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死过,难道也要试一试才知道想不想死么?”鱼长平反问道。
“这怎么能一样呢?死一听就是不好的事,和那行快活事怎么能一样!”张晴雨反驳道,她觉得长平分明是辩不过自己了。
“不管你怎么说,怎么想,我不想,就是不想!”鱼长平斩钉截铁的拒绝道,心想草包这么好色,自己这柔弱的小身板,怎么经得起她折腾呢?而且但凡有养身的,都要求清心寡欲的,她才不想沾这荤腥!
张晴雨见鱼长平没得商量的模样,一下就很失望,也很不开心,莫名还有些委屈,而她此刻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
鱼长平看着张晴雨那张美艳动人的脸,突然跟开败的花儿一般,蔫嗒嗒的,她很少见人在一张脸上写着这么多情绪,且如此一目了然的。
“在长平心中,其实一直还是很嫌弃我的,对吧?”张晴雨语气落寞的问道,长平既不想碰自己,也不想被自己碰,她肯定是不喜欢自己的缘故。哪像自己,因为喜欢她,才想让她碰自己,也想碰她。
鱼长平心想,草包就是草包,自己若是真嫌弃她,当初就不会主动去招惹她。现在还整日整夜的天天对着她。自己对她的在意,其他人大概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唯独她一个看不不明白。
“你现在肚子太大了,行欢之事,不管是施与还是承受,我都怕你难免激动,等你生完,养好身子之后,再依你。”鱼长平难得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她想到肚子这么大的孕妇为自己行那档事,她总觉得很是别扭。真要行那事,也等生了孩子再说!
“真的?”张晴雨虽对鱼长平的答案并不太满意了,但是她总归是松口了,只要她没片自己,自己就赖着性子再等一等。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鱼长平刚说完,就意识到说错话了。
“你之前就骗我!”张晴雨幽幽的控诉道!
“这次绝对不骗你,若是骗你,我就不得好死!”鱼长平说道,自己平日最怕死了,草包这下总该信了吧。
张晴雨听鱼长平说自己不得好死,就皱眉,她不爱她听鱼长平说这话。
“你也学我乱说话了!”张晴雨心想,也不只有自己才会乱说话,不过听鱼长平保证之后,张晴雨也只能让暂时让自己打消那些念头,等肚子里这碍事的孩子生下再说了。距离御医推测的预产期,大概还有五十来天,感觉时间还剩很久。
“你也别总想这些事,也少往花朝殿去。”鱼长平全说道,草包一看人家两宫皇后如糖似蜜的样子,又该动那些心思了。
“那你就多给我讲讲故事吧,毕竟闲着真的是太无聊了,我听着故事就不会乱想其他事了。”张晴雨说道。
“行吧。”鱼长平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那现在就给我讲一个。”张晴雨坐好椅子,心想让宣儿再上些零嘴,听长平讲故事,那就更好了。
“宣儿,给我上些瓜子,凉糕,葡萄……”张晴雨对外面的宣儿喊道。
鱼长平心想,草包这是把自己当说书的么?好故事,张晴雨是听不来的,干脆明天寻些话本,念给她听好了,这家伙显然属于看到字就头疼的那种,不然完全可以自己看话本。
有鱼长平每日给张晴雨讲故事后,张晴雨确实少想那些事了,整日缠着鱼长平给自己讲故事了。除了睡前的故事一律听不懂,听得让她想睡外,白天长平给她读的话本故事,还是很吸引她的。只是男欢女爱的故事有点听腻,行侠仗义的故事她也有点听腻了,她有点想听女女的故事,不知道有没有?
当然,除了听故事外,张晴雨也没少盼着自己早点生,日盼夜也盼。
平日柳和宁隔几日,就会想再叶闺臣身上画画,每每都折磨得叶闺臣十分难耐,于是被画了三四回之后,叶闺臣决定礼尚往来,也在柳和宁身上画画。
看着柳和宁衣裳半露,白皙胜雪的美背,还有那若柳的细腰,哪怕不是第一次见,还是觉得美得让人心猿意马。柳和宁总夸自己美,可柳和宁并不知她自己这妖娆的身段在自己身下时模样也有多美,此时叶闺臣也忍不住伸手去抚摸柳和宁的背,指尖轻轻滑过柳和宁背上的肌肤。
叶闺臣一摸,柳和宁就感觉身子酥麻发软,再摸下去,柳和宁就怕花朝在自己背上画不成画,只是花朝能不能画成,她又怎么会在意呢?
“花朝……”柳和宁声音软绵酥|软。
叶闺臣也听出柳和宁声音里的几分难|耐,心中愉悦,她可清楚柳和宁此时的感受,心想,这才刚开始,好菜还没上呢!于是叶闺臣收回自己刚刚被美色迷了的心魂,提笔沾了颜料。
“花朝要在我背上画什么?”柳和宁好奇的问道。
“柳树。”叶闺臣说着便动笔画了,她从柳和宁的背部的正中央开始画,被柳和宁画了三四回,叶闺臣背部哪里最敏感,她就往哪里画。
沾着微凉的颜料画笔,刚落柳和宁背上,柳和宁的背就敏感的微微一颤,画笔落于自己的背上,或轻或重,笔笔酥麻。无意的撩拨,最是要命。
“花朝!”柳和宁声音更是酥|软,还带着几分媚意的恳求。
叶闺臣哪里不懂,她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