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荣:“我认为刚刚心宇说得有道理,入团考验一千题还是有必要的。”
时佳佳:“喂喂,你什么意思?!像我一样有魅力,像心宇一样聪明难道不好吗?这小伙子有前途,我觉得我们肯定会聊得很投机。”
巩心宇:“……我刚刚前面说过的可能会气场不和的话,我决定收回来。我现在感觉这个哥们很有沉稳可靠的气质,比冷荣强得多。”
冷荣:“啧!小狗子,你说什么?”
巩心宇:“我看到有镜子成精说话了,还不是幻觉。”
“你……”
……
郁一博看着群中几人的你来我往,敛眉沉思:如果最后确认这真的就是未来大舅子,那么应该也不是不能调.教成材。
散场前,时佳佳和郁一博给三人许以祝福,在欢快的气氛下,几人或为参赛,或为观赛,相继进入全息舱。
第二轮比赛的细则,即使是牧南溪,现在想来也不得不感叹一句城会玩!
首先是摸牌顺序,从牌桌上的顺序摸牌,变成了自主选牌,每一张牌都被赋予了不同的含义。
3为时间牌,4、5为道具牌,6-10为人际牌,JQK为资产牌,2、A、王为身份牌。
比赛纸牌与任务内容相结合,身份牌为立身根本,可自主攻击抢牌,扩充牌面,但选手的身份牌一旦被全部抢走,则将被自动淘汰。
将传统的纸牌游戏,和任务、解密、竞技类相结合,增添了游戏的趣味性和可玩性,不得不说,它有火的资本。
进入全息舱后,牧南溪早早的进入了游戏等候区,那里,早已经聚集了上万人。
根据赛前数据公布,第二轮的五天五场比赛中,每场比赛都有上万人参赛,但它超高的淘汰率也就注定了等到第三轮时,只会剩下二万人左右。
也就是说,现在在场的这些人中,将会有超过一半被淘汰。
偌大的等候广场中,站着16岁到160岁不等的参赛选手,这里没有友谊谦让,只有绝对的实力才能晋级。因此,在大部分人眼中,亚成年在这里就是一日游,是弱势群体。
所以纵使牧南溪娇俏纯真的模样再吸引人,也没人来搭讪,生怕最后被她赖上寻求结盟,自己多了个拖后腿的。
牧南溪左右观察了一会儿,在发现根本寻不到冷荣和巩心宇后,就安静的坐在一条长椅上,施施然的翻看比赛细则。
时间一到八点,所有人的面前都出现了一个悬空的透明圆球,圆球上以极快的速度闪现着不同的数字。
这是随机分组。
牧南溪随意在圆球上拍下,马上她眼前一黑,再睁眼时,已经坐在了一把奢华至极的软垫王座上。
王座前,硕大的光幕上有序的摆放着五十四张牌。她的王座对面,另有两组王座、光屏,与她呈三角对立。
她这轮的两位牌友,一位是名为乔纳森的络腮胡大叔,肌肉雄壮,一看就是以力破局的好手;一位是名为战蓬的蓬蓬裙萝莉,混血特有的深邃五官,大刘海、长卷发,水汪汪的蓝色大眼,看着人时似有种莫名的娇羞。
显然本局的三人中,她和战蓬都是亚成年,这是一个极低的概率。
乔纳森在看到自己对面的两位少女,直接就笑出了声:“哎呀,没想到我这一轮的手气这么好。两位小姑娘,一会输了可别哭鼻子啊,叔叔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哈哈哈……”
战蓬羞怯的眨了眨眼:“大叔,您不会刚好超过年龄上线混进来的吧,真显老。”
牧南溪弯弯唇角,露出一口雪白的贝齿:“别胡说,光脑的年龄审查可是很严格的,大叔怎么可能会超?!最多也就是长得太着急了些。”
“那就是我想岔了,大叔真是对不起。”战蓬捂嘴轻笑。
两人的一搭一唱让乔纳森有些生气,又放不下面子在直播镜头前和两个亚成年的小丫头做口头争吵,因此他只是无趣的撇了撇嘴,故作平静的轻嗤:“现在的小姑娘,真是牙尖嘴利。”
牧南溪与战蓬相视一笑,见好就收,静静等待牌局开始。
光屏上的六十秒交流倒计时很快结束,一层半透明的隔音屏障将三人完全隔离开。按照他们进来房间的先后顺序,分别从光屏上开始选牌。
一方将牌选走,其他两人光屏上的这张牌就会消失。
很快,三人各自将自己的17张牌选好,只剩下了3张牌。
无人买3,顺利进入叫地主阶段。
由于海选阶段的每一场就是淘汰场,分数都将计入最后的总分。故而无论三人愿不愿意,最佳的叫牌方式都是将倍数叫到最高,以获得最高积分。
这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不成功,便成仁。
本轮牌局每人的初始积分为10,三人轮番抢地主,一轮后,地主权再次回到序号1的乔纳森手中,倍数16。
余下的3张牌归地主所有,牧南溪与战蓬自动结成本轮的平民同盟。
三人各自点牌、摆牌完毕,相继传送到任务空间。
牧南溪点开的17张牌中,共有3张身份牌:大学教授苏庄和谢芳的独生女,水木大学在读本科生,街道居委会刘大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