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白衣黑发的美人,如花如雾,隔着云端对他浅笑,霎那间的心花怒放,他当时就在梦里想,我要让他做我的帝后。
梦醒之后他什么也记不得,抓心挠肝地想梦中人的模样,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回忆起,只有在猫薄荷城堡中醉生梦死放纵自己时,才能入梦见到那个人。
然而那一天,他的梦中人却从梦里走了出来,躺在猫薄荷丛中,闻声抬眸看向他。
这是梦里也不曾出现过的美好。
他有时会觉得白棠是为他而生的,有时又觉得这个世界是因白棠而存在的,如果不能遇到白棠,那么他的人生好像也没多少趣味。
一个人总是要为一些东西存在,可以是信仰,理想,或者单纯的因为所爱的人。
在遇到白棠之前,他坐在王座上偶尔会觉得无趣,滔天富贵与权势都在他的手中,他却觉得一切不过如此。
也许是他一路顺风顺水,从来没有遭遇挫折,所以任何事情都不会放在心上,其实仔细回想此生,他也确实是最遭人艳羡的人生赢家,哪怕是雷劫,因为白棠在旁边,他一根头发没少,就这样安安稳稳地度过。
只是他一直觉得,自己身上是有一种使命的,冥冥中有一股力量指引着他行走,他有时候会听到心里不知名的声音,缥缈的,悠远的,包含着无数的遗憾与期待,那道声音说——
我的小妖怪,我要让你受到万千宠爱,一生都自由自在。
这或许就是他存在的意义吧,在亲眼看到白棠的那一刻,他就这样福至心灵,如果人一定要有存在的理由,那么他的理由就是让眼前这个人,无惊无苦,此生无忧。
辛普森眨了眨眼睛,对白棠发出一声低沉的嗷呜声,“那好叭,就一个。”辛普森陛下可怜巴巴地说。
因为没有讨价还价,“懂事”的辛普森陛下得到了白棠爱的摸摸头,大白虎眯起眼睛,惬意地享受着白棠的摸头杀,而后他趴在地毯上,乖乖等白棠做蛋挞回来。
在这个期间,他的养子,皇位的继承人,一只名叫猞猁精克林顿前来拜访,辛普森只好变成人型,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和这只猫崽子交流了几句。
当看到猫崽子为“白棠亲手做的蛋挞”这个词咽口水时,辛普森毫不客气地赶走了对方。
废话,棠棠做的蛋挞只能他来吃,哪怕是皇太子也不能吃。
护食的雪球陛下小气吧啦地想。
辛普森耐心地等待着蛋挞的到来,在这个期间,他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好像有胶水把他的眼睛黏住一般。
也许是午后的阳光太舒服了吧,让他昏昏欲睡,辛普森为了不让自己睡过去,他掏出手机,慢吞吞点进了网站,点进了肖斐歌的专栏。
果然没有更新啊……
肖斐歌现在年纪大了,从前些年的月更到现在前段时间的年更,再到现在的缘更。
听说这些年的码字生涯,给肖斐歌带来一大堆的职业病,什么脊椎病腱鞘炎慢性腰肌劳损……最开始肖斐歌就以老毛病又犯的理由经常请假,更新字数急速下降,后来找到了语音码字的方法,躺在病床上,连着医院的WIFI开始语音码字。
让读者落下了感动的泪水,大家哭着劝大大不要这么拼命,要好好休息。
肖斐歌一想,觉得评论区的大家非常有道理,加上她年纪大了还生病了,佘娆也舍不得催更,于是肖斐歌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断更了。
评论区的读者面面相觑,像是集体被雷劈过的傻狍子。
辛普森幽怨地投雷评论撒花一条龙,把这篇文的分类从“有生之年”改成了“我和作者比命长”。
唉,不该太早赶走克林顿的,应该告诉克林顿,如果他死了,记得把肖斐歌的更新烧给他看。
辛普森正难过着,就闻到了热乎乎的蛋挞的香味。浅棕色的眼眸一亮,辛普森张开嘴,不要脸地等待投喂。
果然是熟悉的味道啊。入嘴的那一刻,辛普森不禁这样想。
山川倾塌的甜意在舌尖炸开,灵泉水将蛋挞的美味开发到极致,所有的味蕾都在欢呼雀跃,迎接味觉盛宴。
辛普森幸福地吃完了蛋挞,对白棠道:“棠棠,我想亲亲你。”
白棠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这是温饱思滛.欲?”
他摇了摇头,“只是突然想亲亲你。”,实际上,辛普森已经很久没有想过床事这些事情了。
他以前看过一句话,做.爱时渴望一生年少,拥抱时渴望瞬间变老。到此刻,才越发理解了这句话,相依相偎,相濡以沫,静静地拥抱对方,汲取他身上的温暖,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一如此刻,白棠温柔地抱住了他,用唇碰了碰他的唇角,属于白棠的温度将他的心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熨帖得平整光洁。
“甜不甜?”他抱住白棠,轻声问道。
刚吃过蛋挞的他,肯定是超级甜的!心中的大白虎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白棠像哄孩子一样笑道:“甜甜甜,你最甜了,小甜甜陛下。”
辛普森因为小甜甜陛下这个称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个笑容有些吃力,因为他的灵魂已经无法指挥这具沉重的躯壳,“棠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