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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rer与hunter两支对家车队在上月上海几家赛车俱乐部联合举办的练习赛打过照面后,即将在这个月月底的欧洲赛上再碰面。
蒋燃在上海练习赛后空降成为firer的队长,带领车队在伦敦封闭训练了半个月后,又返回上海训练了近一周半的时间,终于有空休息。
firer不比从前他在eptune,在赛场上战果平平,队员多年来散漫成性,左烨这个退居二线的前队长也吊儿郎当的。
蒋燃当队长的经验比左烨丰富,又是以“魔鬼训练”著称的c俱乐部出身,又是前热门车队une的实力队员,好几项国际赛事上成绩斐然,他一来,队员们都不敢偷懒了,这近一个月的时间在他的带领下,训练都相当刻苦。
他们的对手不再是从前往常赛场上那些水平一般的虾兵蟹将,而是在上月的上海练习赛后进行了精英选拔重组后,实力更为强劲、炙手可热的冠军车队hunter。
人人都有了危机感。
况且他们都清楚,蒋燃放弃了作为精英车手加入hunter的机会,与c俱乐部解约来到他们firer,可不单单是看在左烨的面子上。
跟过去的老东家,过去亦敌亦友的老队员老朋友们赛场相见,他是为了赢的。
蒋燃今日终于得了空休息,傍晚在赛车场收了车,晚上被左烨叫出去与队员们拉拢关系,找了个地方喝酒。
他来时,左烨他们一群人已喝了几轮。
左烨瞧着他来,捧起酒杯示意,迎着他人过来,大咧咧地跟旁人开他的玩笑:“我还以为你上哪儿泡妞去了不来了呢——”
哄笑一堂。
蒋燃找了处地方坐下。他穿一身休闲装,天气渐热,上海气候也潮了不少,将手臂搭在身后椅背,随意地点了支烟。
青白色烟气将他眉眼遮盖住,几分说不出的低沉。
左烨凑过去,搡了搡他,推来一杯酒,“怎么了?船二代,心情不好?”
蒋燃家在港城开船厂的,是个家底殷实的富二代。家中本就对他不着家地开赛车到处打比赛颇有微词,前段时间他好像又跟家中闹了矛盾,挺不愉快。
蒋燃瞥左烨一眼,没说话。
手下随意地滑着手机,若有所思的。
une的路一鸣当时跟着蒋燃一起退队来的firer,蒋燃跟程宴北那些八卦左烨私下也听说了。
听闻蒋燃跟程宴北前女友在上海那段时间有点暧昧,回上海快半个月时间了,也没见他这么一个以前身边少了女人就不行了的人跟谁厮混。
左烨问他:“你跟那个造型师,没联系了?”
蒋燃手指支太阳穴,揉了揉,眼皮耷拉着,透着倦。
“回上海见了一面。”
他顿了顿,一旁的左烨静候下文,也跟着顿了顿。
他却没往下说,有些烦躁地将手机屏幕关掉,扔到一边,随手将左烨刚推过来的那杯酒拿到手中,仰头喝下大半杯。浇愁似的。
“没了?”左烨失望。平日里他们一群人聊起女人来一句接着一句,到蒋燃这里很快就熄了火,没了下文。
“没了。”蒋燃淡淡道,深深地吐了口烟气,“没联系了。”
“你不联系她,还是她不联系你了?”左烨调笑道,“除了怀兮你也没在女人身上栽过跟头吧?”
左烨说着拿出手机,随意地翻了下朋友圈。翻到怀兮前阵子po到朋友圈里她跟程宴北一起健身的照片。
运动一番后大汗淋漓,两人都穿着轻便简单的运动服,在落地镜前拍照。
一张是怀兮短发凌乱地在脸际张扬,程宴北在她身后,一手揽在她腰际。她两道马甲线隐隐,说不出的好身材。
另一张是她直接被他架到了肩头上,身下男人身形精硕有力,看起来毫不费力,她纤细的两腿环在他身前,低下头,去吻他的侧脸。
左烨心想蒋燃估计也看过了怀兮的朋友圈。
现在大家不像年轻时那样,分个手就老死不相往来的,一个个前任像是一件件的藏品,不管好的坏的,分手后留在好友列表,时不时地翻一翻,一水儿地看过去,像是在看自己过往的情场战绩。
以后说不定谁空窗期来了,再对谁突然萌生了感觉,大家再续个前缘抑或互相抚慰一下,也是极有可能的。
但其实,说白了,就是没真正爱过罢了。
蒋燃瞥了眼左烨手机屏幕,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没说话。
“你看过了吧?说起来,前几天我看到怀兮朋友圈还挺惊奇的,就那几天我听我在hunter的朋友说他们队长找了个新嫂子,我猜是怀兮,没敢问,结果就见她发朋友圈了——他俩复合了你知道吗?”左烨状似随意地说着,实则有点儿试探。
“知道。”蒋燃回答得无波无澜的。
“没什么想法?”
“没有。”蒋燃吐了个烟圈儿,有点儿自嘲地一笑,“我有什么想法?”
“那你就是对那个造型师挺有想法吧,”左烨打趣道,见蒋燃笑了,似乎心情和缓,又搡了搡他,“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不联系了?”
蒋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