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就全订啊摔!!“凭什么我们建?这茅草房那么破烂,说不定是自己倒塌的呢!”老杜家嫁进来的两个女人才不愿当这个冤大头,当即撒泼道。
村里人鄙夷。一直很看好季言之这个小伙儿的王大婶更是怼道:“那他倒塌得还挺巧合啊,刚刚将你们老杜家的几个家贼给压住了。”
“王婶子,话不是你这么说的啊,这明明是……”
两个女人还想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撒泼技能,结果还没开始呢,村支书就直接怼道:“再闹再扣三个月的工分,再给言娃子原地址搭建砖瓦房起来。”
民以食为天,老百姓赖以生存的便是那一方土地生长出产的作物。现在一切还都是集体化,包产到户也要等到1978年以后。在农村,一家子的口粮就凭工分换,少了青壮的三个月工夫,已经让老杜家的男人们叫苦连天,这再少三个月,那全家老小岂不是勒紧裤腰带,在只能吃得四五分饱的基础上,清汤寡水的过日子了。
还有票据钱,那也是到了年尾要凭工分在大队上换的。可以说村支书后面补充的话,直接就按下了杜大嫂子和杜三嫂子还想继续撒泼的心。真要再扣三个月的工夫,全家喝西北风去啊。
老杜家全体老小不情不愿的闭了嘴,认了大队给出的惩罚。
而因为偷摸喝了一点酒,导致错过和杜老大、杜老三一起行动的杜老二见兄弟那么惨,不免有些庆幸。就连何春兰跳粪坑,导致家里少了一半柴火的事,杜老二也收了嘴不再一个劲儿的骂败家娘们了。
“得,敢情让何春兰掉茅坑还是帮了杜老二。”季言之笑笑,有点儿不可思议。
杜老大、杜老三带着几个儿子、侄儿上门偷外甥和老子娘口粮的事情没过几天,就被上县城来卖东西顺便来看望阿婆的李幺妹偷偷的告诉了季言之。之所以没有给阿婆说,主要是骨肉亲情哪有这么好断绝的。阿婆心寒早就不认那三个白眼狼不假,可遇到那三个白眼狼倒霉,阿婆一个本该在老年享受儿孙环膝天伦之乐的老人能不心疼?
二来,比季言之大上那么几个月的李幺妹心中隐隐有种感觉,不管是掉茅坑的何春兰也好,还是被倒塌的泥巴墙压了的杜老大、杜老三一家子,都和季言之有关。
事实上季言之也没否认,这的的确确就是他动的手。
碍于阿婆,他不会要他们的命,但时不时的整整,也算是调剂一下心情,要知道他季大佬可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人,以德报怨什么的,完全不存在的。
“言哥儿这说法仔细想想,挺那么一回事的。”李幺妹丝毫不忸怩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对了,暑假的时候言哥儿会回村子吧,到那时候房子也该重新修葺好了。”
季言之:“看阿婆的。阿婆想回去就回去,不想回,留在县城里也好。”
李幺妹点点头:“言哥儿是孝顺的。阿婆有你,准能享上福的。”
季言之笑笑没有说话,打算趁着周末自己多糊点纸盒子,好让阿婆不要那么拼命,白天黑夜都加班加点的干。要知道他之所以给阿婆找了厂子糊纸盒子的零工,不是想让阿婆挣钱,而是完完全全的找个理由让阿婆跟着他进县城生活。
既然决定要参加首届高考,季言之自然是打算带着阿婆去读书的。这一辈子,他就打算前期做个全科满分、备受瞩目的学霸,后期则当个站在巨人肩膀上的科学家。
什么武器研发、工业制造甚至培育优良粮食种子以及攻克各种疾病的医学研究方面的大佬,季言之又不是没有做过,反正不管选择哪方面,季言之都有信心让阿婆后半生因为他而过上舒服顺心的好日子。
至于李幺妹,祈愿人上辈子就是娶的她。是阿婆主动上李家的门求娶来的,原因说起来有点儿卑劣,是阿婆看李幺妹的嫁妆不错,想占用李幺妹压箱子底的嫁妆钱,继续供祈愿人读书。
可谁想,祈愿人自从第一次‘高考’失利后,接下来的几次高考就跟霉神附体似的,不是这出了意外就是那出了意外,以至于到最后即便李幺妹说要回娘家借钱供祈愿人继续读书,祈愿人也认了命拿起锄头,当了地里刨食的土老帽。
依着季言之凡事爱往坏的地方分析的性格,祈愿人后来接连发生的倒霉事儿以至于连累阿婆生病了也没钱医治,只能痛苦等死的事儿,十有八成跟季锦那一家子有关。
季锦占用祈愿人的身份从首都大学毕业以后,走的是仕途。有季老爷子的关系在,又有季锦细心经营的人脉在,当官的季锦要对付祈愿人一个地里刨食的土老帽,可以说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自有上杆子讨好的小人替他动手。
李幺妹不错,即便她模样只是清秀,甚至只上了几年学认识几个字,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丫头,季言之也打算娶了她,和着她一起孝顺阿婆。真要为了前程或者乱七八糟理由找个斤斤计较的城里媳妇,季言之还怕她背地里苛扣阿婆呢。
毕竟拥有祈愿人所有记忆的季言之知道,李幺妹是个孝顺的。结婚后祈愿人继续读书的那几年,留在村里的阿婆可全靠李幺妹照顾,才没有被老杜家的那一群豺狼虎豹给生吞活剥。
婚姻方面,季言之不打算做多大的改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