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说真话都没有人相信,虽然他自己就会个清尘诀什么的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原主会的东西还是不少的。
什么清尘诀啊,清心诀这种仿佛能够信手拈来的小技能是不记得什么,毕竟都成了生活习惯,但是对于练的剑法还是记得很多的,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那真是绰绰有余。
“难道要我给你演示一下飞檐走壁?”朝砚想了想上次的一跃三米,又看了看不止三米高的屋檐,觉得自己还是待在地面比较安全。
这要是没跳上去也就算了,跳上去了下不来可就丢人丢大发了,原地跳万一小孩儿以为他跳个远玩呢。
展示一下自己极为优越的跳跃能力?这都什么跟什么。
“朝纵,朝小纵,你给我回来,今天这事必须得讲清楚,”朝砚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跟了上去,“我朝砚顶天立地,说一不二,是个诚实守信……”
“轰隆!!!”
一声巨响仿佛从天际传来,朝纵一脸不知道什么表情的看着朝砚。
朝砚:“……”
这么快就遭天打雷劈了?!
他在现代胡侃一座山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情况,这种怪力乱神的世界饭不能乱吃,连话都不能乱说的么?
就在朝砚考虑怎么把刚才的话收回并告个罪的时候,一名家仆匆匆从前院跑来道:“少爷,少爷不好了!!!”
“你家少爷我好得很呢,别瞎说,”朝砚一瞅他一脸着急上火的模样,预感有大事发生,问道,“发生什么有趣的事了?”
“少爷,这都火烧眉毛了,您还有空开玩笑,”那家仆跑到朝砚的跟前,先是扶着膝盖气喘吁吁,显然这奔跑的速度比负重跑圈来的快,好不容易喘过了一口气,他急忙说道,“王家的人来抓朝纵了!”
这样的消息让朝纵有一瞬间的手脚冰凉,如果被王家抓回去,不要说报仇,他很可能没办法活下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朝纵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朝砚,心里似乎期待他能说些什么出来。
这个人……
“他们想抓我儿子干什么?有没有王法了还?”朝砚气愤的手插腰。
“少爷,朝纵什么时候是您儿子了?”家仆一脸懵。
“我姓朝,他也姓朝,”朝砚蹲下,掰过朝纵同样一脸懵的小脸凑近道,“而且我们长的这么像,哪儿不是我儿子了。”
“少爷您这胡搅蛮缠啊,”家仆噎了一下,实在没办法说出违心的话来,“这哪儿也不像啊,人比少爷你长的好看多了。”
朝砚:“……”
潮庄的家仆都是以打击他们少爷为己任的么?
“那我不管,我娘子长的好看呗,”朝砚誓要将胡搅蛮缠进行到底,就见院子的门轰隆一声直接整个倒在了地上,溅起尘土无数。
朝砚转头问了身边的家仆一声:“最开始那声响不会是大门倒下的吧?”
“是的,少爷,”家仆诚实的回答道,一脸叹息。
“哦,”朝砚拍了拍胸膛松了口气道,“那就好,不是天打五雷轰就好。”
没有这个顾虑,他就还能吹。
随着院门倒下出现在门口的是三个彪壮的大汉,肌肤黝黑,露出的手臂上青筋毕露,看起来肌肉相当的有力,有一人的脸上还带着刀疤样儿的伤痕。
虽然穿的着整齐一致的家丁服,但看起来不像是正经人家的家丁,反而像是山匪下了山一样。
炼气二层已经能够窥见一丝凡人的阴阳之气,而这三个人身上更是血光大盛,显然手上的人命不少。
如果就这样让他们将朝纵拉走,恐怕还没有到那个所谓的王家,就要被抛尸荒野了。
“你就是朝家的少爷?”三人之中那带着刀疤的男人粗声粗气道,“我们家夫人说了,你身边那个小孩儿我们得带回王家去,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您这是带人呢,还是抢人呢?”朝砚翻了个白眼,直接施施然坐上了他的躺椅,手扶在椅柄上,一条腿翘在了另外一条腿上,真正意义上的用鼻孔看人。
原主原本的性格就是谁都瞧不上的,这张脸正正经经用在这里最好。
“当然是带人,只不过我们王家的小少爷被囚禁在您这潮庄之内,我们当然得使点儿力气才行,”那刀疤男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了有些泛黄的牙齿瞅着朝纵道,“王少爷,您也太淘气了,害的夫人好找,快跟我们回去吧。”
朝纵看着他们的目光充斥着戒备,浑身紧绷。
这样的架势,或许连朝砚也没有办法保住他。
“来,崽儿,到爹这里来,”朝砚朝朝纵招了招手,逮着便宜就可劲儿的占。
朝纵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想过去,但还是憋着气垂着头任由他拉住了小手。
朝砚志得意满,嗤笑了一声道:“这哪儿有你们王少爷呢?听说你们少爷不是都死了么,招魂呢?”
“你放你娘的狗.屁!”那刀疤男破口大骂道,“我们王少爷好好在家里待着呢,健康的很,你少咒我们少爷。”
“哦,原来你们少爷在家里待着呢,那你到我们这里要什么人?”朝砚捏着手上的小手,冷笑了一声道,“怎么,觉得我们潮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