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美够了, 徐香娟把梳子和镜子放到换下来的衣服旁边,推开里间的门。
“你想吓死我吗?杵在这里做什么?”
一推开里间门就看到站在门旁边的大男人,真的吓到她了。
周程宁见吓到爱人,有些局促道,“娟,我看你这么久没进来,着急你。”
“我那么大一个人了, 能有什么事?”徐香娟走周程宁前头,去瞧牛牛睡得怎么样。
小家伙睡得还挺熟。
周程宁:“娟。”
徐香娟:“怎么了?”
“好看。”看得他目不转睛。
徐香娟心里暗自高兴, 面上却没表现出来,“以前没见你说好看, 现在穿上你送的裙子就说好看, 是不是想我少骂你几句?做梦,别以为我……干什么呢!”
周程宁横抱起爱人, “娟, 我结婚了。”
他真的觉得今天和爱人又结婚了, 今天的爱人比五年前结婚那天还好看。
“早结婚了, 今天是不是傻?快放我下来。”怕摔下来, 徐香娟抱住周程宁的脖子不敢放开。
周程宁:“不放。”
不仅不放, 周程宁还在徐香娟脸上亲了几口。
“胆子大了,居然还反驳我。”徐香娟气笑, 往周程宁脸上掐了一把。
被掐脸,周程宁还在傻笑。
徐香娟:“我不舒服,拖鞋都要掉地上了, 你赶紧放我下来。”
刚才没有准备,被抱起来拖鞋差点飞出去,现在挂在脚背上,要掉不掉。
周程宁建议,“娟,直接把拖鞋脱了吧,午睡时间了,我们躺会儿。”
“那你也得先把我放下来,拖鞋掉地声音多大啊,吵着牛牛怎么办?”徐香娟伸食指戳了戳周程宁的额头。
周程宁把徐香娟放床上,“娟,我帮你脱鞋。”
徐香娟:“阿宁,你正常点,别来有的没的。”
“娟,我想……”周程宁脱了爱人的拖鞋,自己也脱鞋上床,坐爱人旁边。
徐香娟看着自家男人含羞带怯的眼神,“你想什么?不许想。”
说着,徐香娟往床角落退。
爱人往角落退,在周程宁眼里简直就是主动进他的地盘。
爱人挪一寸,他就跟着挪一寸,“娟,已经半年了。”
“早就半年了,都是你磨磨蹭蹭,要一直这样吗?生瓜瓜和牛牛都是我主动……你躺下!赶紧的!”徐香娟画风突变。
周程宁立马躺平,紧闭双眼,双手不自觉交叠放在腹部。
因为周程宁这姿势,徐香娟好不容易上来的火一下子被熄灭,情绪也没了。
把周程宁的手拍开,徐香娟没好气,“不想算了,好像我强迫你一样,我换衣服睡午觉去了。”
毕竟是自家男人给自己买的第一条裙子,虽然穿不出去,但也不想睡皱了。
徐香娟刚转身,被周程宁压住。
周程宁:“娟,不要生气,我以后一定会主动的。”
急促的吻落在脸上,徐香娟想推开发现推不开,放弃挣扎了。
现在可终于知道主动进一步了。
...
“又不是二十岁出头的毛小子,不怕伤身子吗?”徐香娟有气无力。
周程宁:“伤不到,娟,我现在可有力气了,比我二十岁出头要壮。”
的确,二十岁出头时候身上都没几两肉,瘦,但徐香娟这会儿只想赶人,“赶紧接瓜瓜去,懒得理你。”
背过身,不想理他。
周程宁感觉可能是惹爱人生气了,贴着爱人的后背,“娟,对不起…你能告诉我鸡蛋糕怎么做吗?还有记得穿裙子,多穿会儿,让瓜瓜看看妈妈穿裙子好不好?瓜瓜这几天一直惦记着妈妈的生日。”
他自己也想多看会儿。
徐香娟:“你告诉瓜瓜我生日了?”
她其实也没那么生气,仗着自家男人脾气好,故意耍次小脾气,听到瓜瓜,察觉出了最近的不对劲。
周程宁不客气地出卖女儿,“瓜瓜问我的,但我没和瓜瓜说。”
徐香娟:“小墙头草,风吹两边倒。”
周程宁觉得还是要替女儿说好话,不然瓜瓜以后开口问妈妈要糖都要不到,“娟,瓜瓜是在乎你才一直问你生日。”
徐香娟:“她是在乎鸡蛋糕,不是在乎我。”
虽然很残酷,但也的确是真相,“……娟,你也别想那么多,瓜瓜还小,眼里只有吃的很正常。”
“那你呢?”
“我?”
“你在乎我吗?”
“娟,我当然在乎你,我最在乎你。”周程宁在徐香娟脸颊上轻柔印了一吻。
听到这里,徐香娟终于舒坦了,“你去接瓜瓜吧,鸡蛋糕我来做……裙子是什么时候买的?”
周程宁坦白从宽,“休息日,说去爷爷家,其实我是去爷爷家,然后跑县城买的。”
徐香娟恍然大悟,“难怪大早上就出门,原来是早有预谋,瓜瓜知道吗?”
他可不敢和瓜瓜说,“不知道,瓜瓜知道的话,我怎么放心去。”
“也是,瓜瓜是个小喇叭。”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