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衬托得她敖寸心多泼辣不讲理似的。
果然乌朵说的那句话没错,每个女人一开始嫁人时,都希望自己贤良淑德,可是到最后,都被时光逼成了泼妇。
恼了的敖寸心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开口道:“杨戬你来,总不会是看着我发呆吧!”
杨戬愣了愣:“这些年,你还好吗?”
“你想让我回答你好还是不好?”敖寸心嘴巴不饶人的道:“回答好,你估计会以为我在强颜欢笑;说不好,又会觉得果然如此,觉得愧疚于我。”
杨戬缄默,沉默开始蔓延。过了好一会儿,杨戬才开口道。“我的确对你有愧疚。”
敖寸心原本以为自己会心平气和接受杨戬迟来很多年的愧疚,可事到临头,那名为愤怒的火焰开始熊熊燃烧,大有将敖寸心烧成灰烬的架势。
“杨戬你总是这样。永远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以前是,现在更是。”敖寸心变得有些尖锐的道:“反正我在你眼中,就是一个总爱莫名其妙、歇斯底里发脾气的疯婆子,那你跑来干嘛?以为没了你,我就只能抱着回忆过一天算一天?”
杨戬:“……”
在敖寸心面前,杨戬总是茁舌,不知道该说什么,唯有沉默。简直把闷骚发挥得淋漓尽致。
或许对有些人来说,这是杨戬的魅力所在,可是对于敖寸心来说,却是致命的缺点。因为就敖寸心的智商来看,根本就搞不明白杨戬的真实想法。
哦,或许该说,不光敖寸心,哪怕天上那工于心计的王母娘娘,也猜不透杨戬内心的想法。
“我只是来看看你……”知道你过得好,就成。杨戬顿了顿,随后深深的看了敖寸心一眼,转瞬离开。来的突然去的突然,就好像来看了个寂寞。
敖寸心原地错愕良久,才回过神来骂娘。“杨戬你个王八蛋,故意耍着老娘玩是吧!”随即就怒气冲冲的回了。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默默观察到这一幕的乌朵与季言之咬耳朵。“有那个内味儿了,只差一把伞。”
季言之:“……”
“你是女孩子?”如果是女孩子,怎么能明目张胆的暗示杨戬不那个举。杨戬要是不那个举,他是怎么出生的?季言之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冷汗,转而问乌朵接下来要不要跟他去江湖转悠。
转悠肯定是要转悠的,不过乌朵可没有打算跟季言之一起。主要是几十年过去,季言之的个头见涨,长得芝兰玉树好不光风霁月,而乌朵就……还是三头身的小萝莉。
乌朵要是跟季言之一起行走江湖,妥妥的哥哥带妹妹,或者是叔叔带侄女,霸霸带女儿。为了辈分不至于两级跳,分开玩耍是再好不过的。
反正日子就这样了,敖寸心终究还是没有和杨戬破镜重圆。一个在天上当他的司法天神,一个在地上当他的快乐散心,唯一和以前不懂的,便是每年的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杨戬会下凡到蜀林竹海。
一个在结界外,一个在结界内,彼此默默无语,却安安静静的站在,直到第二天凌晨,才会默契的一个人回天上,一个人回屋rua一会儿滚滚睡大头觉。
说起来,也算另类的和好吧!
不过季言之可没认,却觉得就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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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之一觉睡醒,就发觉不知不觉间换了一个世界。看了看周围,房屋低矮,屋内除了一张床外,什么都没有。这个家很穷,季言之第一印象便是这个。而第二印象,确切说季言之将视线放在了身上所穿打了不少补丁的衣服。
“阿牛醒了?”
咳嗽声从外边传来。季言之觅声望去,只看到一位头发脏乱,穿着洗得发白衣裳的妇人。
妇人的眼神很复杂,似庆幸又似遗憾。
季言之不解,下意识的提高了戒备。
“阿娘。”季言之喊了一声妇人:“我没事了,阿爹呢?”
“你阿爹去了山上打猎,天黑的话,估计就能够回来。”妇人回答一句,便问:“家里还有点栗米,我去煮点粥,阿牛好了的话,就帮阿娘捡些柴火回来。”
季言之乖巧的应了一句,便走出低矮潮湿的房间,一入目,山清水秀却不见人烟。季言之有些奇怪,却没有停下脚步,慢慢的走出家门。没走一会儿,先前的疑惑便得到了解答。
原来小小的村落并不只有赵阿爹、赵阿娘一户了,而是有十多户。只不过村民们都在各自的家中,隐隐约约季言之听到有陆陆续续的咳嗽传来。这
这是……
季言之蓦然瞳孔一眯,心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一开局就是疫情吗?可真是……
季言之喉咙发痒,弯腰咳嗽之时,发现痰里居然带有血丝。
幸好有随身空间,幸好他是季.囤囤.言之,随身空间里什么都有,一颗养生健体丸下去,什么病都没了。
季言之摸索着掏出丹药,放进嘴巴里。继续往树林中走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出了一身臭汗,浑身脏兮兮黏黏糊糊的。
正好前面不远处有点小溪流,溪水清澈,还有鱼虾在欢快的游动。
季言之直接脱了身上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