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进山,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棉花,或者其他有用植物的可能,羽绒服倒是保暖,但是在这个时代,怎么才能实现呢?
可问题是现在,她连个觉醒的战士都不是,就算巫再喜欢她,也不可能放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跟着采集队或者狩猎队进山去。
想着想着,心里的事太多,洛素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素,素,醒醒。”
耳边传来喊声,洛素睁开了眼睛,只见柳在她的身边。
她这是睡了多久?柳过来送食物了?
“素,巫叫你过去,快起来。”
听着柳的话,洛素急忙起身,应该是黑药已经凉透了,巫要给狰治疗了?
脸都顾不上洗,洛素匆忙地赶到巫的石屋,采集队队长绿芝,酋长山,还有狩猎队的队长烈都在这,他们似乎都要观摩巫给狰治疗的过程。
巫咳嗽了一声,手里拿着拐杖,“素,去拿着黑药。”
一瞬之间,洛素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她把玉盒捧着,跟在巫的身边。
绿芝看了看洛素,心道,巫这是要将素收为弟子了?她本来还想着以后将素要到采集队,会是一把好手,如今成了巫的弟子,可就不行了。
众人来到狰所在的石屋,狰的妻子鹿和孩子就在身边。
狰的毛发被剃了,头顶只剩下一层浅薄的细茬,他平躺着,身下铺着厚厚的兽皮,这石屋里甚至有一个微小的火堆。
狰的伤口裸露在外,巫似乎提前给上过了一层别的药,现在的伤口看起来没有初见的可怕。
见着众人都过来,狰扯出笑脸。
“狰,会很疼,当我动作的时候,你一动都不要动。”巫严肃地说着,给狰接骨,即便是有着黑药,也需要小心再小心,更何况狰的小腿,差一点点就要分离了。
狰被扶着靠坐起来,烈和山把着他的身子,让他不至于乱动。
洛素看着巫不知从哪掏出来个手套,薄如蝉翼,戴在手上,几乎看不出来有带。
“这是鱼皮手套,接触骨肉的时候,不能直接用手。”巫向洛素解释着。
巫和洛素靠近狰的小腿半蹲着,洛素打开了玉盒,旁边的绿芝手上拿着裁好的干净木片,应该是一会儿给狰打夹板的。
玉盒中的黑药是犹如黑珍珠一般的光泽,凝固着,清香扑鼻。
巫掏出一块,均匀地摸在狰的小腿上,随着巫的涂抹,狰不断发出一丝丝闷哼,另一只腿颤动,显然是疼痛难忍,好在全身都有人驾住他。
“呃——”狰的额头甚至沁出冷汗,黑药已经被巫涂抹在他的腿骨上,又清凉,又麻又痒又疼,滋味难言。
烈一边架着他,一边扭着头不忍心看,狰的孩子已经被驱赶到了外面,没有让他们看着自己阿父如此狼狈的模样。
黑药涂抹完毕,“狰——”听见妻子鹿的叫声,狰向她看去。
“咔哒”一声,狰的小腿在此时被巫接骨,绿芝急忙把夹板递过去,巫褪下了鱼皮手套,开始固定腿骨。
夹板固定好之后,巫一只手摸着狰的小腿,“狰,引动火种的力量,到小腿来。”
狰现在只觉得浑身难受,疼,痛,酥,痒,麻,黑药带来的效果似乎是全身的,但依旧咬着牙按照巫所说的去做,竭力控制着自己体内火种的力量,朝着小腿方向冲去。
巫引导着狰体内的火种之力连同小腿,连带着让黑药能够有效的发挥,没过一会儿,连巫的脸上都出现了些许的汗珠。
“好了,可以松开狰了,谁都不要去碰伤口。”巫放下了手,狰体内的火种连通了小腿,再加上黑药的不断作用,每天过来涂抹黑药,很快就能够好了。
巫拄着拐杖起身,“狰的食物,我晚上让素送过来,不要给他乱吃食物。”
一个个低头应是,巫带着洛素回到他的石屋。
“巫,您没事吧?”巫摆了摆手,他只是有些用力过多,脱力了。
巫坐在他的位置上,洛素递过去装有黑药的玉盒放在旁边,只见巫摊开眼前的兽皮卷。
“素,这张兽皮卷是黑药的制作方法,你记住了,蕨根草还有一株,等你熟悉了药草,由你来炼制黑药。”
“黑药是先祖遗留的传承,今天还没有教你识字,就认这张兽皮上的字吧。”
“黑药是族人们的说法,因为他们记不住黑药的名字。”
“黑药的全称叫做,黑、玉、断、续、膏!”
巫指着兽皮卷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发音古怪,并没有看到洛素一闪而逝的表情。
“这听起来有点怪,但这是先祖起的名字,即便是部落没有人知道,我们传承的人还需要记住。”
黑玉断续膏,前辈,真有你的,没想到还是金老爷子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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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