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来客栈
一位身着月白色襦裙的少女正依偎在一位男子的怀里, 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 “周郎, 前两日父亲进京了,他和我深谈过,令我庆幸的是,父亲并不反对我和你的婚事。”
“真的吗?”周博宇听到杨宛清的话,惊喜地问道:“杨大人真的不反对?”
“当然是真的。”杨宛清说起这,眼中带着兴奋, “我就知道父亲一直是疼爱我的, 之前我还猜测父亲不会同意,果然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父亲是君子, 他乐于成全我们。”
说起婚事,杨宛清忍不住想到周家,皱眉道:“可是周郎你的父母并不同意啊!”周家不同意,她就进不了周家的门,虽然她喜欢周郎, 但是她毕竟是书香门第的女儿, 不可能和周郎默默来往一辈子的啊, 这终究不是长久之法。
“阿清你放心, 我最近已经和大皇子搭上话了, 大皇子殿下明确表示会帮助我们。”说起这,周博宇便面带喜色,他觉得大皇子就是他的知音, 大皇子明确表示会力挺他和阿清的婚事。
“有大皇子出面,我相信父亲和母亲一定会同意的。”周博宇坚定道。
房间内,青年男女低声诉说着,房间内满是情人的忧思.
勤政殿
晋王出了萧府的大门,就直接跑去了勤政殿找天正帝谈心去了。将长静县主的事情在天正帝面前一说,天正帝果然龙颜大怒。
“长静不过一闺阁女子,没给我大燕立下一寸功绩,居然胡乱指责功绩,简直是不知所谓。”天正帝怒道:“阳城是怎么教导女儿的?”
“皇伯父,承以为若是皇伯父这次不秉公处理,恐怕会寒了我大燕将领的心啊。”晋王赶紧道。
“确实如此。”天正帝对于晋王的话很是赞同,“我大燕将领为国征战,若是再让他们胡乱受一个闺阁女子的质疑,恐怕会令他们寒心的。”身为帝王,首先要主意的就是将士的心,若是令将士寒心,那还会有谁会为了自己的江山而战,他的江山又由谁来守护?若是无人守护,大燕危矣啊!
“还有,皇伯父,长静县主如此质疑靖北侯府的战功,是认为我大燕历代君王都是非不分,赏罚不明吗?”晋王想着长静县主的话,又道。既然长静有胆量说出这样的话,就要为说出的负责。
晋王的话说完后,天正帝的脸色更加难看,刚才只是涉及边关将领,如今涉及到了帝王本身,没有一个帝王喜欢听到别人指责他的,更何况还是是非不分,赏罚不明的话,这岂不是在说大燕的君王是昏君吗?
晋王看着天正帝的脸色,及时的把话收了回去,坐在一旁,不再说话,等着帝王自己思考。
正在这时,一位宫人进来回禀道:“启禀陛下,阳城长公主求见。”
“宣她进来,朕倒要听听她怎么说。”天正帝冷声道。
只见阳城长公主疾步而来,一身公主朝服本来很是威仪,如今阳城长公主面色焦急,神态慌张,倒大大减少了身为公主的仪态。
“臣妹给皇兄请安,皇兄万岁万岁万万岁。”阳城长公主行礼道。
“起来吧。”龙椅上的帝王不带感情地叫起。
阳城长公主谢恩起来后,晋王对着阳城长公主拱了拱手道:“侄儿给阳城姑母请安。”
看着面前的晋王,阳城长公主暗道不好,估计晋王已经将萧府发生的事情告诉天正帝了,她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一步。帝王就在上面,想到帝王对这个侄儿的疼爱,阳城长公主脸上连忙挤出一丝笑容,让自己的语气充满慈爱地道:“阿承快请起,都是一家人,跟姑母这般,可不就是太客气了吗?”
尽管阳城长公主语气温柔,但无论是天正帝还是晋王都听到了语气中的僵硬,显然阳城长公主平日里绝没有这般温柔地对待过晋王。
天正帝瞥了阳城长公主一眼,问道:“你求见所谓何事?”
看着天正帝面色愠怒的样子,阳城长公主也不敢替女儿分辨,直接道:“此次进宫,臣妹是来替长静请罪的。长静出言无状,冒犯了靖北侯府,如今已经知错,臣妹正罚她在家自省,还请皇兄看在长静知错就改的份上,饶了长静这一回,从轻发落。”
阳城长公主知道如今再辩解长静的错事,为她开罪,还不如直接请罪来平息帝王的怒火,最起码让帝王知道他们是知错的。
“恐怕不是冒犯,是诬蔑吧。”晋王嗤笑道。
天正帝听了晋王的话,也不阻止,闭上了眼睛似乎并不想搭理阳城长公主。
“绝不是诬蔑,阿承长静可是你的表妹,你不要这般把脏水往她身上泼啊!”阳城长公主哀嚎一声,似乎被晋王的话伤了心了,苦诉道:“长静不过是话赶话,想要激怒纯安县主和她比试,只是做法激烈了些,没有考虑自己说出的话的后果,真的不是有意的。阿承你这般说,你长静表妹听到可得伤心极了,还有你为何说话非要帮着纯安呢,长静才是你的表妹啊。”
晋王被阳城长公主口中的长静表妹恶心坏了,想到阳城长公主话中另有所指,对着天正帝拱手道:“皇伯父,阳城姑母口中说承有私心,处处偏帮纯安县主,虽然承心中问心无愧,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