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货,那是你家的福气。我家小宝长得好,还看不上你家的赔钱货,还不识趣,我呸,一家的下贱胚子。”
玉珍可不管那么多,冲过去,对着老妇女就是一脚。一脚踹飞了她,“你才是赔钱货,我家闺女可是我的心头宝,你谁呀,来我家骂我闺女,你想死啊?”
“哎呦哎呦哎呦,我的腰断了。你杀人啊,杀人了,杀人啦?”老妇女躺在地上一只手还有力气在地上拍,拍的那灰尘四起到处飞。”小胖子也跟着蹲在老妇女身边,嘴里还嚼着什么,一直在吃,胖的两眼睛都没有了缝,还在吃。
玉珍懒得搭理,拉着闺女孙子,“走,都给我进屋。”
外面依然哀嚎,玉珍在厨房里忙碌着。冬天了,外面的地面很冷,她就不信那老婆子能一直不停的哀嚎,不起身。
真如她所想,那老婆子哀嚎了不到三分钟就自己爬了起来 ,身上的灰都不拍就走人,冻死她了。打了几个摆子,拉着孙子小宝就走人 ,边走边骂:“什么人啊,一个赔钱货要比时候看你有套房,是城里户口,谁看得上啊,我呸。”
一口浓痰吐在地上,一点素质都没有。
三个孩子在厨房里跟着妈(奶奶)学习做菜,他们每天都会跟着学习做菜,然后再去做没有做完的作业。
玉珍边做边问,“到底咋回事,说说。”
她是看向四儿子问的。
“妈,那老婆子是最后两户人家朱家的,才来她儿子这边,之前可能不熟悉不知道情况,就没有闹事。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知道,红霞有套房,还是城里户口,这两天每天放学时就等在远门口,带着她家的胖墩找红霞玩。红霞也不愿意和她玩,推了几次。
今天,红霞又推了,咱三在堂屋做作业,谁晓得那婆子带着她家胖墩自己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进来就要少东打听,问东问西,少东不搭理她。那人就自顾自的命令小妹陪那胖子玩。小妹不听,要做作业,可那老婆子就抢作业本抢书,还说一个赔钱货读什么书,认识几个字就行……说话可难听了。
后面还说,小妹已经要嫁给她家胖墩,气哭了小妹。后面拉扯,是她要去看小妹的那套房,说是要提前看看屋。”四河气的不行,但完整的表述了出来。
自家的房子除了亲妈的这套没有大改,其余的全是改过的,正屋三间屋子,没有改动。其余两边的房屋与厨房那边的杂物房,都在后面增加了窗户,房间也从中间隔断,一间变两间。后面的一间房,还在与堂屋连通的那侧开出了一道门。家里全换了瓦片,屋梁,还有刷白,抹水泥地面,自来水接进厨房,每间房间都有电灯。
家里弄的可好了,平时都不让人参观,还别说那老婆子一口一个小妹要嫁给她家胖墩,更加不可能带她去瞧。没有去瞧,就已经疯癫 ,瞧了那还了得啊。
听了儿子的话,玉珍的脸都沉了下来,沉声说,“你们别怕,闺女你也是别怕,等下等她家儿子儿媳下班回家,妈过去找他们说,讲道理咱也好好说话,不讲道理,我自然不会让她好过。还有你安心读书,只要你愿意读,能读,妈供你读大学都乐意。”
安抚着还在抽抽搭搭被老婆子着实吓的不轻的闺女,红霞平时胆子还是蛮大的。只是今天这种事,她第一次遇到,才到现在还有些慌神。
小姑娘羞怯的点头,“妈,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好好跟着妈学习功夫,等学好以后,无论来什么坏人我读都不怕。”
一个月前,玉珍每次休息都会教家里的孩子习武,教一些基础。
她的借口是小时候在白家跟着一位南方来的护院学习的,那位护院早已去世多年。
她说的是真是假,也没有人知道。原主是个孤儿,三岁开始就在白家。
现在白家的人早已离开,她说的话,没有人知道真假。就是一起长大的大小姐真的出现在面前,也不敢说原主没有跟着那位护院学几招。
还不等人回答,一直跟在身边的小不点少东也举起手来说,“奶,我也会好好学功夫,到时候保护小姑。”
“行,都好好学习。对了,四河,你二哥二嫂,大嫂他们,是明天来吧?”玉珍想起来了,儿子们要来的事情。
“对,已经猫冬,他们过来住段时间。你不是说让二哥过来先看看城里有没有招工的地方吗?三哥三嫂在家里值班,等二哥二嫂他们回去,三哥他们再来。”
“对,我都忙忘记了。明天休息,母子俩都休息。家里老大媳妇带着小儿子要常住,等过完年再回村里去住。”
做完晚饭,老大也下班回家,玉珍招呼一声,“老大,你带着他们吃饭,我出去下。”
大河洗手走进堂屋,“妈,去干啥?”来了城里,都改了称呼,娘改妈。
“我去下后面的朱家,今天朱家的老婆子跑上门欺负你妹子,我找她儿子儿媳说道说道去。”玉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