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为他的原因, 导致这位孙姨娘受原主迁怒、死于非命,他不止会内疚死,还会因为原主最后给他的超低积分而憋气死。
没心情再整理着装,冷荣一边着急忙慌擦脸, 一边尽量保持着愤怒的表情问:“那奸夫他人呢?”
“关在后院柴房。”
“带上来。”
冷荣坐在小厮搬到院内的扶手椅上,忐忑并恼怒的思索着稍后的文辞, 心中对这神一样的发展欲哭无泪。
论家中有几个爱搞事娘们的酸楚和悲催, 那内心必须装上几十箩筐的酸菜坛子和莲芯蛊。
没过多久, 被五花大绑的羸弱少年就被几位小厮带了上来,一脚踹跪在地。
冷荣与少年四目相对, 眼含震惊。
他轻咳两声,摆手让院内的众人都撤下去,去门口守着。
等院内全部清场完毕, 冷荣与那少年几乎同一时间开口:
“张琨, 你怎么会跑到我家后院来搞我的女人?!”
“冷哥,你家女人太凶猛了,她竟然想强.奸我!”
张琨&冷荣:“……”
【最怕空气突然寂静。】
【23333, 恭喜绒裤(琨)组合集合成功,又有逗比大戏可看了, 开心。】
【撒花,加油,本粉丝一本满足哈哈哈哈。】
两人蹲在一起, 将各自的情况和对方说了一遍, 冷荣才知道他家并不是某一组任务品的藏匿地点, 放下了提着的心。但是,“你是说,昨晚半夜,前面那家龙源客栈里栽进去了两位皇子?!”
那可是两位皇子啊,还是现在这种气氛敏感的关键时期,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载进龙源客栈中孝期女的温柔乡,开什么星际玩笑。
他看着张琨的表情,并不像是说谎。正准备跑出小院,让他的得力小厮出门打探情况,却被张琨制止。
张琨一边扒着小厮们为冷荣准备的早膳,一边道:“事关皇子,那可是是天家事务,又怎么可能会被你轻易打听出来。没看到我为了保命,特地半道跑了出来,就怕这群特权阶级为了保密拿我灭口吗?”
“是啊,逃过了那一劫,没避过这一劫,差点被冻死在柴房里吧。”
“……差点准备脱皮复活保命了我,冷哥,你家女人真凶猛,那一定是你的工作没有做好,才牵连了我这个路人。”
“……呵。”
冷荣按住自己砰砰砰直跳的心脏,将他昨天出门打探情况的全过程回忆了一遍,最后心有余悸的感慨:“幸好我昨天没有走那条街,否则,万一被牵连进去,那我就真的要脱层皮、申请复活了。”
然而,这边冷荣和张琨庆幸了,那边半夜被孝期歌女纠缠过的元哲三人,却在天还没亮、酒水还没醒时,被带到了府衙。
好一通折腾后,大早晨才被放了出来,从始至终,三人都对自己为什么会被抓进去全然懵逼。
元哲:“我就是稍微享受了一下小美女投怀送抱的感觉,我做错了什么?!”
封维:“我就是耍了下酒疯,把那小美女推倒,我又做错了什么?”
巩心宇:“我南溪姐在游戏开始前和我说,远古时代的女人都是老虎,特别是穿着白衣服的,现在看来,果然没错。”
三人面面相觑,一时心有戚戚焉。
虽然不过一天,但三人已经充分见识到远古时代特权阶级的能量,和各个身份阶层差异下的众多不公。
元哲拍了拍脸,打起精神为大家鼓舞士气:“昨晚睡也睡了个大半饱,早晨放也放了出来,咱们好歹不用扣除300积分去申请复活了,干活!都干活去!”
封维:“对对对,别浪了,走,心宇我先帮你护镖。”
……
上午,在牧南溪大早晨揭了皇榜离开不久,原先已经被闷在水下的两皇子嫖妓事件,突然如沸腾的水锅般,突然炸响,几乎京城中所有的人家都防备的大门紧闭,窝在房内窃窃私语。
“什么?十四皇子和五皇子?他们两个怎么会突然混到一块儿,还是一起嫖了一位孝期歌女?这不合常理。”
“不会是被算计了吧,这两位皇子我都曾远远瞧见过,都是玉树临风、风姿毓秀之辈,又怎么可能会因为龙源客栈那位相貌只是清秀的歌女而失了原则,还是三人同床?”
“皇家之事,又哪里是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能够了解得清楚的,谁知道这些高门大户的王爷皇子们,私下里到底是一副怎样的德性。”
……
京城东边的状元胡同,驼背的老者颤巍巍的敲响了某户人家的大门。
很快大门被从内打开,祈元洲悠闲的晃着扇子,灵巧的手指将扇子在指间飞速旋转玩耍,看得人眼花缭乱。
老者却在看到那扇子上笔力遒劲的“无穷天地”四个大字后,吓得身子陡然变得灵活,迅速挤到了门内,反手将门关上。
“祈进士,你小心些,这个样子如果被人看到,那可如何是好?”
祈元洲笑:“无碍,我有分寸。外面如何了?”
老者瞬间被引开注意力:“祈进士大才,只是一些普普通通的安排,不费一兵一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