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聪等人当即站起身,摩拳擦掌,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可是事情还没完,紧跟在吉观主、明通禅师、崇明萨满之后,贵宾席上的其他人也纷纷变了脸色,除了少数几人和崇明萨满一样有宝物护主,所以没有昏厥过去之外,其他人也都纷纷倒了下去。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很快,同样的情形就在大厅的其他地方蔓延开来。
场面瞬间就混乱了起来。
孙聪等人:“……”
玩的这么大的吗?
不过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
“不对。”
可是不等他们冲上前去一探究竟,就在这时,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狂战:“哈哈哈哈,想不到吧,你们也有今天!!”
话音未落,大门被撞开的同时,十几名道士飞了进来,然后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是大会的工作人员。
紧跟着,一群身上戴着一块血色铭牌的黑衣人蜂拥而入,甚至于绝大多数黑衣人拿的都不是法系,而是各式枪支。
几乎是脱口而出,屈敬宗失声喊道:“是邪教组织的人。”
为首的中年男人当即冷笑着说道:“没错。”
众人纷纷反应过来,齐刷刷的祭出法器,防备着这些黑衣人。
崇明萨满瞳仁一紧,不可置信道:“难道刚才的事情是你们动的手脚?”
只看见中年男人带着七八名手下稳稳的落在了主席台上:“除了我们,还能是谁?”
吴会长下意识说道:“等等,你们不是已经来闹过事了吗?”
就第一名那事。
“闹事?”
中年男人哈哈大笑,声音响彻整个:“没错,在你们眼里,我们就是一群跳梁小丑,根本上不了台面,顶多也就是时不时的出来蹦跶一下,闹出点动静,彰显一下存在感罢了。”
“殊不知那些只是我们布置的障眼法罢了,更是为了向你们示弱,以降低你们的防备之心,好方便我们背地里壮大实力。”
大概是觉得事情已经尽在掌握之中,中年男人得意不已,自然也不吝于往在场的正道修士的胸口上多插上几刀。
“明面上,我们每次的行动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而失败,最后变成一场闹剧。可是实际上,就在你们忙着开会的时候,忙着追捕那些暴露的人员的时候,我们早已安排了人手潜入进了那些各大教派的高层人员的房间里,偷偷弄到了他们的毛发和血液。”
“而你们呢,自诩名门正派,又贯爱以理服人,所以即便是那些暴露的人员最终落到了你们手里,你们也不会杀了他们,大不了等计划成功之后,我们再把他们救出来就是了。”
听见这话,在场众人脸上顿时都是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不热闹。
难怪那些人暴露之后,除了少数人逃过了他们的追捕之外,绝大多数人在发现打不过他们之后都选择了投降,而不是拼死一搏。
而他们这些年却没少拿这件事情嘲讽邪教组织。
只听见中年男人继续说道:“我们之所以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是因为我们知道我们不是你们的对手,而你们又一向警惕,就算是在家里,也一定会将掉落的毛发收集起来销毁掉,以避免流落出去,造人算计,更何况是出门在外。”
“所以我们只能等,等到你们疏忽大意的时候……为此,我们谋划了整整十五年,也被你们看了十五年的笑话。”
“不过,十五年的等待,今天终于迎来了收获。”
“怎么样,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的滋味不好受吧!”
听见这话,在场众人莫不是瞳仁一紧,他们这才意识到,刚才出事的那些人,赫然正是各大教派的顶尖高手。
显然,邪教组织的人在获得了他们的毛发和血液之后,便布置了一个阵法,将他们都镇压了。
而失去了这些顶尖高手,他们显然不是有备而来的邪教组织的对手。
想到这里,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大厅之中,一片死寂。
也就在这时,一声沉闷的噗哧声突兀的在大厅之中响起。
众人下意识的向声音来源处看去。
发出声音的赫然正是孙聪。
他“满面红光”,而且就站在距离中年男人一米多远的地方。
中年男人的脸瞬间就拉了下来,他死死的盯着孙聪:“怎么,你有什么意见?”
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孙聪粉身碎骨以泄心头之恨一般。
孙聪:“……”
孙聪竭力屏住呼吸,如实回道:“意见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你有口臭,熏到我了。”
在场众人:“……”
不是,现在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
眼看着中年男人的脸黑的都快赶上他身上穿的黑衣服了,孙聪这才意识到,他刚才的行为和说的话似乎有些不太尊重中年男人,于是他想了想,说道:“要不我送你一盒我们青川观出产的脚气膏,那玩意治口臭的效果特别好。”
脚气膏治口臭?
这是在骂他的嘴跟脚一样臭?
中年男人的脸彻底阴沉了下来:“小子,你还真是不知死活!”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