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言之看来,五代十国时期的国家以及取得了大一统的北宋,都是一个德性。特别是北宋的开国君主赵匡胤,因为自己是通过兵变上位的,所以特别怕别人也来这一招夺了北宋的江山社稷,所以重文轻武那叫一个厉害,
于是整个北宋明明占据了富饶之地,结果却国力羸弱,年年岁岁都要对辽国称臣纳贡。
虽然取得了大一统,结束了动荡,还世间百姓一片安宁,却也让华夏人从此学会了软骨头,到了明朝时,虽然将软了的骨头变硬回来,可又被清朝给直接折断了,然后经历了无数浩劫,才又慢慢的长出来。
所以,异族真叽霸讨厌。
完全忘了自己曾经好歹也姓过爱新觉罗,季言之已经写满了对于异族人的不待见。
季言之接过侍者奉上的茶水,浅饮一口,才幽幽的说话。
“此次南下,我们晋州军的对手不光是契丹人,各路藩镇军阀,也会是对手。所以……还请诸位将军,行事谨慎,若有无法决断之事,多问问左右。”
诸位将士齐齐点头。这时,葛莫这个铁憨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开口。“问啥子哦!”
季言之眯眼看他:“问问季某人能不能一巴掌扇飞你这个铁憨憨。”
葛莫挠头,很不明所以然的看了看周遭的同僚,他们望天的望天,看地板的看地板,反正就是不与葛莫的视线对上。
——这是默认的意思?觉得他葛大首领在季言之的手中过不了半招?
——好吧,他还真的在季言之手中过不了半招。
无言以对的葛莫心酸死了,好在季言之怼完铁憨憨后,就又开始阐述自己关于整个战事的布局,整个中心点反复强调了多遍,最好能够在坑了契丹、后晋两国的同时,再多坑坑其他的藩镇军阀,
如果不能……就全力的搞死契丹全军,让他们全都有去无回。
慕容姐夫抹了一把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冷汗,冷汗津津的道:“尔等谨遵主公命令。”
随着慕容姐夫的恭维,大军正式开波。
公元943年三月,在后晋慌乱召集几万兵马,准备拱卫洛阳的时候,由季言之亲自为主帅所率领的三万晋州兵与契丹数万人于漳水‘碰头’。这是让季言之都始料未及的意外,不过季言之很满意,也不等契丹军列阵,直接命令装备了连臂弩的弓箭手密密麻麻的射杀契丹。
契丹游牧民族,多为骑兵。而且为了轻便,不给马儿多增添负担,契丹骑兵都是穿着皮甲。喜欢玩游戏的都知道,一般穿皮甲的都是脆皮职业,虽然敏捷高,但是血量少,用□□密密麻麻的突突突,保管让他们人数少一半还有余。
“卑鄙的汉狗!!!”
为首的契丹将领看着周遭被突突突死的士兵,气得哇哇大叫。咒骂声就跟雷霆一样,震耳欲聋。
季言之骑着一头棕褐色骏马站在后方,指挥着弓箭手轮流交换射箭。
听到契丹首领的咒骂,季言之不禁懒洋洋的掏了掏耳朵。
什么玩意儿这是,准许你们每每生活不济,扰边关打草谷,欺压中原人,将中原当成牛马对待,就不允许中原人‘不那么乖’,不那么讲究孔孟之道。
季言之呵呵冷笑,眼也不带眨的看着契丹人一个接一个,连人带马的倒地。
契丹人背靠漳水,无路可退,干脆就挥舞着弯刀,悍不畏死的骑马冲了过来。
双方人马相距并不是很远,弓箭手属于远程职业,只要契丹骑兵冲了过来,冲散了弓箭手列的阵,阵里的弓箭手就会如同没了爪牙的牛羊任由他们宰割。
当然了,这种情况只存在于想象,现实中除非领军的统帅是个废物,才会在契丹骑兵冲过来的时候不思变阵,而是想着逃跑。
早在察觉出契丹军回过神后,有了强攻的打算,季言之便极其快速的指挥换阵。装备了连臂弩的弓箭手们快速退,一手举盾一手拿长矛,身着重型盔甲的步兵出列,用铁盾竖起了一道铜墙铁壁。
“停下,快停下。”
契丹首领看到这样的场景,顿时惊恐万分,一边不停的打马,一边高声呐喊,让士兵们四散逃跑。可是已经迟了,骑马疾冲的速度真的很快,冲到最前面的契丹兵马已经收不住的纷纷往往铁盾上撞。
季言之亲自设计的盾牌是那种菱形的,也就是说方便长矛直接从边缘分析捅出来,于是撞上的那一瞬间,战马的嘶鸣和骑兵的哀嚎声同时响起,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最最过分的是,季言之这个家伙,还往长矛上抹毒,不是那种见血封喉的烈|性|毒|药,而是能够让人很快手脚无力,丧失行动能力的毒|药,和弓箭手往箭矢上抹的毒一样。
于是仗打成了这样,数万已经被打残了的契丹兵除了投降以外,还有什么别的路可以走。何况他们知道中原是个讲究礼义廉耻的泱|泱|大国,对族人苛刻,但是对于外族却很优待,没有性命做威胁,契丹首领投降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可惜……
季霸霸的思维是常人都难以理解的,何况是他一直都不太待见的异族人,所以投降却想当大爷的契丹首领注定臆想落空。接受契丹人投降后,季言之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