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啊,眼皮半掀,丝毫波动也无。
“不是说要去茗邸吗,怎么突然想到要来这边啊?”边梨欣赏了好一会儿自家男人的脸,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贺云醒抬眸,饶有兴趣地盯着她,“怎么,你现在就想了?”
边梨接下来的话登时哽在喉咙里,她娇娇地瞪了他一眼。
“今天直播太久,感觉你会饿。”贺云醒没再逗她,解释说道。
确实,微博之夜直播前后,少说也有五个小时。
即使提前就了餐,应该也扛不住。
边梨嘴角弯弯,而后倏地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你们新专辑今天发,你不和宁哥和何哥在一起吗?”
“他俩去聚餐了。”贺云醒走之前特意问了一下他们俩的安排,说着他视线牢牢地锁住边梨,“这不是想要多陪陪你吗?”
边梨脸蛋儿红红,“嗯……也是哦,打歌舞台应该过几天了。”
说着,她干脆侧过身来,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醒醒猪,你接下来是不是会很忙啊……”
“嗯。”贺云醒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不疾不徐地开口,“所以等会儿你吃饱点。”
“啊?”边梨不明所以。
“今晚好好犒劳我。”
“……”
边梨埋进他怀里,瓮声瓮气的,说了句类似于“你这个死鬼”的话。
这家日料店帝王蟹是主打,配有从日本专门请来的厨师全程为两人服务。
边梨吃完了一只,意犹未尽,还想点第二只,被贺云醒制止住了。
“你刚刚还说要我吃饱点的!”
贺云醒这个死猪蹄儿!大猪蹄儿!!
“蟹怎么说都是生冷的食物,性偏寒,吃多了肚子不想要了?”贺云醒让厨师离开包厢以后,把边梨抱起来侧放到腿上。
“别生气了,我有礼物给你。”说着,他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过来一个袋子。
其实刚刚从下车的时候,她看到贺云醒拎着的时候,就疑惑了。
但他没有提及,边梨以为是他自己的什么东西,也就没问。
“礼物?”边梨伸长了脖子要去看。
“嗯,有三样。”贺云醒垂眼,修长的指拨了拨,不紧不慢地拿了出来。
第一样是个小兔子耳箍。
第二样是个纯黑色choker。
第三样……
嗯……
第三样是个和耳箍相配的兔子睡衣: )
边梨放在手上掂了掂,又摸了摸。
薄得跟纱似的。
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想直接甩他脸上去。
“贺云醒。”小姑娘的脸色凝重。
“嗯?”他懒洋洋的。
“你这能叫礼物??”
还送给她的礼物,怎么不说是给他自己的礼物呢!!
“当然,我亲自挑的。”
贺云醒平时不怎么网购,但是因为小姑娘爱吃零食,他就遍地给她寻新奇的牌子,后来还是宁薛初给他推荐的外国零食网,上面有许多好吃的新牌子。
他在挑选零食的时候,网页不经意间推送的就是这个推荐,贺云醒挑眉看了看,直接下了单。于是乎,这礼物就和小零食一起漂洋过海来到了两人手上。
边梨拿眼觑他。
听听,这人语气,还挺云淡风轻。
“可我怎么看这三样玩意儿,都像极了三个字呢。”边梨皮笑肉不笑。
贺云醒挑了挑眉,“什么三个字?”
“臭!流!!氓!!!”
今天的贺臭流氓从茗邸的地下车库就开始,因为两人分离多久就有多久没有过了,好似要把之前丢失的弥补回来一样,他彻彻底底地验证了边梨最后的那三个字。
他还穿着下午参加颁奖典礼的正装,只不过外套被随手地扔在车内,里面的白衬下摆都起了褶皱。
贺云醒如玉修长的指尖搭在领带上,随意地扯了扯,直接半散开来,领口微敞,精致的锁骨随着他的俯身半隐半现。
小姑娘到最后已经不会说话了,呜呜咽咽的。但这只是开始,更别提一楼客厅的沙发,一楼厨房的大理石桌,二三楼转角的舞蹈房,最后才是两人的卧室。
要说这里面,还是舞蹈房最过于让人羞。三面都是玻璃,即使房内常年恒温,也完全抵不过初秋的萧瑟寒意,边梨后背抵在上面,瑟凉和炽然呈现出来的,是两个极端。
而贺云醒送给她的那三样礼物,从一开始就被完美地物尽其用。
最后结束的时候,边梨被贺云醒抱着,享受他满足过后的无尽温柔。等到清理完毕,边梨白嫩的眼皮耷拉着,鸦黑长卷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云醒哥……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你说。”贺云醒每每做完以后的声音都格外撩人,但他似是不自知,还要一声声地唤着宝宝。
边梨把腿随意地搭在他身上,找准一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她蓦地想起颁奖典礼上,星光璀璨,那么闪耀的舞台,还有一个那么闪耀的他。
就在她把手缓缓搭上去的时候,他紧紧地握住,而后牵引着她一起上了台。
梦幻如斯,边梨只觉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