东阳是不太会接吻的。
但直到现在,艾伯特才知道是自己错了——
盛东阳不是不会接吻,他是会的,且非常会,手段比自己高杆得多。
只是,他以前也是真的不喜欢自己。
思及至此,艾伯特一下子就又是找回了自己的理智,生生将盛东阳那颗湿漉漉的脑袋从自己嘴边拎开。
“……你最好不要再给我这样了,你不想的。”艾伯特眉心蹙得死紧,声音低沉而又沙哑。
他做不到乘人之危,也做不到勉强一个自己喜欢,却不喜欢自己的omega……他不想盛东阳醒来后悔。
突然失去了,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充满了Alpha信息素的唾液对于自己的安抚,盛东阳一下子难过极了,痛苦得简直恨不得撞墙,他不依不饶地抓住了艾伯特的手臂,便是开始焦躁的撕起了他身上已是被水弄湿了的衣物,嘴里还小声呢喃着:“求你……我求求你了,给我……”
“你不想的。”艾伯特的声音沙哑至极,却仍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和提醒着自己原则。
盛东阳抬眼看着他,眼中具是水光:“求你了,你帮我,帮帮我吧……”
艾伯特从未见过盛东阳如此诱人,又如此脆弱的一面,整个人一下子就是愣住了,生理性的反应更是抑制剂挡都挡不住。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这样的盛东阳,当即自暴自弃:“是你先亲我的,我们之前也不是没有亲过,我亲亲你总可以吧?这样总不算是我占你便宜吧?”
他觉得自己再这样僵持下去,不短暂稍稍纾解一番的话,他的某方面功能迟早是要出问题的。
盛东阳此刻已是说不出什么话了,一出口就是哼哼唧唧,含糊不清让人听不清说什么的字眼,声音压抑而又沙哑,就跟猫挠一样。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艾伯特深吸了一口气,半抱起了盛东阳,当即深深吻了上去。
他的胡渣扎在了盛东阳脸上,意识已经不清的盛东阳不仅没觉得半点刺痛难受,反而十分享受用自己冰凉的脸贴蹭了上去。
盛东阳的手指直接抓挠上了艾伯特的后背,直接挠破了艾伯特单薄的家居服,在他背上抓出了道道血痕。
……
在将近十二个小时的时间里面,除却最后一步,他们已是将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个遍。
“我可以临时标记你吗?”再不做点什么,继续蹭下去,艾伯特总觉得自己就要打破自己的原则,做出他和盛东阳都不愿意看到发生的事儿来了。
盛东阳的意识已是不清了,只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嗯。”
艾伯特的带有Alpha标记性信息素的犬牙在得到盛东阳的应允后,当即便是落在了盛东阳的后颈腺体处。
“啊……”尖锐的刺痛在给盛东阳带来腺体破裂的痛苦的同时,也给他带来了无尽的欢愉和快感。
这一下子,几乎持续了近一分钟之久。
盛东阳全身上下仿佛被一阵电流扫过,感觉自己一下子全身上下的血管里流动的好像全是艾伯特信息素的味道了。
这就是临时标记的感觉。
他几乎感觉他属于艾伯特了,在被咬的一瞬间,他身体里的那种空虚和渴求也好像一下子被压制住了。
而艾伯特心满意足的嗅着盛东阳身上充斥着属于自己的味道,标记和征伐的欲望,也是堪堪被压制了下去。
……
因为这场意外,盛东阳第二天直接请了一天的假。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看着自己身边坐着的眼下乌青和自己一样身上不着寸缕的艾伯特,以及艾伯特后背生生被自己抓挠出来的斑斑血痕之时,盛东阳整个人都是有点懵的。
他虽然发情的时候神志不清,但在清醒以后,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却都还是记得一清二楚的。
在和长老们谈过话以后,盛东阳本是打算回来以后就和艾伯特说清楚,从今以后两人保持距离,就此井水不犯河水直到离婚的。
但不想,因为这个意外,不仅让艾伯特知道了自己不为人知身为omeg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