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本来因为任我行的话语,怒火中烧,可没等他发泄出来,生死至交就为他出头了。
其中,还包括了泛泛之交,只见过几次面,喝过几次小酒的令狐冲。这家伙居然也抛却了自己对任盈盈的‘迷恋’,维护起他来。
一时之间,强势惯了的东方不败都不知道自己该摆出怎样的表情了。总归是欣慰的,觉得世间不光只有眼瞎、人云亦云之辈。
像令狐冲,又像季言之,才当得一句英雄豪杰,哪是虚伪做作之辈能够比拟的。
东方不败洒脱一笑,“任我行,你我恩怨何须牵扯他人,痛痛快快打一场,生死由命,何须废话多言。”
任我行再次哈哈大笑起来,“你都不惧,老夫何怕?你要打一场,那就打一场。”
这一回,任我行倒是聪明了许多,没再逞嘴皮子威风。
不光季言之,哪怕是令狐冲也没了插手的理由,完完全全充当了一回看客。一场日月神教前任、现任教主之间的生死对决,一触即发。
打之前,脸很受伤的任我行先服用疗伤药运功疗伤,恢复本身实力。
东方不败不屑占对手的便宜,哪怕季言之本身没怎么下死手,任我行除了脸和某处很受伤外,根本没受什么内伤。
“所以我才说东方教主有真君子风采!”季言之突然凑近令狐冲,小声哔哔道:“所以才会觉得任我行纯粹自作自受,就因为他不知所谓的举动,这世间损失了一位风华绝代的天才啊。”
令狐冲斜眼瞥之,不说话。
季言之也不在意,继续哔哔道:“怎么?心情不愉悦?原本我就说了,仪林小尼姑多好啊,可爱腼腆心里又只有你,偏偏你就跟瞎了眼似的,一头栽进任盈盈的坑里出不来了。”
令狐冲终于开腔了,不过挺一言难尽的。
“你可真的是……”想了想,令狐冲还是为任盈盈说起了话。“盈盈其实还好,只是任我行到底是她的父亲,子不言父之过,盈盈她…”说道这儿,令狐冲重重的摇起头,主动截住话茬,转而说起其他。
“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仪琳很好,但我真的把他当做妹妹来看待。就好像非非妹妹之于林兄弟一样,林兄弟会对自己所认下的妹妹动心吗?”如果动心,就不会有认下做妹妹的事情了。
令狐冲对于仪琳真的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慕心,说句真诚的话,他这一辈子,只喜欢过两个女人。一个是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师妹岳灵珊;一个却是原本该对立,甚至有是非恩怨牵扯的任盈盈。
令狐冲垂目,沉默起来。季言之突然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开口说道:“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对任盈盈起了心结?可是为了来黑木崖之前,宁女侠差点受辱之事?”
“…最近一段时间总是在想,为什么会有正道邪道之分。现在想想,明白了之所以会有正道邪道之分,在于一个人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名门正派好歹会顾忌自己所行之事会不会给师门招惹骂名,可魔教中人,行事不肆无忌惮,如何当得了魔教妖人的称呼?”
“脑子总算灵敏了一点。我看不上任姑娘的手下,就是这个道理。”
你看不顺眼岳不群,就专注对付岳不群好了,言语侮辱一个妇道人家干什么?难道不知道于令狐冲而言,宁中则等同于他的亲生母亲。亲生母亲受辱,哪怕亲生母亲已经不认令狐冲这个儿子了,令狐冲焉能心无旁贷的与任盈盈好好相处?
你任盈盈的父亲是父亲,他令狐冲的师娘就不是母亲了?
没有这门子的道理。
令狐冲再次沉默起来,而这回,季言之没再打扰他思考人生,而是将目光放在了已经开始过招打斗的东方不败以及任我行的身上。
不可否认,不光东方不败,任我行也是一位天资卓越,出类拔萃的人物。
他的《吸星**》练到了极致,哪怕是也将完整版的《葵花宝典》练到了极致的东方不败,也要小心应对。毕竟「吸星**」可不像「北冥神功」,可以吸食他人内力炼化为己用,而是将毒融入其中,以毒溶解他人内力,造成可以吸食他人内力的错觉。
不过幸好,东方不败虽然不熟悉任我行成名功法「吸星**」,但他熟悉「北冥神功」。
季言之对于朋友,特别是臭味相投的朋友,从来是不吝啬的。
既然季言之能够为东方不败补全《葵花宝典》,自然毫不吝啬将他口中所谓的镇教之宝——《北冥神功》,借给东方不败观看学习。
「吸星**」与「化功**」同源,「化功**」则应该是丁春秋根据无崖子无意中展露出来的「北冥神功」加以自己理解推演出来的。可以说丁春秋也是个人物,虽然为人阴狠毒辣,小心眼又记仇,但他的武学资质,真的让人,哪怕是现在的季言之也羡慕得很。
不知道「北冥神功」的核心没问题,加以自己的理解,能编出来就成。
「化功**」就是如此,与「化功**」很有渊源的「吸星**」,更是如此。
总之,这个世界上,并不缺少惊才绝艳到震惊世界的秀儿。
东方不败知晓「吸星**」的厉害,一见任我行使了出来,立马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