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只怕会变得举世皆知。
两位沙俄来时算是猜对了,依着季言之经常不走寻常路的行事作风,惹毛了他,他的确会把沙俄帝国废除农奴制度却把沙俄帝国政局搞得一团糟的事情弄得举世皆知,大家一起乐呵。
只不过现在嘛,还是拿来当成把柄来拿捏沙俄使者为好。
其实《中俄北京条约》签订的时候,季言之其实并不没有多大话语权的,即便他以熊孩子的姿态蛮横的搅乱了很多损人不利己的决策,但怎么签订《中俄北京条约》,是咸丰‘病逝’之前主导的。也只有咸丰经常被糊弄的主儿,才会想到以割地赔款的方式来换取短暂的和平。
季言之本来就没打算按照大清和各国签订的条约,来割大清的肉喂各国豺狼们。他选择先拿沙俄开刀,除了沙俄国内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更有沙俄恰好撞到枪<|口的原因。
不知道他每每都会因为大清和各国签订的各种条约着急上火吗,早就想方设法的求发展同时搞破坏,既然你沙俄撞上来了,那么自然就由你沙俄开始一步步的破除与各国签订的《北京条约》,然后签订割让他国领土的《xx条约》。
至于以德报怨的问题,对于季言之这位霸霸来说,那是根本不会存在的。季霸霸从来讲究的是锱铢必较,睚眦必报好吧。
由于季言之很出乎人…至少是出乎两位沙俄使者的开场,随后的谈话以一种很诡异,但却顺理成章的方式进行。
谈话结束后,沙俄使者继续留在大清‘做客’,以期保证在长期扯皮下《中俄北京条约》能够最终的确定。
这是官面子上的说法,实际上嘛西伯利亚远东地区每到七月份就会提前冰冻期,俄国来使就是趁着冰冻期,坐着西伯利亚犬拉的雪橇来的大清。
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是公元1864年(同治三年)十月份,又经历了长达几个月的扯皮,如今正值春暖花开大地复苏的三月,能够缩短两国来往距离的一些河流陆地都已经化冻,现在回去的话很有可能陷入泥潭沼泽之中。
他们想要回沙俄,只能得到七月份西伯利亚远东地区重新冻上的时候。
只不过来得容易,回去可不那么容易了。
季言之有计划的留沙俄使者团在京做客,自然不会让他们轻易回去。如果实在想回去告之对于分割大清国土之事信心满满的亚历山大二世,大清以季言之为首的权贵有赖账的打算,不认签订条约事情的话,回去的只能是尸体。
这是明目张胆的威慑恐吓。而恰好,沙俄这回来的百人使者团就吃这一套,就此安分守己的留在京藩理院做客。
公元1865年九月,沙俄方面发国际公函,质问沙俄派出的百人使者团久至不归的事情。
这样的质问,居然让充当了后世外交部教育部的礼部官员们不知道怎么回答,居然在一次例行朝会上,当成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来询问季言之的意见。
季言之:……
讲真,如果不是顾及形象,季言之早就脱了脚上带着特色气味儿的靴子砸到敢提出这么一个容易让人误会大清官员大多是一群没脑子酒囊饭袋的家伙脸上去。
他妈还好意思开口,问季言之的意见是什么。
对于傻瓜笨蛋,季言之能有什么意见呢。唯一的意见也不过是书读傻了,回去种红薯,看看能不能通过体力劳动找回丢失的智商。
“朕的大清风景秀丽,只要外国友人来了就不愿意走,执意留在大清安家落户成为大清人,朕有什么办法?”季言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恬不知耻的道。“朕也很无奈啊,毕竟外国友人一多,怎么集中管理也是一个问题。”
改任工部尚书兼军机大臣的存诚这时候出列了,很善解人意,特别是善解季言之这位帝王心意的道:“奴才请求督建一座能够让众多外国来客集中居住的胡同巷,方便防守京师重地的禁军管理。
”
季言之在宽大的龙椅之上换了一个更加舒适的位置。
已经年十岁,身高却等同于十三岁少年的他眼中透着淡淡的笑意。
“爱卿这提议很好,诸位大臣可有异议?”
满朝文武异口同声:“奴才/臣等无异议。”
“没异议就好,有异议朕也不管,反正朕是同意。”
季言之说了一句熊熊的话语,惹得满朝文武都不知道该黑线还是该庆幸没说反对话语。
这时候,季言之又道:“怎么回复沙俄皇室发出的质问公函,就按照朕先前所说的话进行回复。朕允许你们可以用优美的辞藻来美化,绝不允许曲解朕的意思,记住了没。没记住的话,朕不介意让你们组团一起去山西采矿去。”
季言之这回没说‘阖家上下一起整整齐齐去挖煤’的话,但‘组团’一起去山西采矿也很可怕好不好。
特别他们中好多都是季言之上次处理全国各地将当官做成了捞银子行业的贪官污吏后补空上的,对上这位从五岁登基,将近八岁时就把两宫太后‘逼得’不得不卷帘归政的小皇帝,真的挺心有余悸的。
古有甘罗七岁拜相,今有同治六岁为帝八岁亲政,论凶残指数明显季言之要更高好几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