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为了美色迷失方向的,要先给两人创造一个在一起的环境。
还没尝试过彻底拆散男女主,不让两人在一起,世界意识会发生什么,时砚暂时没打算尝试。
杭云散不懂时砚的意思,时砚也没解释。
这日他们在一处漫山遍野都是果树的地方郊游,便听周围人讨论:“你们听说折剑山庄被那宗时砚寻仇,自家大门牌匾都被人直接踩在脚下,脸面全无的事情了吗?折剑山庄算是彻底被时砚记恨上了。
要我说,宗时砚不一次性将人给弄死,是想留着慢慢玩儿,慢慢儿折磨呢,也是个狠心的,连自己亲娘都不放过。
可惜了,自从宗持仙去了,这一家子就没一个好东西!”
“你这都是老黄历了,最近消息,折剑山庄和朝廷联姻,他们家大小姐宗时香许配给了朝廷里的五皇子做侧妃,昨日放出的消息,说是要以正妃的礼仪迎进门,下个月就过门。”
“这般说来,折剑山庄又找着靠山了?那宗时砚的魔教可没胆子直接和朝廷对着干,可惜了,没能一次性将人给摁下去,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往后双方谁看谁脸色过活还真说不准呢!”
这个消息杭云散前几日就收到了,这几日一直在懊恼:“那日属下便不该听您的话直接走人,当场将宗持剑那小人一家杀死岂不美哉?哪儿还有现如今这么多事?”
杭云散的观点和周围人差不多,魔教能和折剑山庄硬刚,但折剑山庄后面有了朝廷撑腰,他们一时半会儿还真惹不起,除非时砚的那支军训练出来,不过现在还差点儿火候。
时砚一点儿都不着急,让杭云散一个人的气愤变成了一场皇帝不急太监急的个人秀。
“现在诸人只觉得折剑山庄和朝廷联姻,互为依靠,增强彼此的实力,顺便看我和宗持剑之间的笑话,心下只觉畅快。
但怎么也不想想,人家朝廷只凭借大炮在手,江湖纵使有再多的高手又能如何呢?不照样在大炮之下灰飞烟灭?
既然朝廷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人家凭什么和你联姻?”时砚幽幽道。
杭云散一惊:“爸爸你的意思是,朝廷根本就不怀好意?对了,那日五皇子那狗崽子听到您父亲给您留下的产业可抵半个国库之时,神色便不太对,后来更是见宗持剑轻易能拿出来您要求的东西后,更是彻底放弃跟在咱们身后监视咱们的想法,留在山庄内。
这么说来,他不仅想收服江湖之人,还看中了江湖中的财富?”
说出来便更加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冷哼一声:“也不怕胃口太大,将自己给噎死!”
时砚提醒他:“若是有宗持剑的帮助,此事未必不可成。”
正是因为知道这个事实,杭云散才更加懊恼。
时砚心说:给他们培养感情成亲的时间便够了,至于让他们收服武林的时间,那是想都不要想了。
武林是我的,我看中的东西,谁都别想从我手里抢走。
将大铁剑当成拐杖拄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漫步在山林间,一路走过了热闹的人群,一直到草木稀疏的深山,周围听不到人声,除了偶尔的几声鸟鸣,便是无边的寂静。
在这种寂静的环境下,两人一狗又走了一个多时辰,路上遇到的野鸡野兔野袍子都算是攻击性小的,见着人转头就跑。
有那熊瞎子,远远地盯了他们一路,偶尔还能听到几声狼嚎,可见地方之偏僻。
等等,好像还有点儿什么声音?
杭云散突然意识到不对,将耳朵贴在地上闭眼仔细听,突然慌张道:“爸爸,咱们好像误入了什么人的秘密基地。
不知具体情况,还是悄悄离开为上策!”
不怪杭云散这般慌张,他刚才仿佛听到了兵器互相撞击的声音,震得地面石子躁动不安,能在这种地方搞这种事的人,用脚指头想都不是好惹的。
时砚瞥了杭云散一眼,轻描淡写道:“别慌,自己人。”
杭云散:“……”
杭云散:“嗯?”
杭云散被唬了一跳,惊讶的时候还不忘压低声音,小声道:“爸爸,您到底在搞什么?知不知道我刚才还以为有人和你一样胆大包天,敢想敢干,在这里练兵,咱们误闯入人家兵营了呢!
腿都吓软了!”
时砚拄着大铁剑继续前行,小饿都懒得搭理这个一惊一乍的小三,直接绕过腿软的杭云散,摇着尾巴跟在时砚身边。他现在也不觉得这个小三能和自己抢人类崽儿的注意力。
也不后悔当初答应人类崽儿在外面交个好朋友的行为。
实在是这个小三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还没有他以前手底下的小弟们看起来精明能干,蠢的很。
杭云散缓过来后,骂了一声什么,快速跟上时砚,听着越来越近的铁器相撞之声,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小心求证:“爸爸,是我想的那样吗?这里是您的另一个训练士兵军营?”
时砚莫名其妙的看了杭云散一眼:“这地方多偏僻啊?连喝口水都困难,我养兵在乌兰山后不香吗?千里迢迢弄这儿来干嘛?”
杭云散一噎,只觉得自己刚才果然是脑补过多了。
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