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的收拾也不知道谁收拾了谁, 但是收拾完后朝纵的修为就从金仙一举跨到了玄仙,且距离仙君只有一线。
这一切还要归因于朝砚曾经的修为高深, 金仙与玄仙之间看似只有一阶之差, 但是很多金仙历经数百万年甚至更久都难以跨入到玄仙这一步,能一次双修就有这样的结果着实不易。
“可惜只有一次效果, ”朝砚半撑着头看朝纵着衣,从上扫到下, 一点儿都不避讳。
以前不敢盯的太多,因为很有可能被朝纵以勾.引的理由教训一顿, 现在……呵呵……
牛都累坏了, 耕不动田了。
看他家夫君这个腰线, 脱衣有肉,穿上时又是禁欲无比,谁都想不出来在床上是个禽.兽来的。
朝纵不言, 只默默穿衣, 仙人融汇仙界仙气,从前无法办到的事情现在只需要捻手便能做到,但是即便如此,朝纵仍然喜欢亲力亲为。
朝砚一袭睡袍继续撩拨:“只要功夫深, 铁杵磨成针。”
朝纵捏着腰带的手顿了一下, 深吸了一口气:“你真当我没有办法继续?”
话语之中威胁意味甚重, 甚至放下了系好的衣带走了过来。
朝砚背后汗毛竖了一下,微微挑眉一笑,用脚踢他:“救命啊, 非礼啊,客官不要啊!”
朝纵握住了他的脚踝,太阳穴跳动的厉害:“我只是给你穿衣服。”
朝砚嘻嘻笑了一下:“哦,我知道啊,你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嘛。”
浪的太多的后果就是又被教训了一顿,因为虽然某人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是他可以嗑药。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朝砚悠哉悠哉。
朝纵再一次决定发奋图强:“你给我等着。”
他可是一条具备着睚眦心的龙,该记仇的时候绝对照记不误。
朝砚:“……”
玩脱了。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朝砚一路跟随,时刻态度诚恳的认错,然而朝纵兀自整理着公务,态度冷淡的仿佛在经历七年之痒。
奈何朝砚的脸皮厚穿地心,在爱人这里受一点点挫算得了什么,替朝纵捏着肩膀道:“这个不能怪我,主要是因为做完以后特别舒服的这种经历是第一次有。”
然后就美过了头。
“推卸责任,”朝纵开口道。
朝砚的手指在他耳垂上捏了一下道:“那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不好?”
“我心有余而力不足,”朝纵用他的话回敬他。
朝砚顿时发现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笑道:“那你想让我怎么样,端茶送水,伏低做小,我都可以的,夫君这般辛苦,服侍是应该的。”
“不必,你只要等我日后修炼到了仙帝阶段躺平就好,”朝纵回答道。
这不还是记仇,朝砚拉过了他的手,直接占据怀里的位置,可怜巴巴道:“我就只有这个作用么?”
“你眼睛进沙子了?”朝纵看着他眨个不停的眼睛问道。
朝砚:“……这是抛媚.眼。”
朝纵当然知道,但是这个时候知道也不能当知道,抱着人放在了一边,朝纵继续沉迷工作不可自拔。
朝砚保持着坐着的姿势静静凝神,完了,这仇写到了小本本上下不来了。
笔触摩擦纸张的声音很轻,但是清晰可闻,以前只有朝砚熟睡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情况,那时候朝纵会时不时转头看一眼那个熟睡的人,只要他还在那里,便觉得心下安定,而现在却有点静的太过分了。
朝砚在下界之时的熟睡是因为神魂力量过于强悍,而他的身体根本无法完全承受那样强悍的力量,只能以休眠来补足其中的精力,但是现在……
笔触停下,朝纵转头的时候却只看到了朝砚托着腮看着他的情景,认真,专注,就像他曾经看着他时的眼神。
朝砚微微笑了一下:“你不专心哦。”
认真工作的男人很帅,只是坐在那里就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气韵,想要让他将投注在工作上的目光移到自己这里,又想要看着他这种认真的状态许久,只是看着就觉得岁月静好,人生再无多余的奢求了。
朝纵微微抿了一下唇,伸手道:“过来。”
比起回头看人,知道他一直在那里,他更想抱在怀里,切切实实的拥有这个人。
朝砚起身,几步跨了过去坐定怀中:“你终于不想玩工作想要我了么?”
朝纵搂住他的腰拍了一下:“安静。”
然后朝砚安静了。
身后的人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可闻,笔触在纸张上落下,说是在处理公务,其实朝砚觉得这种更类似于**工作两不误,可以,这个他喜欢。
仙修岁月几乎无尽,这样宁静祥和的日子却并不太长,那日各灵族欢欣雀跃迎接他的归来,朝砚便未曾露面,一直到现在也未曾对当时的事情计较什么。
越是如此,一些人的心便越不安稳,仰慕拜访者除外,心虚者也会自己送上门来,看看朝砚对于当日之事到底是一个什么态度,因为如果他想报仇,这仙界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
“龙神大人,昊天帝求见,”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