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们俩的身手好像差不多,继续这么打下去搞不好要打很久,我看你有两把武器。”溪流说着,指向亚登腰间的匕首:“不如这样,你用你的枪,这把匕首让我用如何?”
亚登脸上的笑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行呢,我用器,你却用普通武器的话,不公平吧?”
这回轮到溪流笑了,眼睛从那把匕首上转移到亚登的脸上,溪流诡异道:“恐怕不是不行,是不能吧?”
“她,和他,都是你的器,不是吗?”左手轻点亚登腰间的枪,右手仍然指着那把匕首,溪流一脸笃定道。
亚登怔了怔,再次笑了:“服了你了,一边和我战斗,一边还想了这么多吗?”
“因为我觉得很奇怪,既然能够将我和我的器分开,这个时候你为什么不直接对我下手呢?使用器对付我的话,应该很容易吧?”溪流看着他,慢条斯理道。
“恐怕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为你现在也不能使用你的器,我们两个是被迫公平的。”
“两个都没有办法使用器的男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仔细观察着亚登的表情,溪流笑了。
“你恐怕不是支配者级的使用者,对吗?你的器也不是只有两把,至少有四……不,五个。”
“这把枪,匕首都是你的器,之前困住朱诺的藤蔓也是你的器,除此之外,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仍然是你的器,如今既然你的人在这里和我对战,想必我的器那边你也派了相应的人过去,照你的性格推断,你派过去的八成也是你的器,那么至少还要再有一个器。”
“我说的对吗?”溪流问。
双手从防御姿势放松下来,认真看了溪流一会儿,亚登半晌鼓起了掌:“你猜的没错,我确实不只一个器,我也不只是支配者。”
“你的力量被用来全力供给你的器去了,所以才用普通人的方式拖住我,不是吗?”溪流看着他:“毕竟,你也怕我继续这样坐在这里,持续输出能量供给我的器。”
亚登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身体下潜,双手再次成拳护在身前,见他如此,溪流也摆了一个差不多的姿势,短暂的交谈过后,两个人即将进入下一轮对战!
异变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溪流没有躲开亚登的第二下攻击,因为他失神了,脑中一声巨大的、奇特的嘶吼声,他的脑子嗡的一声,然后整个人就被亚登挥过来的拳头击飞了。
不过亚登也并没有落下好处,就在他刚刚把溪流击飞的瞬间,他也被重重击飞了,被忽然从外面冲进来的庞然大物!
那家伙太大了,大到亚登一开始都看不清袭击自己的是什么,没办法,对方的脸太大了!
直到被撞到角落,吐了口血爬起来,亚登才发现那是一条无比巨大的鱼,如果那真的是鱼的话……
头上糊着一坨金属液体,头顶上还顶着一顶马上烧没了的小黄帽,胸前挂着一个收音机,一个gps导航仪,还有一张烧了一半的小女孩的照片,伴随着“您的外卖到了,请开窗查收”的广播声,大鱼撞破空间而入,一双媲美大圆桌的双眼扁扁的,还泪眼磅礴,眼瞅着自己闯进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它先是转动了一下因为眼泪而模糊不清的眼睛,很快的,它注意到了旁边的溪流,这下可好,原本要掉没掉的大泪珠彻底囤不住了,“哐当”一声砸落在地板上,当时就把地板烧穿了。
“大、大头?”看到大头用这副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还哭唧唧的,短暂的失神之后,溪流可心疼坏了,他赶紧站起来向大头的方向飞去。
大海的水呀,大头的泪——
看到了溪流,大头的泪腺就彻底关不上阀门了,一颗一颗很要命的往下砸着,眼瞅着溪流走过来了,它很委屈地向溪流的胸前撞去,换做以前大头的体型,这最多算个有点冲击力的代表委屈的蹭蹭吧,然而如今的大头身长二十米,于是,被大头一头顶弯了腰,溪流感觉自己差点窒息。
由于这个动作,大头又破坏了更多的空间,于是,没多久,伴随着破裂的空间碎片,宫肆的声音从上方过来了:“这是……大头?溪流?”
和他一起过来的还有一群黑压压的黑色飞虫,虽然数量已经比之前少了一半,然而仅剩的这一半仍然追着宫肆不放,宫肆落下来,她们也跟着追了过来。
让宫肆颇为头疼了半天的飞虫攻击在大头这里就不是个事儿,甚至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存在,大头看到宫肆,脑袋一晃,两大坨眼泪随即甩过来,伴随着大头一声委屈的“咻哟”,那群黑色飞虫瞬间融化,仅剩几只,眼瞅着不好,迅速飞开了。
宫肆稳稳地坐在了大头头顶上,一屁股坐下来,刚好把小黄帽上的火扑灭了。
“大头,在往上一点,就是上面那个空间,我看到贝拉他们了,所有人都在。”宫肆随即为大头指路道。
“咻哟!”大头随即咆哮一声,将溪流也甩到自己头上,大头随即向宫肆所说的方向撞去。
已经不用宫肆指路,撞破空间重逢的一颗,大头和宫肆自然心意相通,不仅心意相通,他们还再次融为了一体,就在宫肆坐在大头头顶没多久之后,宫肆的身影就消失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