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又不理事,过得简直就是神仙日子。
容尘子与这刘阁老倒也有过来往——刘阁老未赋闲之前得过肺痨,所有御医俱都束手无措,便是容尘子以玄术为其洗心换肺。自此以后他便将容尘子奉为活神仙,言行之间十分推崇。
容尘子无意官途,他甚至引荐了容尘子的师弟庄少衾到圣上跟前,当然这是题外话,暂且不表。
这次刘府本早早便派人来接,但容尘子想带叶甜和大河蚌逛逛市井,是以婉拒了好意。如今河蚌的脚走不得,容尘子也就只好雇了马车,带她和叶甜、清素等人先去刘府。
这般到刘府便提前了两日,刘阁老带着各位夫人去秋游了,尚未回府。偏生总管也不在府中,主事的是个姓海的执事。执事对容尘子不熟,见他一行人没什么排场,难免就生了些怠慢的心思。
容尘子也不跟其计较,先将河蚌和叶甜安置下来最是要紧。海执事五十余岁,人倒还精神,就是一双眼睛滴溜溜地显得精明得过了分。他也不安置容尘子一行人,立刻就要带容尘子去刘阁老将要建宅子的工地。
容尘子还没说话,河蚌嘟着嘴先开口了:“知观,我脚疼,不想走了。”
海执事这才发现这个道士后面还跟着一个娇滴滴的道童,顿时态度更恶劣了。叶甜怒极,就待同他争辩,容尘子将她拦住:“算了。”他转身对那个执事说话:“等你们阁老回来,告诉他我下榻秋云苑。”
海执事表面点头,心里却有几分不以为然——你谁啊,好大口气!
是以他的回话就着实不怎么恭敬:“也行,等我们阁老回来你们再来吧。”
叶甜气不过,立刻就怒斥:“好个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我师哥是……”容尘子拦住她,神色温和:“好了,我们先去秋云苑住下来。阁老不在,一时无事,我带你们四处走走。”
一行人当夜果然下榻秋云苑。秋云苑是一处安静的所在,入住其中的多是文人、雅士,环境清幽,当然价格也不菲。容尘子包了个院子,大河蚌脚疼,早早就歇下了。清素和清灵将行礼等安置完毕,也各自回了房间。
剩下河蚌和叶甜,叶甜很强势:“师哥,在观中她是你的……鼎炉,同宿一屋原也无话可说,可如今毕竟是出门在外,你和她同宿,不好吧?”
容尘子微微蹙眉:“只是她素来顽劣,若留她独宿,师哥实在不能安心,。”
叶甜像只螃蟹一样横在二人中间:“那我与她同宿,师哥自当放心无虞!”
她话刚落,那大河蚌就叫将起来:“我不要和你睡!”
容尘子颇有些为难,叶甜转身将河蚌扯进房间,河蚌委屈得不得了:“知观!!”
容尘子犹豫不决,叶甜第一次对他下了重话:“你甘溺于儿女私情,我也不管你!但你总不能置清虚观的声名于不顾吧?若有人传出去清虚观知观受邀做法事仍然带女子同宿,你让人如何想?”
那河蚌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知观,我不要和她睡!”
容尘子紧皱着眉头:“让她独宿,我布下法阵不让她随意出入便是。”
叶甜睁大眼睛,满脸怒气:“你不信我!你怕我会伤了她!”她眼中尽是委屈和气愤,容尘子轻声叹气:“小叶,师哥如何会不信你。只是她性子顽劣,又不服管束,且平日里也不擅与生人相处,还是让她独宿得好。”
叶甜怒火中烧,这么多年来她同容尘子可算是感情亲厚、无话不谈。但这个女人就凭着一张脸,竟然就让他哄得连自己也放心不下了!她一转身回了房,重重地合上房门:“你爱怎么就怎么!”
容尘子又叹了口气,将河蚌抱到他隔壁的房间里,打了清水重新将她仔细刷了一遍。他整理房间的时候河蚌在榻上玩,容尘子端水出去,难免又看了看她足上的伤口。
他给上的药俱是灵药,十分珍贵,这会儿河蚌小脚上破了皮的地方已经止了血,只余下些红肿,仿佛抓破了的美人脸,在那水晶般通透的玉足上显出一种残忍的美丽。
容尘子握着那双脚,大河蚌就觉得他呼吸有些异样。他在极力压制,指腹却轻轻磨娑着她的每一个趾头。
她倚身过去,娇声唤:“知观。”
容尘子略带了些老茧的手掌轻轻揉搓着她的双脚,许久才答:“嗯?”
河蚌整个人从榻上扑到他怀里,就发现他已然情动了。这反应让大河蚌也有些狐疑——格老子的,难道他其实是想日老子的脚吗?= =!
她抬头在容尘子下巴上轻啜了一口,容尘子正为自己滋生这一丝淫念而惭愧不已,冷不防又受她挑拨。他轻轻推开她,语声已是习惯性的温柔:“好了,睡吧。”
河蚌依偎在他怀里撒娇:“我怕黑。”
容尘子在榻边坐下来,轻轻揉揉她的黑发:“睡吧,我等你睡熟再走。”
大河蚌又岂是这么老实的,她枕着容尘子的大腿,不过片刻就去摸那根翘然的物什。容尘子顿时脸红脖子粗:“别闹!”
大河蚌还是很好学的:“容尘子,让我看看嘛。”容尘子坚决拒绝:“别闹!”
大河蚌以纤足缓缓蹭过他的手背,容尘子怕再碰到她足的伤处,忍着不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