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大致说明了现在的情况。
另一边,福泽谕吉已经接到国木田独步和中岛敦失踪的消息了,他正要打电话找江户川乱步回来,就接到了织田作之助的电话。
“是吗?那个组织叫组合?他们直接找上你们了?”
福泽谕吉听到江户川乱步居然直接接受挑战,现在人已经在异能里后,不由得抬手扶额。
“海上吗?我立刻联系特务科那边,请他们帮忙探查一下。”
织田作之助先是应了一声,随即怀内另一个手机动了动,他立刻拿出来看了一眼,面色微变:“等等,社长,种田长官重伤入院,正在抢救。”
福泽谕吉倒吸一口凉气,织田作之助本就是特务科推荐过来的人,和特务科有联系很正常,他飞速问道:“犯人是谁?”
“是一个叫辻村深月的女人,据说她用异能力模拟成报案人,故意骗得种田长官出门进行单独会面,现场第一目击者是泉镜花,还有监控为证。”
兰堂发来的消息写的很清楚,织田作之助并不了解辻村深月,但他听太宰治提过泉镜花,这女孩今年十二岁,是太宰治的部下泉先生的女儿。
织田作之助第一反应就是这件事有太宰治在其中插手。
福泽谕吉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你先盯着乱步这边,我联系特务科。”
侦探社的资金不算特别充裕,没可能购入高速追击船只,只有两个近海用的快艇,福泽谕吉只能想办法联系特务科驻扎在横滨办事处的负责人。
然而如今特务科已经变得一团乱。
驻扎在横滨办事处的负责人脸上满是惶然之色,听了福泽谕吉的请求,他苦笑道:“有点难,这件事目前做不到,种田长官重伤入院,还在抢救,特务科暂时没人能做主联系海上防卫厅。”
福泽谕吉忍不住问:“没有副理事吗?”
“……如果重伤种田长官的人就是副理事的女儿呢?”
负责人无奈地摊手:“辻村深月的母亲也叫辻村深月,她是我们特务科的副理事,因为亲属原则,辻村副理事被取消了职务,处于监管之中。”
福泽谕吉语塞:“这……”他有些焦急地说:“那目前谁主持特务科的事务?”
负责人摇摇头,显然对此一无所知。
福泽谕吉头疼万分,如今他必须争分夺秒地行动起来,时间过去越久,组合的船只开入太平洋,他就别想找回自己的弟子国木田独步和实习生中岛敦了!
福泽谕吉深吸一口气,既然无法求助海上防卫厅,那就只能自己行动了。
“我明白了,那我提交快艇航行的申请,还请您帮忙递过去批准一下。”
这倒不难,那个负责人爽快地点头:“没问题,事后补一份报告就行了。”
福泽谕吉离开特务科的办事处,回到侦探社。
他叫来谷崎润一郎和与谢野晶子:“联系花袋,拜托他调查今日出入港的船只路线,我们亲自去追!”
福泽谕吉一边让社员做准备,一边更换衣服,拿了惯用的长刀。
他给织田作之助去电话,叮嘱织田作之助务必看住江户川乱步,千万不能让江户川乱步胡来。
织田作之助答应了,他拿起装着江户川乱步的书收入怀中,并表示自己会同步找爱伦坡要资料,有消息就传过去。
挂了电话,织田作之助对爱伦坡说:“我们侦探社打算去追白鲸,给我白鲸的资料。”
爱伦坡惊讶地说:“你确定?白鲸虽然是船,但可以在天上飞的。”
“那也不可能一开始就飞上天吧?”
织田作之助认真地说:“除非白鲸始终在天上没降落,否则只要降落在海上,想要隐蔽地飞上天是不可能的。”
港黑这两年一直在扩张海上势力,如果白鲸伪装成走私船,走既定的走私线路入港,那港黑也许无法发现猫腻,但如果白鲸敢在港黑控制的海域直接飞上天……
织田作之助觉得,面对这样的挑衅,中原中也一定会飞上天将白鲸踢下来的。
“白鲸驶出东京湾,脱离了近海区域后才会逐渐升空,这种可能性最大,我们必须在这之前拦住白鲸。”
织田作之助得出结论。
爱伦坡不看好侦探社的行动:“侦探社只是一个小组织,根本没可能和组合争锋。”
织田作之助看了爱伦坡一眼,他语气平淡地说:“没错,侦探社只是个小组织,但我们不会放弃伙伴的。”
作者有话要说:费佳为什么会写辻村深月的名字?
答:当然是太宰骗了他啊,太宰以搞掉特务科副理事为由,要求费佳这么写,算是两人合作的交换条件。但是费佳并不知道辻村深月是两个人的名字,就中计了。
辻村女士为了保护自己死亡的信息,也为了保护女儿,放出的信息肯定模棱两可有真有假,费佳就算查到了女儿的信息,也以为是辻村女士放出的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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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虽然是一个组织的,但掌握的情报不一样,比如福地樱痴就隐藏了森鸥外的消息,费佳不知道森鸥外在军警。
但是费佳也隐藏了果戈里的能力真相,反正互相隐藏咯。