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楚慌乱的向后退去,却被他用手臂牢牢的桎梏住,根本动弹不了。
望着欺身压下的男人,她吓得心脏都快骤停了,满脑子都是狗皇帝怎么还不过敏。
早知道她一进来就该亲上去,那样的话,算一算时间,此刻狗皇帝也已经过敏了。
“皇上,臣妾身子不适,只怕不能侍候皇上了……”她佯装出痛苦的样子,声音急促道。
司马致充耳未闻,专心致志的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种着草莓。
她不是想去见奸夫吗?那他就让她带着一身吻痕去见她的奸夫,届时且看那男人该作何感想。
本来他不愿碰她,只想吓唬她一番,毕竟那道士说的话,虽然他不相信,可太后相信。
若是让太后知晓他碰了女人,怕是又要对着他哭上三日三夜了。
可楚贵妃实在太过嚣张,竟然胆大到用口脂引得他过敏,借此来逃避侍寝,若是他不好好惩治她一番,指不定她下次就敢弑君了。
就算是被太后责骂也好,今日他定是要让她吃些苦头,她反复在他的底线上踩来踩去,他不做点什么报答她,心里都觉得过意不去。
沈楚楚急的快哭了,她明显感觉到腿上顶着什么异物,就算她没谈过恋爱,却也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她已经袭击过狗皇帝一次,别说第二次了,他警惕心强的不行,根本不会再给她一次动手的机会。
感受到他身上越发滚烫的温度,沈楚楚咬了咬唇,他若是真的强要她,她也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难道她的清白,就要葬送在一个不喜欢的狗男人身上了吗?
沈楚楚自暴自弃的挺尸,罢了,她就当今日是被狗咬了一口,谁让她现在是狗皇帝的妃子。
对她来说贞洁固然重要,但她却不会因为失了贞洁,就去抹脖子自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早晚有一天,狗皇帝会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惨痛的代价!
司马致清楚的听到她心态的变化,他嘴上的动作顿了顿,望着她洁白如玉的脖颈,思索着要不要狠狠咬她一口。
这已经是她今日第二次,将他和狗放在一起相提并论了。
他乃是九五之尊的晋国皇帝,被他宠幸理当是她的荣幸才是,什么叫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正当他失神之时,门外传来了杨海的声音:“皇上,太后娘娘有急事要寻楚贵妃过去一趟……”
杨海的语气有些虚,他守在殿外,又不是耳背,殿内那时不时传来的低吟,他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不管太后有何急事,到底是打扰了皇上的兴致,只怕皇上此刻要恼火坏了。
沈楚楚听到杨海的声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籁之音,她从来不知道,那尖细中微微带一丝粗哑的嗓音竟是这般的美妙动听。
太后找她找的简直太是时候了,再晚一会儿,只怕她就要被狗皇帝吃干抹净了。
“臣妾也想侍候皇上,只是太后娘娘似乎找臣妾有什么急事……”沈楚楚一脸为难,眸中却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之色。
司马致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盯出一个窟窿来,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太后找她是因为听说了他翻牌子的事情。
他捏了捏眉骨,如果他再继续下去,只怕太后便要亲自杀过来了。
罢了!算她今日走运!
若不是太后派人来阻拦,她今晚上就休想再下去龙床。
他慢条斯理的松开她的手臂,一得到自由,沈楚楚立马像是野兔似的,窜起来扯住锦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她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他的身子,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安全了,她高高提起的那颗心放了下去,便忍不住开始欣赏眼前美好的风光。
因为刚刚沐浴过的原因,他还没来得及穿上亵衣亵裤,方才他扯开缎袍之后,里头便是真空。
他这个身材真是绝了,前凸后翘、八块腹肌,可惜她刚才太紧张了,没有看清楚他身前的大好风光。
在沈楚楚的眸光不经意间扫到他的后脊椎上时,她的神色一怔,那一片光滑的后背上,有一道丑陋的疤痕。
看起来似乎是被钝器割伤过后留下的疤痕,若是仔细看的话,那后腰一侧还有一个不规则圆形的疤痕。
狗皇帝好像也没上过战场,那他身上这疤痕从何而来?
即便司马致侧过了身子,也能感受到某人炙热烫人的目光,他不紧不慢的拾起缎袍披在身上,声音低沉微哑:“若是没看够,那朕便继续。”
沈楚楚吓得连忙闭上了眼睛:“臣妾什么也没看见……”
司马致冷哼一声,穿好袍子下了榻,他走到门外,对着杨海吩咐道:“去取一套衣裙来。”
杨海知道皇上是给楚贵妃要的衣裳,他垂下头恭声应了一句,带着守在殿外的碧月,去侧殿取来衣裙。
侧殿有专门一间屋子,存放各个嫔妃们的一套新衣裳和鞋袜,方便在养心殿侍寝过后,嫔妃们沐浴更换新衣。
杨海找到楚贵妃的衣裙和鞋袜后,交到了碧月的手中:“劳烦碧月姑娘给娘娘送去。”
碧月道过一声谢后,双手接过衣裙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