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城外, 两外气宇轩昂的青年和一位英姿勃发的少年正骑马站在城门旁, 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阿华给陆大哥的心中可有说明大概是什么时辰到?”晋王看着远处的道路, 着急道。
“只是说了今日能到,并没有说什么时辰。”陆哲摇了摇头道。
“阿姐肯定能平安回京的。”陆皓这话既是说给担心的晋王和兄长听,也是在说给自己听,这话仿佛是一个信念一般。
晋王握紧了手中的缰绳,目光紧紧地注视着前方, 终于,迎来了日思夜想的车队。
陆若华看到迎接自己的晋王和兄长与弟弟连忙问好, 感受到晋王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太过强烈, 陆若华对晋王笑着道:“今日辛苦晋王表哥了, 改日我还要请晋王表哥好好聚聚。”
“那我就在家中等候阿华的帖子了。”晋王听到这句话, 果然眼中都是欢喜和雀跃。
陆哲瞥了一眼欢呼雀跃的晋王,心中冷哼一声, 晋王在靖北侯府面前, 这对阿华的心思都不加掩饰了, 对靖北侯府来说, 可谓是晋王之心,路人皆知。
靖北侯府
大太太坐立不安,便是一旁的靖北侯也时不时地向外出张望。
“你说,阿华怎么还不回来?不是说了今天到的吗?”大太太着急地起身在屋内边走边道。
“母亲, 世子和六弟都去城门了,晋王殿下也去了,一定会将妹妹平安接回来的。”一旁的大少奶奶连氏赶紧上前扶住婆母, 安慰道。
“这一路上都平安,这临到京城就更不会出什么事,你放心就是。”靖北侯看不过妻子坐立难安的样子,出言安慰道。
“我怎么能不担心,阿华已经离京两年了,这两年我天天都在想她。”大太太想到女儿,眼中便有些湿润,“她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两年,肯定受了太多的苦。你这个做父亲的,也是好狠的心啊!你当初怎么就答应她去游学?”
“游学不好吗?你看看她这两年做出的政绩,已经是从四品了,便是男儿也少有能及的。”靖北侯说到这,眼中都带着几分骄傲。他的女儿,值得他这个父亲自豪。
大太太还想要再说什么,便听到下人回禀说县主到了。大太太赶紧往外面快步走去,将刚走进院子里的陆若华一把抱住,哭道:“我的阿华啊。”
“阿娘,女儿不孝,让您担忧了。”陆若华安抚地拍着大太太,她知道自己这两年外出,最担忧的就是自己的母亲了。
等陆若华好不容易将大太太劝住了,才看到一旁眼圈有些发红的靖北侯,她的父亲一向喜怒不行于色,如今见到她却有着明显的四年和担忧。她,真的很幸运,这一世有这样一对疼爱自己的父母。
陆若华将大太太扶进屋里坐好后,给靖北侯和大太太跪下请安完,就被大太太一把拉进了怀里,怜惜道:“瘦了,比你走得时候瘦了好多,可是每天都吃不好睡不好?”
“哪有?边叔和春风将我照顾地很好,不过是公务繁多,有时候比较忙而已。”陆若华赶紧安慰大太太,“您看,我虽然瘦了些,但是这精神不也是很好吗?”
旁边的靖北侯听到这句话,点头道:“不错,虽然瘦了,但是精神了,身上的气势也足了。”比起两年前,女儿更像是一个大家闺秀的气质,如今的女儿,可以说更像是一个合格的官员了,身上也有了官威了。
“我不管,这些日子你可要好好呆在家中,我好好给你补补。”大太太才不管靖北侯和女儿的话,瘦了就是瘦了,得要好好补补才行。
陆若华虽然无奈,但是也知道得让母亲的一腔爱女之心能够发泄,所以也不阻拦,只是笑着回应着。
陆若华陪着靖北侯与大太太好好说了一会儿话后,才对着旁边的大嫂连氏关心道:“我在通州的时候,听说大嫂添了个小侄子,还未给大嫂和大哥道喜。”
“阿涵正在睡着,等他醒了我抱给妹妹看。”连氏听到陆若华提起自己的儿子,眼中满是慈爱。
“这是我给阿涵准备的见面礼,还请大嫂收下。”陆若华将一个刻着平安如意的玉佩交给连氏道。
“妹妹实在是太客气了,这两年你虽不在京城,但是阿涵的洗三礼,满月礼和周岁,你都让人给阿涵松了不少礼物,妹妹的心意已经到了,这羊脂玉料珍贵,妹妹自己戴着就好,给他一个小孩子免得糟蹋了。”连氏看着面前的玉佩,色如截脂,常如肥物所染,温润细腻,一看就是上上品的羊脂玉,最珍贵的是它没有半点其它的杂色,纯洁浑白。还有就是,这块羊脂玉的体积不小,最起码她除了自己父亲温国公常年佩戴的那块羊脂玉佩外,就再也没有见过这样大的羊脂玉了。
这两年,虽然她这位小姑子不在京中,但是阿涵的每次大日子,小姑子都命人送来了相当贵重的礼物,再收下这样贵重的玉佩,倒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嫂和我客气什么,这是我特意给阿涵找的料子,刻的平安如意的纹饰,最适合小孩子用了。”陆若华将玉佩放到连氏手中,笑着道:“我这回头可是第一次见阿涵,大嫂不收我的见面礼,可是想让阿涵不认我吗?”
陆若华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