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家的事告一段落,陈家父母听丁寒娜的,忍着悲痛找一位高僧超度了她。虽然二老很想等闺女醒了之后正式话别,又怕出意外反误了孩子最后的机会。
不过,那位高僧的确是位大能,在超度的过程中,陈姑娘的魂魄瞬间得到治愈,临走前回头看了父母一眼才消失。
陈家二老哭成个泪人,但见孩子有了好归处,始得心安。
之后不久,二老把家中的财产清理过一遍,把全部身家分成两半,一半捐给那位高僧所在的庙宇,一半给了丁寒娜。
他们已经退休,夫妻俩每月一共有近两万块的退休金,觉得够用就好,用不着太多存款。
另外立下遗嘱,等他们死后,自住的房子会捐出去。
至于渣男那栋房子,人既然没了,陈氏夫妇亦不打算再争。反而是渣男的亲人得知他死前有一栋房子,蜂拥而至,打得头破血流。
最终下场如何,无人关心。
丁寒娜默默数着银行卡里的钱,嗯,可以拿去还给农七了。之前说好让罗青羽代她还的,现在不必了,自个有钱。
而农七的近况蛮惨的,被老大逮回公司做牛做马。接到丁寒娜的还款电话时,他照单全收,但语气冷淡听不出感情。
“他怎么了?我得罪他了?”丁寒娜烦恼地问小伙伴,实在想不出自己何时得罪过他。
对方帮过她很大的忙,如无必要,最好别翻脸。
“没事,他以后要负责公司在魔都的业务,完不成业绩要扣钱。”罗青羽同情地说,“他纨绔惯了,突然要干活心里不爽,对谁都没有好脸色。”
以前有多快活,现在就有多憋屈。
丁寒娜托腮,睨她一眼,“你怎么知道?”
“他正式上任的时候,我有参加他们家的家宴。”以农氏三房义女的身份。
农家老大正式任命老七后,召集在魔都的农氏儿女一起聚聚,顺便庆祝老七浪子回头,肯立志为家族作贡献。
至于他是否自愿,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面对一票杰出青年的兄弟姐妹的祝贺(幸灾乐祸),农七内心的郁闷可想而知,一直在她面前唠叨埋怨不知哪个孙子出的馊主意。
罗青羽晓得他的意思,年哥八成是幕后推手。可跟她发牢骚有什么用?他们自家兄弟的矛盾她可管不着,听了就当没听到。
她只是一名莫得感情的义妹,初、高中那些年,在年哥的毒舌与智商碾压之下,依然乐观开朗地活到现在不容易,不想重来一遍,自求多福吧。
“你毕竟是外姓人,他们没给你脸色看?”丁寒娜颇好奇。
在她心目中,农氏不是普通人家,罗青羽作为外姓人难免受人排斥,电视都这么演。
“没有,大家挺好的,什么话题都能聊。”罗青羽如实说道。
不是有句话么?自己和别人相处愉快时,未必是自己有多好,而是别人情商高。农氏家宴上,大部分兄弟姐妹属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
农氏的纨绔子弟不止农七,但,再没脑子的人也不敢在宴席上给她难堪。
与外界那些试图攀附权贵的女生不同,她是老三在小时候主动认的妹子。且得到家长认同过了明路的,是为家族事业添砖加瓦的人。
分给他们的红利里头,有她一份功劳。
基于这个事实,罗青羽在农氏家宴过得还不错,配合一群各有机心的农氏子女上演家庭和睦的日常大戏。
加上她为人低调,不会刻意提起那鬼畜老三打压人。脾气温和且笑点低,笑起来还挺好看,大家一时被美色所惑,对她相当纵容。
有位姐姐和本地的土豪姐夫得知她自己没车,要开老七家的,深表同情之余,特豪爽地让她到他店里提一辆当见面礼。
罗青羽:“……”
她真的不需要买,亦不敢接受,委婉拒绝了。
一次愉快的家宴后,送她花的人更多了。
“啧,看来咱们还可以在大堂开一间花店。”废物利用,零成本,熊春梅瞪着前台堆得高高的花束深感头痛。
罗青羽:“……”
随便吧,反正她没眼看。
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给她送花了,因为她和农氏的关系,人长得也好看。娶了她,不仅对家族事业有利,更有美娇娘长伴身边,实乃红袖添香的美谈。
当然,也有人酸溜溜地说她可能是农家某位公子哥的谁谁谁,靠那啥上位,取笑追求她的人难道不怕头顶一片绿草原?
尽管有风言风语,追求她的人日益增多,罗青羽如今都不敢到外边吃饭了。因为每次去都有匿名人士帮买单,令人心情暴躁,活像无意间吃了一坨翔。
别有用心的追求,比黑粉堵门更恶心。
这一天下午,罗青羽准备下班走人时,前台的姐妹打内线告诉她,门口有一位男士坐在车里痴痴的等她下班。
她:“……”
没办法,她只好从停车场的另一个出入口开车走人。
跟那些追求者表明态度是毫无意义的,人家说有追求她的权利,她不喜欢是她的事,艹!她忍不住在心里骂句脏话。
相比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