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百里兄,我走了。”刘一手对着百里雨樵说了一声。
“弘业。”百里雨樵望向上官弘业。
上官弘业拿出一张卡,递给刘一手。
这卡里他也没说多少钱,但肯定少不了,刘一手连看都没看银行卡一眼,摇头说道:“百里兄,我这马上进棺材的人了,用不着这东西。”
“刘兄不还有后人吗?”百里雨樵说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个我就不用操心了。”刘一手笑着说道。
“刘兄倒是看得开。”百里雨樵轻声说了一句,然后拱手,继续说道:“那好,我让宏业去送刘兄,希望我们以后有缘再见。”
“不会再见了。”刘一手摇头。
话语落下,百里雨樵微微皱眉。
“我这次隐居,谁也不会再找到我了,除非……我自己想让别人找到!”刘一手笑了笑,朝着别墅外走去,继续说道:“留步,不用送了。”
百里雨樵和上官弘业等人望着刘一手的背影。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上官弘业轻声说道。
没有人知道刘一手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把百里彦成治好的,百里彦成这到底是个什么病症,也没人说的清楚。
就如同宇宙之大,无奇不有一样。
很多事情,人类……是永远都不知道答案的!
刘一手自己走在南京城的大街上,望着夜空的繁星,掐指一算,仰头大笑,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过是人生一场梦境!真又如何?假又如何?不过镜花水月!任你是世界霸主,还是一方诸侯,终将化成一杯黄土!哎……老了!”
凌晨的时候,刘一手走到了郊区,然后坐了下来,拿出手机,给陈援朝打了一个电话。
他没有和陈援朝说自己布的局,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话:“宏图霸业,就交给年轻人了,我们都该休息了!老朋友,不要找我,也不要想我,我要去隐居了!”
说完,不等陈援朝回话的,刘一手挂断电话,将手机关机,扔到了前方的河里。
“刘一手,你这个混蛋!到底瞒着我做了什么!”陈援朝面色难看了下来,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
……
次日清晨。
百里彦成六点就起床了,按照刘一手给他安排的方式进行了恢复训练。
六点半的时候,他端着早餐,来到了陈塘房间。
陈塘醒了,他的脸色苍白,故意做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百里彦成坐在了床上,给陈塘喂着饭。
“陈兄,我百里彦成欠你一条命,以后随时想要,就支会一声,我随时可以给,绝无二话!”百里彦成望着陈塘,低声说道。
“好不容易救回来,就想着要去死,何必呢?”陈塘笑着说道。
“长这么大,我百里彦成还没欠过任何人情,这一次……倒是直接欠了一个大的!陈兄,我不是一个会说道的人,多了就不说了,还是那句话,这条命,你想要,随时拿走。”百里彦成语气诚恳的说道。
陈塘可以感觉的到,百里彦成说的话是走过心的,这个人一点儿城府都没有。
陈塘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喂陈塘吃过早饭之后,百里彦成起身,说道:“那陈兄继续休息,我先走了。”
“好。”陈塘点头,百里彦成离开了这里。
百里彦成走了没几分钟,百里雨樵和上官弘业来了。
百里雨樵坐在床边,看了看陈塘的脸色和情况。
也不知道刘一手到底抽了陈塘多少血,饶是百里雨樵这种人物,也没发现任何不对劲。
说实话,陈塘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头晕是真头晕!脸色苍白,也不是假的。
刘一手既然敢做这个局,那他就不怕百里雨樵看出来!
当然,这些都得陈塘自己遭罪。
“小兄弟,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今天开始,咱们就换个话题,换到……单兵战争第六感上如何?”百里雨樵望着陈塘,轻声说道。
“可以。”陈塘点头。
“在这之前,我想和你打个商量。”百里雨樵开口,瞥了上官弘业一眼,上官弘业起身,离开了房间,随手将房门带上。
待到上官弘业离开,百里雨樵说道:“刘半仙的话你也知道,彦成虽然现在没事了,但他必须得跟在你身边!这一个半月,倒是无所谓!一个半月之后呢?彦成总不能去参军吧?”
“肯定不能。”陈塘点头说道。
“刘半仙走的时候,也没说个解决办法,这倒是让我很是为难。”百里雨樵叹气。
“不,他和我说过。”陈塘开口。
“哦?”百里雨樵一愣。
其实,刘一手没和陈塘说这些,因为刘一手觉得,如果陈塘连这个话都接不了,那以后还怎么接这个大局?
这次接话,算是对陈塘的一种锻炼。
“所谓的跟在我身边,并非是二十四小时的不离身。”陈塘开口,继续说道:“刘半仙那话的意思,就是让彦成和我一起共事。”
“共事?”百里雨樵皱眉。
“您也知道,我是军人,我出机密任务的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