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奇葩想法,季言之步入梦乡。有句话说对了,想要什么做梦呗,梦里什么都有,哪怕手拿激|光|枪,一路刀光带闪电的对抗狂风暴雨风雪冰雹子,那也是可以演绎出一二三四五集出来的连续剧。
季言之一晚上从‘大雪封山、冰封万里’梦到了‘地龙翻身,裂缝千里’,还来不及思索是救人呢还是救人的时候,嘹亮的‘喔喔喔’公鸡啼叫声响起,瞬间就将季言之从光怪离奇的梦境拉回了人间。
“真是神奇的梦境啊。”
季言之感叹一句,瞬间就从炕床上一跃而起。
公鸡啼鸣一般是凌晨四五点钟,黑夜即将迎来黎明的时候。也就是说,季言之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外边到处黑漆漆的。
季言之摸黑起来,快速的穿衣漱口。等到天色擦亮,其他知青陆陆续续的起来时,季言之已经吃完了早饭,捧着一本半旧不新的初中课本,就着煤油灯看得津津有味。
其他知青们则开始烧柴做饭,有的切菜,有的烧火,有的打水浇地,总之分工合作,干得十分有默契。只除了赵伟国。估计晚上差点掉茅坑的事儿,让赵伟国感到丢脸极了吧。
反正赵伟国阴沉着一张脸,偶尔看向曾卫东的眼神还透着阴狠。
这一点儿也不奇怪。
作为同一个院子长大的同伴,赵伟国到底是真阳光洋溢性格开朗,还是心思阴暗满肚子男盗女娼,季言之能不清楚吗。季言之很确定,赵伟国绝对已经因为昨晚上曾卫东那一嗓子,暴露了自己短处的原因,嫉恨起了曾卫东。
接下来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剧情绝对是赵伟国想方设法的报复曾卫东,找回自己所受到的‘屈辱’。而依着曾卫东明显扮猪吃老虎的性格,到时指不定谁吃亏。
正是基于这点,季言之颇具看戏之心的默默观察起知青院知青们的日常,而不是游离之外不把同住一个知青院的知青们当做同伴来看。
不过季言之行为的改变,只是为了看戏,本心上并不认同听赵伟国几句挑拨之言,就排斥隔离不把他当做同伴的作为。季言之本身狗脾气,又怎么可能主动讨好呢。
所以日子该怎么单独过,还是怎么单独过。
说句自私自利的话,季言之来独往的,即使赵伟国真的针对成功曾卫东,从而闹出什么祸事,也牵连不上他。毕竟他一直不怎么和知青院的知青们打交道,而且和赵伟国的关系是公认的不好。
能牵连上他什么?
可惜季言之忘了,有时候命运操蛋得,你根本不知道他下一刻会闹出怎么样的幺蛾子。这不,就在季言之准备乐不可支的幸灾乐祸时,颜盈给他放了一个惊天大雷。
不知道颜盈是怎么说动颜老太的,颜老太居然乐呵呵的主动找了季言之,说要收季言之当干儿子。
季言之:“……”
季言之无法形容自己内心的感受,只好斟酌言辞询问:“老婶子,我能问问原因吗?毕竟我们之间不是很熟,这突如其来的,我的心情真的十分忐忑。”
“季同志啊,我这个老家伙可不是随便做的决定。主要是我的宝儿,就是那个喜欢叫你哥,说看到你就觉得很亲切的盈丫头,总是在家念叨你。说老实话,我也觉得你十分面熟,仔细一瞧,居然和我那去世多年的死鬼丈夫有几分相似。我这个老家伙就私下琢磨,总觉得肯定有什么亲戚关系,不然不咋这么像呢,所以吧,就不打招呼的找上门来。”
说到此处,颜老太拍着胸膛,乐呵呵的做保证,会把季言之当做亲儿子疼。这样的做派以及反应,真的让季言之好不怀疑,颜盈这丫头能够炼制迷惑人心窍的汤药,不然颜老太咋跟中了邪似的,不管颜盈说啥子都赞同。
不过这对季言之有好处,最起码认颜老太当干娘,他可以顺势搬离知青院,也能以兄妹相称相处。所以季言之也就信了自己与去世多年颜正军有几分相似的胡言乱语,认颜老太当干娘。
随后在颜盈极力的邀请下,季言之便搬进了老颜家,颜老二有些不乐意,但在季言之神通广大的给他弄来了香烟白酒,成功的讨好了老丈人,颜老二也就没说什么,反倒颜老三……
很自来熟的颜老三在季言之刻意结交下,以极短的时间与季言之打成一片,成天兄弟长兄弟短的,不管做什么事儿都愿意带上季言之一起。
这不,和颜盈定下娃娃亲的秦琒请假从部队上回来探亲,颜老三就‘哄’着季言之陪他去隔壁白羊生产大队,看望一下秦家的叔婶。
季言之有些纳闷,很不解颜老三这样子的行为算啥,本身颜盈就很不乐意这门亲事,你一个当哥哥的,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不是显得颜盈有多恨嫁。
“怕是不好吧,要不我们去县城逛逛?”季言之迟疑的道:“好像县城的供销社在卖自行车,我们去瞅瞅。”
颜老三震惊了:“自行车啊,季言之你有票?”
“有票啊。”还是一打。季言之笑了笑:“去看看,合适咱就买。”
这年代有个自行车,那是特别风光的一件事。像红星生产大队,总共就只有一辆,锁在大队公社上,平日里大队长宝贵着呢,非有外事不外借。所以颜老三一听,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