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南溪:“……”
晴天霹雳!天降神雷!
虽然在回忆起原书剧情后她就隐有预感,但真被证实,她还是有种外酥里麻的酸爽。
所以,她名义上的养爸,是在被她亲爸雇佣时消失的?这简直呵呵哒。
牧远从始至终都在阖目养神,因此没有发觉他亲亲小孙女的凌乱心情:“不过你放心,你爸他肯定没有死,我的儿子我能感觉的到。你们啊,迟早会有见面的一天。”到时,即使他有个万一,他也就不用再担心奶昔的监护权问题。
牧南溪嘴上大力点头应声,心中欲哭无泪。
在原著中,她那位亲爸可是到结局时都没有从时空黑洞走出来的消息,更遑论是她这位名义上的养爸。
不过,如果能让爷爷在心灵上有所寄托,也不算坏事。
心中烦乱,牧南溪也不愿继续在这个问题深想,转而说起接下来的规划:“首都星,咱们还是要去的,关系可以另找,但船肯定不会坐那一班。具体的,爷爷您就等我安排就行,您宝贝孙女可是很能干哒。”
“哈哈哈,那行,爷爷的小奶昔这么厉害,我又怎么可能会不放心。”
“那等我安排好了,再向您汇报。您这几天的任务啊,就是好好休息,实在闲的话,就帮我把后院里的花和药材都浇浇水,晒晒太阳。”
“好好好,奶昔你说什么都对。”
郁一博离开牧家后,就没再多做停留,迅速的回到只隔了几栋楼的家中。
客厅内,郁妈妈和郁奶奶正在回放着牧南溪上次做手工折扇的直播视频,虽然她全程没有露脸,但两人口中的惊叹和溢美之词就从没停过。
见到郁一博回来,两人也只是给了他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就继续拿着手中的木片,投入到对视频的学习中。
只郁爸爸略有些良心,仔细观察了番他的脸色,问道:“今天头疼得还厉害吗?”
郁一博点头,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上午有次特别疼,我差点以为自己坚持不下来。”
“知道疼还不在家休息,都这么大的人了还闲不住,非要出去走一圈。”郁爸爸一边用监护人权限调取了郁一博今天的身体数据表,一边皱眉轻斥。
对于郁爸爸这种隐晦的关心,郁一博还没说什么,郁奶奶和郁爷爷却已为他反驳。
“你这混小子懂什么,我这小孙子可是个痴情种。你忘记他小时候哭着闹着非要搬到这个小区,一定要住在牧家隔壁的事了?”郁爷爷捋着胡须笑眯眯叹息,遥想当年。
郁奶奶也满怀欣慰的感叹:“要我说,你们老郁家真是八百年没出一个像一搏这样的痴情种。你们一个个的,对政治地位的企图心都太强,一成年就四处瞅着能增加自己政治筹码的闺女追求,真是太物质!太肤浅!哼!所以一博痴情这一点,肯定遗传我,再不济也是美玲的功劳,和你们两个爷们没有一个星际币的关系。”
“哎,你这老太婆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是被我坑回来的吗?胡扯!你不记得当年……”
两位老人开始了他们的日常一吵,郁爸爸却看着郁一博今天的身体数据表直皱眉:“你今天这几个时间段的心跳是怎么回事?头疼带的?”
郁一博摘下眼镜闭目养神,偏过头权当没听见。
郁妈妈侧过头来瞄了一眼,看着郁一博的别扭样,抿唇笑笑,没有点破,只是放下手中的竹片,将他的身体数据表重新看了一遍,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郁一博闭目寻思了半晌:“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思维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觉醒。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我有预感,时间不会太远。”
“确定不是血脉,只是思维?”郁爸爸抓住重点。
“是。”
郁家人面面相觑:“难道那几家庸医真的没有说错?你真的曾经失忆过?”
郁一博想了想自己头疼时的感觉,犹疑的点了点头。这么多次下来,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怀疑,或许他真的有记忆被忘却也不一定。
郁奶奶拍手庆贺:“这就好,不是什么大问题,等你回想起来就不会再疼了。”
郁妈妈也抿唇笑:“也不知道能让你这精小子忘掉的记忆是什么,等你想起来,我一定得和奶昔嘲笑你一年。”
郁爷爷和郁爸爸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面上均如释重负。
郁一博看着家人的跃然于面的喜悦,也随之勾起唇角。
他没有说,他今天头最痛时,是看到方医生递给牧爷爷的那封信封开始。一直以来,关于他和小奶昔的一切,哪怕丝毫,他都不愿和家人分享,免得被这群老狐狸们看出什么猫腻,成为他们闲着没事打趣他的话柄。
实在是因为小时候,这群人给他留下了太大的心理阴影。
现在他长大了,已经有了足够的隐瞒能力,那么,和小奶昔有关的点点滴滴,他只要自己知道就好。
牧家,经过热闹的一上午,牧爷爷已经回房午睡。
牧南溪想着牧家和张家的事,虽然对爷爷对自己的疼爱有信心,但还是心中莫名忐忑。
她一边翻看牧远的病历单,一边在日历上标注分析,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