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信这些, 肯定还会继续查下去。
可是他却无从查起了,哪怕他想查小池的父母,但小池的父母却早已消了户。
一个消了户的, 外来务工人口,上哪儿去查?
初寒霖见孙子这个模样,也就没再打扰他。
但是孙子却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好几天,怎么敲门也不肯出来。
他没办法了,便让人把房门打开,眼见着自己强壮威猛的狗孙子憔悴成了林黛玉。
毕竟也是自己亲生的孙子, 老爷子一脸心疼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初寒霖说道:“爷爷, 您可以不要再逼着我相亲了吗?”
初瑞S看着自家大孙子叹了口气, 说道:“行, 不逼你了, 爷爷去领养个干孙子去。”
要是他同意了, 干孙子干重孙,就一下子都有了。
如果丛霄愿意把儿子过继过来,那倒也挺好的, 初家也算后继有人。
当然, 不愿意也没关系。
到时候给他招个上门婿, 也是一大家子。
云家三个儿子, 应该舍得给他一个吧?
反正云仲坤之前都打算把儿子嫁来初家了,自己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
但是听上去,这父子俩的感情好像不太好。
既然如此,那自己是不是可以直接找他商量这件事?
虽然他不知道狗孙子怎么了, 但他二十多岁的人了, 总不能还要靠自己哄。
他不相亲已经让自己很生气了,以后他想怎样, 自己这个做爷爷的也不想多管。
但他就是很馋云家老二的宝宝,想着什么时候请他来家里坐坐?
年纪大了,就是喜欢宝宝,哪怕是别人家的宝宝。
这几天池谨轩每次回家,都特意避开了前院的父母和云丛霄。
云从霄最近也算消停,他没有再去找池谨轩的麻烦。
每天上学放学,又不知道从哪个途径里找顾西尧要到了一个亲笔签名的台历。
整天把台历摆在床头边,高兴的忘乎所以。
欧静见他那么喜欢顾西尧,便和云仲坤商量着:“要不抽个时间,把西尧请到家里来坐坐吧?我们丛熹也二十岁了,也该找对象了。”
云仲坤说道:“不妥,那个顾西尧才十七岁,听说连十七岁的生日都没过。前两天还见从熹给他搞什么应援十七岁的生日礼物,太小了不好。”
欧静劝道:“不是先紧着他喜欢?”
云仲坤倒也没多说什么,对于这个小儿子的宠爱,他也仿佛形成了习惯。
欧静见他终于不再为二儿子联姻失败的事而牵怒于她,便又笑着说道:“正好,下个月是老爷子的寿诞,我们刚好也得朝顾家下请柬,不如就一起请他过来吧?”
云仲坤缓缓点了点头,说道:“你和大嫂商量吧!”
云家这些家务事,都是由女眷来操办的。
也就是这个时候,云家的两房儿媳才会聚到一些来商量事情。
池映秋则在这个周末去了片场,还有最后的两场戏,他拍完了就可以杀青了。
说起来,最后的这场戏在上一世还有个小小的意外。
之所以他记得,是因为太有记忆点了。
因为他在吊威亚的时候掉了下来,磕到了头。
好在吊的不是很高,磕下来也只是昏迷了一会儿,在医院呆了几天就出院了。
当时也是幸运,没有掉到不远处的铁架子上。
但凡吊威亚的时候甩的再用力一点,他小命就不在了。
池谨轩知道这件事后不依不饶,隐约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池映秋也知道,对威亚动手脚的人就是那个邹庆。
这一世邹庆被他赶走了,他大概是不会遇到这样的危险了。
今天的这场戏是重头戏,要拍的就是风剑山庄被奸人所害,又被叛徒里应外合。
外敌破了大阵,风剑山庄众弟子被下了迷药。
庄主拖着中毒的身子率领众师兄誓死抵抗,最后终于还是死在了奸人手中。
中间风间竹被人掳去,庄主拼死将他救了回来,杀死了敌人,自己也重伤。
今天的这场戏,拍的就是池映秋被人掳走,顾西尧救他回来的。
谢渠的眼中满是慎重,他检查了两遍威亚,但是池映秋被吊上去以后,还是用力坠了坠。
这次是结实的,绝对不会出意外。
随着一声开始,池映秋的眼泪就开始哗啦啦往下流,惊叫着喊道:“爹爹救我!”
顾西尧此时已经受伤了,他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持剑,厉声喊道:“竹儿!”
说着飞身上前,在威亚的协助下朝前飞去。
谢渠本来还担心池映秋会害怕吊威亚,没想到他吊上去以后发挥的反而更好了。
一双大眼睛里仿佛畜满了水,叭哒叭哒的往下掉。
父子俩同时摔到地上,池映秋立即打了个滚,跪爬到了顾西尧的身边,大声哭喊道:“爹!爹爹你怎么了?”
戏路丝滑的,仿佛吃了十吨德芙。
看的谢渠都仿佛眼睛进了沙子,酸酸涩涩的,忍不住对副导演说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