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男人哭喊冤枉,并且让警方看看他那扭曲的胳膊。幸得一名有经验的男警员咔嚓一下帮他纠正回来,痛得他呲牙咧嘴。
“谁把他弄成这样的?”老警员问。
“我。”罗青羽指指自己。
那些警员好奇地打量她,“你练过?”
“是呀,”罗青羽一脸无辜,“我家男儿都从军,他想占我便宜,活该。”
“我没占你便宜!”男人气愤道,“我就拍了你一下……”
“拍?”罗青羽冷笑,“我认识你吗?除了色.狼变.态,谁敢在大街上随便拍一个陌生女孩的肩膀?你这叫强制猥.亵妇女罪!我要告你!”
“对!”谷妮很给力地附和,撸起单薄的袖子,露出手腕一道青紫痕,“看,他从超市出来一直跟踪我,多次试图强制拉我走!”
“我是她男朋友!”男人吼道,急忙向警方解释,“她是我女朋友,这是她好朋友,我想拦住她们……”
“所以你就当众强制和猥.亵妇女!”罗青羽打断他。
警员头痛万分,让双方保持冷静,“你们先说说前因后果……”
经过一系列取证,包括路人的证词,都证明男方确实存在无理取闹、有强制骚扰女方的意图。但是可惜,那男的给媒人打电话,媒人给谷妮父母打电话。
然后谷妮接到父母气急败坏的电话,她妥协了。迫于压力,她劝罗青羽不要再追究。追究也没什么用,男方顶多被拘留几日就放了。
而她的父母则喊着,如果男方被拘留,他们没脸活了,只能以死谢罪。
罗青羽:“……”
就这样,此事以男方被口头教育一番作为结局。
男方的家人匆匆赶到,一个大男人受尽委屈似的随父母走了。而谷妮则被男方家人阴阳怪气的讽刺了一顿,还受到媒人的敌视和质问。
等一下回到家,她还要面对父母的满腔怒火。
站在警局门口,谷妮十分牵强地冲罗青羽笑了笑,“今天谢谢你了,阿青,要不是碰到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罗青羽理解的,问她:“那健身操你平时有没坚持练?”
额,谷妮一听,眼神有些闪烁,不自在地把发丝撩到耳朵上,“我……平时挺忙的。”
先是坚持了一周,后来觉得不必太密集,便隔两天练一次,后来渐渐就没这回事了。
“再忙也要记得练,”罗青羽相当无奈,“那健身操既能健身,练熟了,在关键时刻还可以救你一命。你回去好好琢磨琢磨那些动作,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直接揍他!
妮妮,这世上没有谁是谁的救世者。看到他刚才那眼神没有?你以后还要出来办事的,能保护你的只有你自己。对了,你现任男朋友呢?要么平时找他陪一陪?”
“早分了。”谷妮悻悻地说。
“啊?为什么?”罗青羽有些小八卦。
“三观不合。”
对方和她相识一周,就想带她去酒店深入了解一下。他说如果和.谐快乐才有继续交往的必要,她不肯,两人和平分手。
“……”不知怎么安慰才适合,罗青羽只好拍拍她的肩膀,“的确三观不合,不是你的错。”
不过,折腾这么久,洗车店那边打电话给罗青羽说车已经洗好。她还要去新家一趟,不顺路,谷妮得自己乘公车回村。
看着罗青羽离开的背影,谷妮呆站片刻,随后也离开了……
到洗车店取了车,开回新居的时候,无意间途经一间叫“紫罗兰”的蛋糕店。她犹豫片刻,进去订了一个8寸的,适合3、4个人吃那种,今天傍晚回村时取。
老哥不爱甜食,尤其是蛋糕之类,和她恰好相反,就不跟他分享了。
等罗青羽开车回到别墅,猛然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正在院里跟装修工人说话,不禁惊讶万分。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原来,老哥见妹子天天奔波于山里、城里,日常还要制药,太辛苦了,只好麻烦父母过来帮一下忙。
再说,父母对房子的装修有经验,顺便让二老熟悉一下他刚搬进去没多久的新居。
谷宁剪了一头短发,清爽利落,显得整个人神采奕奕,仿佛年轻了好几岁。罗爸的脚好了,走路不再一拐一瘸,心情不错,似乎已经走出学生背叛的阴影。
傍晚时,老哥下班了,一家四口在他的新居做饭吃。
“爸,治您脚的药千万不要跟人说,之前那李彩凤怂恿外乡人找我讨药,我不给,她们直接跪在咱家的山路口,吓我一大跳。”罗青羽说,有些事必须让父母知道。
不管日后谁问起,续骨丹万万不能给外人用,除非情况特殊。她有心助人为乐,但出了害群之马试图扰她清静,只好明哲保身。
再说,她已经找到盟友和组织,以后尽量不再惹人注意。
“又是那姓李的,咱家前世挖她祖坟了?”谷宁微愠。
“算了,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恶人自有天收拾。”既然女儿没吃亏,罗爸安慰娘俩,“以后不管李家发生什么事,咱一概不理!这种无赖泼皮谁碰谁倒霉!”
乡邻一场,难免有一地鸡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